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過,劉飛開始哀嚎起來,起初以為他開始發瘋了。劉黎問了才知道原來是他餓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也只是剛來的時候從老頭那裡坑了些乾淨的食物吃。
平時喝些水也沒吃什麼東西,就聽見肚子咕咕叫。他用力的拴緊皮帶,他看了眼劉黎問道:“你不餓嗎?你也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劉黎被他一說還真覺得有些餓了,不過想想也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睡了好幾天時間,今天又是一天,怎麼才感覺一點點餓。
“我怎麼知道,我變態行了吧!”
劉飛一樂:“要是我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卡金針菇bug呢。”
劉黎懶得理他:“還有多久?”
“不知道,時刻準備著吧。如果出去我請你去吃大餐怎麼樣?”劉飛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腦子裡幻想著美味食物,一臉陶醉的樣子。
“都可以,不過先能出去再說。還有得把我的刀拿回來,拿不了就算了吧。”劉黎喃喃道,梟雄雖然不貴但自己用習慣了也捨不得就這樣丟棄,回到外面還得找人專門做,然後在慢慢磨合都是時間問題。
“還tm提刀的事兒,老子為了你刀現在身上還疼呢。”他一聽到刀彷彿身上捱打的傷就疼,心中不喜。他看向老頭興趣又來了。
“老頭兒,一會兒跟我們走怎麼樣?我帶你一起出去唄,這裡面多無聊啊!”
老頭似乎還在生氣呢,冷哼一聲:“隨你心情。”
劉飛一想走到劉黎身邊小聲的道:“我覺得就趁他們清醒的時候把他們全部放出去。他們醒了自然想跑,我們給了機會他們跑得更歡了。到時候咱們逃跑也增加了許多機會啊!這樣一來我們可就成了英雄啊!”
“把水攪混了我們自然好走,這樣……可行。”劉黎認可的點了點頭。
劉飛微笑可是又想到什麼了:“不對啊!表面看我們是英雄,但好像可以說是他們這些人成為了炮灰。為我們逃跑的炮灰啊!不行!這樣不行的!”
劉黎輕嘆,他自己自然能想到。不過自己可不是憐憫之人,為了自己活命別人死不死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你再換個角度想想,他們在這裡喂蟲子渾渾噩噩是死路一條。逃跑,也可能是死路一條,但是有了一線生機。有了活命的希望,他們這樣會死,跑就不一定了,你說我們是救人還是拿他們當炮灰呢?”
劉飛沉默著,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在這裡是必死無疑,逃還可能活下來。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自己需要契機逃跑,他們也需要自己來給予希望。
他想明白了,微微一笑忽然想到了一句老話。
“死道友不死貧道,哈哈哈。”
這種事情全部取決於你自己是怎麼看待的,心態決定一切。
死道友不死貧道,劉黎心裡默唸,大有深意的看了劉飛一眼。
他安靜下來,似乎覺得使自己的內心安靜下來,這種感覺很奇妙很輕鬆。但又有一絲的擔憂,這份擔憂不是來自於外人,而是來自於自己身體。
時間快速流逝,人們已經開始了清醒,他們看著這四周開始大哭。茫然無措,自己的性命攸關,人不人鬼不鬼,可是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把身邊的一切拿在手裡亂砸,盡力發洩自己的怒。
還不夠,他們甦醒的人還不夠多,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所以只能再等等。
又過了三分鐘,劉黎猛然睜開眼睛,四周的吵鬧聲音已經到達了巔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劉飛,開幹!”
他拿著自己做的鑰匙輕易的開啟了牢門,倆人一人一根木刺。
眾人皆是一驚,見他們兩個人出來後吵鬧的聲音更大。
“救我……”
“求求你們!放我出去!我有錢,你們要多少都可以……”
他們紅著眼睛嘶吼起來,劉黎根本不予理會拉著劉飛趕緊穿過走廊來到一扇門。他輕輕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
“六。”
“單走一個六,sb!”
“尖兒,小子,把你的二拿來了吧。”
“大王!”
“呵呵,17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
外面正是那三個人在鬥地主,這門沒有鎖,只有一個插銷。他看了眼身邊的劉飛然後豎起三根手指。
一……二……三!
他猛的把插銷一拔,瞬間兩人就衝了出去。
“老子飛機了,哈哈哈哈……”
他們三人正玩得高興呢,劉黎縱身一跳木刺舉動頭頂一下插中一個人的後脖子,然後再一下拔了出來。熱氣騰騰的鮮血直流,旁邊倆人一驚來不及拿武器。
劉黎又是對著另外一個人的胸口刺去,那人滿臉恐懼趕緊後退手摸到了棍子。底氣自然有了,大罵一聲“wdnmd!去死!”
劉飛抱著木刺在門口傻傻的看著這一幕,他腦子一片空白眼睛盯在那被劉黎刺中後腦勺的人。那人倒在地上,地上已經是成為了血泊。
劉黎從後面抱住那個沒有拿東西的那人,木刺橫過來勒住他的脖子。
“wd……”那個寸頭拿棍子的人一棍下來,劉黎勒著前面這人往前面一頂。
棍子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頭頂,然後兩人相撞。
“死吧!”劉黎怒吼飛快的把木刺從那人背部刺了過去,木刺穿過一人,勢如破竹般又穿過後面那個。倆個人睜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劉黎喘了幾下粗氣。
剛才並非這木刺鋒利尖銳,而是自己強行刺進去的。換了個人想要用這木刺刺進一個人的身體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是直接洞穿倆人。暗罵自己是個變態,可現在不是想自己的力氣為什麼變大的時候。
而這一切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甚至於三人好沒有反應過來表情就已經成為了永恆。他翻找三具屍體,找到了一串鑰匙,扔給了還在因為驚嚇而發愣的劉飛。
“拿著!去把他們都放了,剛才你沒動手,我就可以就此殺你!快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冷漠的聲音傳進劉飛耳朵裡,劉飛閉眼暗念了一聲,戰戰兢兢的拿著鑰匙回去了。
劉黎又找到了兩把火銃,很短莫約有s槍的長度。還有一個彈藥盒子,這盒子有些奇特,是水牛角掏空。然後再做的蓋子,蓋子連線的是一個圓竹子。裡裝的是黑火yao,蓋子就是盛器,把盛了一些黑藥裝進槍口裡面,然後用蓋子壓實。再把鐵砂放進去……
他把兩把火銃都裝好彈藥別在腰上,沒有全自動,這是讓他腦充血的事情。這就代表自己只有兩槍,然後就得裝彈藥了。他也在其那個被自己插中後腦勺殺死的人身上拿回了梟雄。
一陣猛烈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他們的嘶吼,他們每個人都紅著眼睛狂奔過來。
劉飛很聰明,只把這些甦醒了的人放出來,那些依舊渾渾噩噩的是已經成為了蟲。
他背起老頭,邊走邊罵:“本仙坑了你這麼多次,現在還給你。”
老頭趴在他的背上,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他嗲嗲的道:“那你得給我五十塊錢……”
“沒問題!本仙算過了,你能活到八十歲……”
他們倆在人群的最後面,劉黎側著身子讓這些人們先走,等他們全部衝過去轉過了走廊才看向劉飛。
“揹著他能跑嗎?”
“沒辦法啊!這死老頭一看我們真要跑腿就軟了。”劉飛苦澀的道。
“走!”劉黎一隻手一把槍走在倆人的前面。
“你要我的命我也要你的!去死!”
他們紅著雙眼嘶吼的大喊,不管身邊有什麼東西都拿在手裡。殺人的東西多了,就算是拳頭也可以殺人。
接近十五個苗族衛兵拿著長管火銃,堵住這通道開槍。
長管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槍命中一人的腦袋。腦袋像似西瓜一樣直接炸開,炸得滿地都是豆腐腦。鐵砂還有幾顆擊中一個人的眼睛,眼睛爆炸流出黑血。
可沒有一個人害怕,他們或許已經怕過了,恐懼到達極限的時候便不是恐懼了。他它能使一個懦弱的人變得勇敢起來,不會再畏懼任何事物。
他們前赴後繼一個一個的用自己的血肉擋住槍口,就算你有槍又能怎麼樣?換彈藥的時間已經足夠使你死上幾回了。
“死吧!”一披頭散髮的年輕人甩起板凳敲在一個正在換彈藥的苗人腦袋上面。
一個中年婦女跳上去抱住一個苗人用自己的嘴巴去咬他的耳朵,咬他的血肉。
你要我的命,我當然也可以要你的命。殺人者人恆殺之,他們無畏。死亡已經不可怕了,可怕的是待在那陰暗的牢房裡慢慢折磨死去。
再怕死的人也受不了萬蟲噬骨的滋味,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不如拼一把,拼一個自己活命的道路。
擋我者死!這是他們齊齊發出來的喊叫聲音,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斷人生路定下九幽地獄!
他們之中有些人是上半身光著,殺掉一個苗人後面脫下他的衣服。沒有穿上,而是把這特有的苗族服飾圍在自己的腰間。
血腥之味飄出很遠,他們一個個的神色堅定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殺人。
一個個人以自己死亡的代價換來對方的死亡,何其慘烈。
苗人15已經只剩下了七個,而逃脫者只剩下五個人了。不過苗人怕了,他們不敢再換彈藥而是扔掉火銃拔出白銀苗刀。
又開始戰鬥了起來,他們害怕了,這種以命換命的方式滅掉了這些多性命。
“死又何懼!我苗族子弟就算死也可以回到【幹尕】那裡!”
“殺掉他們……一個不留……”
唉!劉黎嘆息一聲什麼死道友不死貧道,看不下去了。舉起了火銃對準一個苗人就是一槍。
“嘭!短管雖然威力小了些但依舊如霰彈qiang一樣,鐵砂子成一個圓打出。瞬間擊中三個人的腿,鐵砂全部深入腿骨。他們三人倒地劉黎換了支火銃又是一槍,三個人生機全無。
他們也合力幹掉一個,代價是拿一個女人的命來換的。
還有三人!劉黎把火銃別好拔出梟雄衝殺上去。
劉飛看著這一幕暗暗嘆息,這是投資啊!以18個人的性命,以及這麼多活動人蠱來投資到劉黎一個人身上……
老頭嘿嘿笑著,在他背上拍手:“死的好啊!哈哈哈,又死了一個啊~”
這三人已經精疲力盡死撐抵擋,劉黎衝過來對著一人就是一刀而下開膛破肚。他的力量像是還有一個自己的力氣疊加起來的一樣,就連反應也快了不少。身子幾個閃躲就避過了致命的傷害,還有一人他一腳踢飛這人的苗刀。
一刀封喉,整個腦袋只剩下後腦勺的一層皮吊著,不然腦袋都滾落下來身首異處。
另外一人也死了,被他們四個男人幹掉了。他們身上有鐵砂眼兒,有刀傷,加上劉黎,五人渾身都是鮮血。他們眼中的戰意強大,即使還有人來也要上去拼殺。
劉黎上好一把長管火銃的彈藥,對著大鐵的的鎖就是一槍。
別說鎖了,就連鐵門都被鐵砂洞穿,這鐵門是木質門做的,外面也就包了層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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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互相攙扶著來到了外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