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默來不及多想,忙開車去南市第一醫院。
南市第一醫院距離這裡不是很遠,十分鐘之後,李默和秦雅,還有吳啞子便到了醫院門口。
李默找到那個保安之後,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當時有一個長得非常漂亮,而且還非常貴氣的女人帶著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從一輛豪車上下,那個小女孩好像是肚子疼,準備來醫院看病,就在他們準備進醫院的時候,忽然一輛馬自達開了過來,從上面走下來四五個戴頭套的奇怪男人,他們直接動手將女人和小女孩一起拽到了車上,然後開著車子匆忙離開了!”
“我當時就在醫院門口執勤,我看得很清楚,我覺得這一定是綁架,所以打電話報警了!”
保安開口說道。
“那個女人跟那個小女孩長什麼樣?你能夠仔細描述一下嗎?”
秦雅問道。
“那個女人身上穿著白色貂皮外套,是捲髮,下面穿的是絲襪和高跟鞋,渾身都散發著貴氣,那個小女孩穿著紫色小棉襖,扎著兩條小辮子……”
保安說完,又將那女人和小女孩的容貌也給仔細描述了一遍。
李默聽完,眉頭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那個女人和小女孩,就是秦夫人和菲兒。
“那輛馬自達的車牌號,你還記得嗎?”
李默開口問道。
“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有關部門的人剛才來過了,調取了醫院門口的監控影片,影片上有那輛馬自達的車牌號!”
保安說道。
就在這時候,幾個有關部門的人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
李默表面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有關部門的人將監控影片的傳到了李默的手機上。
李默看了一遍,找到了車牌號,但是沒有其他什麼線索,這讓李默心裡開始煩躁了起來。
光找到車牌號根本沒用,有關部門得查很長時間,才能查到這輛車子資訊。
“我或許能夠找到這輛車子!”
旁邊的吳啞子忽然用腹語說道。
“你能找到?”
李默愣了一下。
“嗯!”
吳啞子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送菲兒去學校的時候,每次都會發現這輛車子一直跟在我們後面,為了菲兒的安全,昨天我擺脫這輛車子的跟蹤之後,將菲兒送回到別墅,然後偷偷跟在這輛車子的後面,發現這輛車子進入了城西黑豹酒吧的停車場,這是黑豹酒吧老闆的車子!”
“黑豹酒吧?”
李默眉頭皺了起來。
“沒錯,就是黑豹酒吧。昨天我擔心如果直接闖進去,會打草驚蛇,於是我打算今天晚上去將這家酒吧老闆給收拾一頓,然後問問他為什麼要跟蹤菲兒!”
吳啞子說道。
李默聽到這話,徑直上了車子,然後開車前往城西的黑豹酒吧。
此時,城西黑豹酒吧二樓的大廳中,秦夫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滿臉害怕的菲兒。
在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腦滿腸肥的大胖子,目光凌厲,表情猙獰,一看就不是善茬。
這個胖子不是別人,正是黑豹酒吧的老闆喪彪。
喪彪是他的外號,只有他的真名,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傢伙身份神秘,背後還有非常強大的靠山,是南市最有勢力的地頭蛇,即便是南市的一些頂尖大人物,都不敢隨便招惹喪彪。
“誰讓你綁架我和菲兒的?”
秦夫人朝喪彪淡淡開口問道。
面對這種處境,秦夫人依然泰然自若,絲毫不慌。
“你沒有資格知道,要是說出來,估計會把你活活嚇死!”
喪彪冷笑道。
“我的膽子還沒有那麼小,反正我已經落到你手中,你還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怕我說出去不成,就你這點慫樣 也敢綁架我和菲兒,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夫人開口嘲笑道。
喪彪聽到這話,很不爽,還沒有人敢說他是個慫貨,在南市,就沒有他喪彪不敢幹的事情。
“反正你,還有李默的女兒都活不成了,告訴你也無妨!”
喪彪說完,開口朝秦夫人說道,“你給我聽好了,讓我綁架李默女兒的人,是京城高家的人,京城頂尖一流家族,怎麼樣?是不是害怕了?”
秦夫人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原來是京城高家,看來高贊並不知道你綁架李默女兒的同時,還把我給綁架了,否則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我如此放肆!”
“不過,他竟然做出綁架我的事情,我就不能饒他們高家!我竟然被區區高家派人綁架,傳出去,我顏面何存!”
秦夫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
這可把喪彪給整懵了。
他原本以為,提到京城高家,秦夫人會直接嚇尿,結果沒有想到,秦夫人絲毫不害怕,反而揚言要弄死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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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讓喪彪沒有想到的是,秦夫人竟然會知道京城高家家主是高贊。
喪彪心想,難道自己這次綁架了頂尖的大人物不成,竟然將高家家主都不放在眼中?
喪彪心裡開始有些慌了。
“你怎麼會知道高家家主是高贊高先生?”
喪彪皺起眉頭開口問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
秦夫人看向喪彪,“馬上將我和菲兒給放了,我饒了你的狗命,另外,剛才你們對菲兒如此粗魯,把菲兒都給嚇壞了,必須給菲兒道個歉。”
喪彪聽到這話,被氣得不輕。
“我是南市堂堂的地頭,你竟然讓我給一個小屁孩道歉,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我喪彪豈不是成為了整個江南的笑話?”
喪彪冷聲說道。
“不道歉是吧!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哭著求我讓你給菲兒道歉,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試試看!”
秦夫人淡淡地開口說道,“我這個人有個脾氣,我只會給對方一次機會,沒有第二次機會。”
聽到這話,喪彪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總感覺這次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大人物,有可能會惹來滅頂之災,這是喪彪最害怕的。
喪彪在南市混了這麼長時間,道理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