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厲立軍沉默了，付囡囡心裡有點沒底。
“教授，我這個課題怎麼樣？要是不行的話我就推翻重來。”
“你來我這裡一趟吧，有些東西電話裡說不清楚。”
厲立軍簡單的叮囑完把電話掛了，付囡囡只能懷著忐忑的心情趕緊去找了厲立軍。
此時的厲立軍正在做實驗，見到付囡囡來了以後就放下了手頭的東西。
“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跟你講，就是白芷的藥效很不穩定，每個人的皮膚底子也不一樣，產生的藥理也有可能有輕重緩急。”
付囡囡默默的記一下，拍了拍腦袋，“對不起教授，我可能看書的時候漏了，沒有看到這一點。”
“除非有經驗的，一般書上是不會表明這一切的。”
“教授，那您忙您的吧，我記住了，回頭我再好好研究研究。”
厲立軍看了一眼付囡囡，覺得付囡囡山是尾巴翹上天了，付囡囡這才低頭怯怯的看了一眼，厲立軍怎麼了？她說錯什麼嗎？
“去把東西拿來，我現在給你鞏固一下藥效穩定的方案。”
從付囡囡聽到厲立軍說狀態不穩定以後打算換掉白芷，但是除了白芷以外，她又找不出來比這更好的藥材。
“白芷分生白紙和熟白芷，加工熟了以後可以快速的鎖定其他的藥效，你也可以不用更換藥材。”
厲立軍簡單的說著，手上操作是為了讓付囡囡看清楚，所以很慢，付囡囡一點一點記下來之後還專門記了筆記。
“好的教授我都接下來了，之後如果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過來找你請教的。”
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它的事情他倒是不操心，只是覺得付囡囡這個學習知識上太死了，也不會根據現有的情況去做調整。
“以後研究什麼東西，先把這個藥性以及各種屬性研究清楚再去做，否則一直會翻工，這個東西可不是那麼好研究的，你還沒有完全的研究出來，我隨便加一加就改好了。”
付囡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明白如果把一個東西推翻重新做的話是很痛苦的，厲立軍這也是在幫他。
但是她心裡還是有一點納悶，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保證，不翻工呢？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付囡囡高興的回到家，剛進家門把書包一甩，她就趕緊去研究了。
試驗了第一次之後，發現真的像教授說的一樣，付囡囡開心的上播。
直播間裡還有許多的粉絲，也可能是因為已經知道某博主可能是厲立軍的徒弟，粉絲量增加了。
“現在呢，我給大家操作一下美白膏的成分也有可以有興趣的自行研究，但是切記先不要上臉，直接拿手部皮膚測試，確定沒有太大的反應或者過敏現象之後再上臉。”
付囡囡自顧自的說著，觀眾也都只是送送鮮花什麼的，並沒有搗亂的。
“對比第1版呢，我這已經改良了很久，白芷的話我做了一下加工，因為白芷它的藥效不穩定，所以需要做手以後再進行新增。”
這個時候觀眾開始放話了，不是不買賬，而是提出了內心的疑問。
【觀眾想想就開心：你是怎麼知道這兩種的對比效果比較好的，那你都不露臉我們也看不到呀，我們不會做這些東西。】
付囡囡的手停頓了一下，他很快熟練地回答了觀眾的話。
“我不露臉那是為了考慮，大家感官上的感受，畢竟我長得比較醜，若是看著這麼一張醜臉研究出來的東西，想必你們也不會相信。”
【觀眾撒花：大家還是不要看她的直播了，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說不定就是某藥廠的引流呢。】
【觀眾咚咚咚：是啊小姐姐，你能長得多醜都不願意露，如果你都不願意露臉測試的東西，怎麼能保證它的藥性呢？我們還是不要相信了好了。】
付囡囡一時間被這些幫手弄得啞口無言，隨後就看到觀眾大量的流失，付囡囡有些納悶了，自己哪裡得罪他了嗎？
“我並不是不願意給你們看，而是……”
付囡囡話都沒說完，觀眾就去了一大半。
“要不然這樣吧，我給各位找了一模特好嗎？本人確實不方便露臉，若是相信的話可以稍微等一下，回頭明天直播我保證找來一個模特。”
可是就算付囡囡這樣說，直播間裡的粉絲還是在大量的退出直播，最後只有這麼幾個零星的觀眾，也許只是看熱鬧的。
付囡囡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這算什麼嘛，她是為了他們考慮，他們卻不領情。
直播已經下線了，付囡囡的心情非常不好，好不容易招來的粉絲，這流失的比招來的根本不是一個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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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該怎麼辦呀，這些粉絲可真難纏，難道非要看我這張爛臉嗎？難道說我露了臉之後，他們再說我自己的顏值都這樣，又怎麼可能會做出來好東西。”
付囡囡已經學會舉一反三了，系統倒是在這一方面支援了付囡囡，認為她做的沒錯。
“算了，你還是不要搭理這些粉絲了，這種東西沒什麼好害怕的，大不了下一次直接露臉給他們，而且就說是助理在做，她在旁邊做研究也行呀。”
付囡囡果斷的拒絕了系統的方案，覺得既然他們這麼熱情地抨擊自己好呀，那就拿出懟人的方案。
“我可不是以前的付囡囡了，他們既然對我這樣，那就狠狠的把他們胖揍一頓吧！”付囡囡說著還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好像一副要努力的模樣。
系統也贊成付囡囡，“這一次你就不要跟他們客氣了，想看就看，不樂意看的就走，哪有這麼多的要求，難道主播是你們能拿捏的嗎。”
直播間的粉絲和直播群主去做互動的話，那是有限度的，比如說群主在做什
“到時候再說吧，今天先休息一下，我的狀態已經有些累了，如果強行的去搞定這些東西，我覺得會累死的。”
“好吧，你開心就好，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管你了。”
系統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他也該睡回籠覺了。
“我記著有什麼訊息想要告訴你了，但是突然一激動給忘了，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