皇甫真人當然沒想到,自己的女婿竟然就是在五維空間裡被稱為神級人物的王者。
他有些不知所錯,心跳加快,滿臉是驚訝的表情。
“你到這裡來是訓練駕馭至尊靈蟲?那你的修為和能量級別夠嗎?那可是集聚洪荒之力宇宙間第一靈蟲”。
“嗯,爹,沒問題,我已經降服了至尊,接下來就是神識系統匹配和融合的問題,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完成史前文明時期人類未完成的使命,將天狼魔獸趕出地球,抵禦一切外星生物,確保地球生命和諧快樂的生活繁衍”。
雖然聽起來有些大話套話的感覺,也有些高大尚,但皇甫真人聽著心裡還是充滿著感動。
他望著董問天道:“當初你到杏仁谷,身上那些奇異的表現,我就知道,你不是非凡人物,果真沒錯,沒想到你是他們選中的駕馭靈蟲的王者”。
“爹,其實也沒什麼,我被選中而已,也不是什麼非凡人物,大家分工不同,都在為綠色的地球做貢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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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就在相互交流和溝通中結束了。
皇甫真人在飯桌上按了一個按鈕。
董問天眼前一亮,自己和岳父的碗快慢慢地降了下去,只到被完全吞沒。
與此同時,又慢慢地升上來一面乾淨如新的桌面,這個過程,很有點像我們大家都看過的自動麻將機,一副牌結束後,按一個按鈕,另一副麻將自動升上來一樣。
董問天感到很新奇,道:“這個有點意思,真夠自動化的,要是都梁城的飯店都是這樣,哪一定能吸收不少消費者就餐”。
“我第一次到這餐廳吃飯時,也跟你一樣,感覺很新鮮,時間一長就習慣了。由此可見,凡是新鮮的東西,都是暫時的,沒有永久的新鮮”。
說到這兒,皇甫真人說:“問天,餐廳外面是一片綠化很好的休息場所,我們去哪兒散散步吧,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問你”。
“好的,爹,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也想問問爹您”。
董問天起身後,向四周望了望,他想尋找金陵第一帥哥的身影,但餐廳裡人山人海,哪有金陵第一帥哥影子。
走出餐廳,眼前是一塊綠色的草坪,穿過草坪,是一條小溪,小溪兩岸楊柳依依。
這是五維空間嗎,董問天心中懷疑,這跟淮河兩岸的楊柳沒什麼差別。
董問天和皇甫真人一邊走一邊聊。
“問天,剛剛在餐廳裡,有些話我不方便問你”。
“爹,你說吧”。
“你和慧蘭還好吧,你還服務於那個軍營嗎?”。
於是,董問天就把訓練營遇到狼群攻擊以及回到都梁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生為典型中國人的董問天,跟大多數中國人一樣,都喜歡報喜不報憂。
董問天並沒把茶館老闆、方教官和同學譚家棟的遇害之事說出來,他覺得說出這些只能給皇甫真人帶來擔心,擔心慧蘭的處境和安危,他也沒有把致真堂被寄宿在金銅體內的天狼族魔獸摧毀一事也說出來。
最後,他似乎要讓皇甫真人徹底放心,道:“爹,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慧蘭受苦的”。
皇甫真人盯著董問天道;“問天,你和慧蘭都成親有一段時間了,你也是研修中醫的,我也就不避諱了,生兒育女,傳種接代,天經地義,我想問的是,慧蘭懷孕了沒有?”。
他這一問,董問天立馬臉紅耳熱。
讀者朋友清楚,這一對少男少女,雖然在今世緣辦了喜宴,辦了婚事,但至今為止,還沒有真正那個。
那個,你懂的,無須說的那麼露骨吧。
事實上,作為一代醫家的皇甫真人,從董問天的氣色和說話的中氣,就知道,這個女婿還是個處男之身,他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覺得早些生兒育女,那是人生大事。
因此,他剛剛的問是故意之問,目的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催促他和女兒能盡夫妻之道,行魚水之歡,順應天道,能深耕播種,早日收穫,為董氏和皇甫兩家接續香火,繼承世代積累下來的中醫精華和絕學。
董問天當然明白岳父為何要這樣問,天下父母心,女兒結一婚,都想著早點抱上孫子孫女。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爹,我們都還小著呢,不急不急”。
“是的,你們是小點,現在是民國年間,要是在過去,恐怕早抱上兒子嘍”。
董問天不知道是想轉移注意力,還是真的感到驚訝,他衝著皇甫真人道:“爹,你看,金陵第一帥哥在那邊,也在散步”。
“嗯,我早看到了,他好像在跟張仲景在散步”。
“我覺得他散步是假,一定是想討什麼絕密偏方,畢竟張仲景是醫聖”。
絕世聰明的皇甫真人,又如何不知道董問天那點心事,只不過想借什麼金陵第一帥哥的出現,迴避剛剛自己詢問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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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想不問也罷,年輕人有年輕的想法,自己在這裡著急,那就等於皇上不急太監急嗎?
按照慣例,用餐之後休息的時間是有限的。
皇甫真人知道,一會兒又要乘上剛剛來的那輛輕軌,再回到廠區繼續上班。
他突然想起董問天說過,說也有事情要問。
於是,皇甫真人停下腳步,望著董問天問道:“問天,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什麼事兒?”。
董問天望著皇甫真人,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
“什麼事兒,支支吾吾的?”。
“爹,我記得三普友禾去杏仁谷的時候,您說過,你曾在日本進修過,是這樣的嗎?”。
“嗯,是呀,那是年輕的時候,就是在那時我認識三普友禾他爺爺的。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沒出什麼事兒,我就問問”。
“問天,那個三普友禾,我看他找到杏仁谷,想跟我研習中醫是假,一定是另有所圖”。
“沒錯,爹,你說的是,他主要是為了什麼《杏林圖》和泗洲城位置圖而來,孩子也不知道這二張圖裡隱藏著什麼”。
“關於《杏林圖》,有人傳說是裡面藏著中醫絕學,有人傳說他跟泗洲城位置結合起來,是一個巨大的寶藏標誌,我知道的就這些”。
“爹,孩子想問你的倒不是這件事,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我有我的使命要去完成”。
“那你到底想問什麼?直說吧,時間不多了,可能馬上就得回到經絡元神修理廠”。
董問天笑道:“哈哈,爹,你們工作的那個工廠就經絡元神修理廠,有意思,是鈦子他們起的吧”。
說到這兒,董問天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道:“爹,孩兒斗膽問一下,您年輕那次去日本那會兒,有沒有跟一個日本女孩好上?”。
如果剛剛在吃飯的時候,董問天問這個問題,那皇甫真人非得被飯菜噎在喉嚨不可。
有沒有跟一個日本女孩好上?
這幾乎是一語雙關,在皇甫真人看來,女婿話語背後的潛臺詞,不僅僅是指自己年輕在日本那會兒有沒有跟日本女孩談戀愛,還應該理解為有沒有跟日本女孩那個。
那個,你懂的,當然指的就是上床,亦即發生兩性關係。
皇甫真人足足愣了好半天,一直以澹定自若著稱的他,竟然在女婿面前臉紅了,而且說話吞吞吐吐。
“飛---蟲---什麼意思?”。
他不知道,這個乘蟲快婿,為何突然襲擊,問了這麼一個讓他錯手不及的問題。
事實上,自打董問天冷不丁地提出這個問題,皇甫真人的思緒一下子就穿越到年輕時代,穿越到在日本留學進修的那段歲月中。
而且,一個叫土肥純子的女孩,瞬間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不光如此,自己跟土肥純子從圖書館偶遇,到相識到酒後上床,所有的細節,像開啟蟲頭的自來水,嘩嘩地流淌出來。
董問天也是見微知著之人,岳父大人的緊張和瞬間臉色,已經有了答桉。
他似乎想替岳父解圍,於是道:“爹,你別想的太多,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這麼一問”。
聰慧過人的皇甫真人又不是傻子,他知道女婿既然提出這個問題,一定是有原因的。
於是,他望著董問天道:“問天,不錯,是好上了一個女孩”。
他同樣用好上,讓董問天自己去理解,是認識也好,是上床也好,都不重要,畢竟事情都過了幾十年。
“爹,恕孩兒冒犯,是這樣,我和慧蘭不是在都梁開了致真堂嘛,前些日子,來了一個女孩,你知道嗎,這個女孩竟然長的跟慧蘭一模一樣,真是一模一樣。更巧合的是,那天這個女孩身上穿著的正是慧蘭結婚時身上穿過的那件旗袍,當時,我還以為你這個女孩就是慧蘭,後來才知道,她根本不是慧蘭,當慧蘭從臥室出來,看到這個女孩時,也被嚇的一跳”。
這個資訊本身也讓皇甫真人感到十分驚訝。
“真的一模一樣?”。
“真的一模一樣,而且她的名字叫慧子,跟慧蘭相差一字”。
說到,董問天望著皇甫真人道:“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女孩來自日本,爹,你是中醫大家,你也知道,這二個人一模一樣,意味著什麼?所以,孩子才有了這個問題,對不起,孩子冒犯了爹爹”。
“你可知道,這個慧子她的全名?”。
“她只是自我介紹叫慧子,不過後來我瞭解到,她的叔叔叫土肥板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