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黃肌瘦卻滿臉兇悍的男人從一家偷偷摸摸溜出來, 手裡拿著一布袋子,躲牆外的另一男人立刻滿眼綠光地迎去。
“嘿,大虎哥, 你們收穫如何?摸到什麼吃的?”
“嘖,別提, 就找著幾塊紅薯和一把幹玉米棒子, 呸!家裡一隻牲畜都沒有!”
“有紅薯不錯, 我晚都沒吃飽。”
“對對,快點回去煮熟吃, 這天天惦記著下一頓哪裡,真不知什麼時候是頭呢!”
“我想吃肉~,什麼時候再去偷狗和貓什麼的吧。”
“貓狗警惕, 見人就躲、大叫,晚偷東西可不方去這種人家, 只有看著白天能不能村裡找到落單的時候。”
“嘿嘿,再下去, 我看這貓狗沒人養得起,自己都吃不飽,還養這種費糧食的東西幹什麼, 還不如給我們都弄打牙祭呢。”
四閒漢有一搭沒一搭壓低聲音聊著, 腳步卻很迅捷, 偷偷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就往一地方跑,走到一拐角, 大虎卻是突然腳步一頓,噓一聲。
“有人。”
另三男人立刻停下來,偷偷朝著人影出現的地方看去,一邊低聲交流。
“這深更半夜哪來的人?”
“不會是和我們一路, 是來偷東西的?”
“咦?那不是李根貴、李榮發嗎?怎麼大半夜的外面?”
一閒漢眼尖,低呼一聲。
“看!他們肩沉甸甸地揹著什麼?兩大口袋,不會是吃的吧?”
一閒漢頓時眼中迸射出貪婪的光芒。
“好傢伙,難怪要半夜偷偷出來,原來這家居然能弄到糧食?肯定藏不少吧?”
“虎哥,要不要跟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吃的?”一閒漢心動問道。
大虎眼睛一瞪,低聲罵道。
“跟什麼跟!沒看見他們身邊那兩條狗嗎?狀的像牛犢子一樣,要是被他們發現,你覺得我們四人能幹過他們兩人加兩狗?到時驚動村裡,我們做的事被發現怎麼辦?”
另一閒漢看著遠處的人影,有忌憚地點點頭。
“彪子,虎哥說的沒錯,他家裡那兩條大狗,特別兇,見人就撲,平時都必須拿鐵鏈子栓著,從來不放出家門,這家是外來戶,住的偏,平時村裡還真沒怎麼注意這戶人家呢,沒想到,居然是深藏不露的。”
彪子卻有不甘心地問。
“可就這麼算?虎哥,你看那兩條狗養的多壯,這肯定平時沒少喂好料啊,李家對畜都那麼捨得,家裡一定藏著不少糧食啊,而且,要是能殺這兩頭狗,那可是能吃好幾頓的大肉啊!”
大虎目光陰沉,眼中閃爍片刻,才說。
“放心,既然發現這頭肥羊,肯定要動手,不過,不能急,要找合適的機會。”
四人低聲商量一會,對著夜色下的李家貪婪、陰沉地看一會兒,才悄悄走,渾然沒看見彷彿不知道他們棲身躲藏的牆角方,就蹲著一排的貓和兔子。
望著遠去的四閒漢,帕裡斯通首先疑惑出聲。
“奇怪,他們說的兩隻大狗是誰?那兩人身邊沒跟著狗啊?”
他頓下,說。
“就算是看見金和扎伊特還有俠客君,那是三條狗吧?”
狗不牆,所以高加索金、薩摩耶俠客和德國黑背扎伊特自然只能地轉悠,但是他們三剛才可是離著李家兩父子遠的很,不如說就是四閒漢面前蹲著,但那四人可是一點眼光都沒分給過他們。
所以,金立刻否認。“看的不是我們。”
庫洛洛抖抖蓬鬆的毛髮,輕盈地跳下牆頭,踱步朝著李家走去,邊說道。
“他們看到的應該是大壯和二壯吧,這麼說來,是這兩條狗幫著他們打獵,但我們為什麼一直沒看見過它們?之前沒多想,現細思,卻有說不通,難道是這裡的鬼怪記憶裡,這兩隻狗無足輕,所以沒必要再現出來嗎?”
“可能吧,但不管怎麼說,之後那幾閒漢必定會有行動,我覺得這應該是下一節點吧?是解開安靜吊死鬼吃人秘密的關鍵。”金一邊小跑著,一邊發表著意見。
“那就等著咯~”
西索張大嘴,打無聊的哈欠,爪子抬起,舔舔,習慣性地給自己來貓洗臉,擦兩下,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頓時嫌棄地放下爪子。
這時,李家大門開啟,兩男人走去,過有一會兒,年輕少婦走出來,呼喊著。
“小丫,小藍,你們哪?快回家~~~~”
呼喚的聲音如令人眷戀,飛坦身不己地就動,低頭輕輕一口銜住小白兔的脖頸,四爪張開,他就一躍縱身跳下牆頭,朝著李家跑去。
賽璐璐紋絲不動隨著英短飛坦跑動的節奏搖晃著,嘴一刻不停無意識的biaji著嘴,紅寶石的眼中卻是若有所悟。
儘管依舊沒看清這村裡的真全貌,但她可能隱約猜出背後最大的執念來自誰。
大概是為已經串聯起線索,一干人都跑李家後,彷彿只是一晃眼,天就亮。
白天的時候,李家兩父子和祖母都會出門種田,儘管天災不斷,可村裡的人並沒有死心,還是不斷的精心伺候著農田,三年來,靠著這嚴減產的田地才勉強活下來,哪怕欠收,總比一點沒得收好。
李家儘管有其他渠道弄來糧食,不可能放棄自家地裡的產出,畢竟這才是大頭,而且,不侍弄田地,會引來村民的懷疑。
年輕少婦就帶著年幼的兩孩子家裡收拾家務和做飯,給田地裡的公婆丈夫們送飯。
年輕少婦停下手中的活計,忽然有疑惑地抬頭。
“大壯,二壯?怎麼?你們叫什麼?外面有人嗎?”
然後,她走到院子裡,彷彿安撫什麼般,低頭對著一地方說什麼,片刻,少婦走回來。
但是,就旁邊看著的幾人自然是既沒看見大壯和二壯,沒聽見任何狗叫聲,不過,倒是牆頭發覺鬼鬼祟祟往這裡探看的大虎這幾閒漢,似乎他們聽到狗叫聲,很快就退到不能被狗感知到的距離。
中午到,年輕少婦提著食盒出家門去送飯,臨走,鎖緊院門。
沒多久,大虎幾人出現,只是,還沒靠近李家,就停下腳步。
然後,還家裡的小男孩跑出來,蹲地,彷彿撫摸著什麼,還好奇地往院門外看幾眼。
“大壯,二壯,你們叫什麼?外面有東西嗎?”
當然,庫洛洛幾自然還是什麼都沒看見、聽見的,只是隔壁一戶人家留家裡的女人卻出聲。
“大白天的怎麼叫的這麼厲害?”
聽聲音,似乎有出門檢視的趨勢,見,門外逼近的大虎幾人只能快步離去,一邊皺眉說道。
“嘖,這家的狗太煩人,一定要想辦法支開它們才行。”
“沒錯,還想著白天家裡沒幾人,是動手的好時間,可這麼叫,什麼人都被引出來。”
連續幾白天,庫洛洛他們幾看著大虎四不斷地來試探,可都鎩羽而歸,而一直沒得手不但沒讓他們放棄,反而越發激發他們的貪婪和兇殘。
終於,再一次從門邊快步離去後,一閒漢說。
“既然李根貴、李榮發晚會帶著兩條狗偷偷出去,不如我們就趁著他們不時下手吧,反正就兩女人和小孩,一不做二不休,乾脆·······”
他目光兇狠地比切下去的手勢。
大虎稍微猶豫下,就點頭,“殺不殺人再看情況,但就這麼辦吧。”
西索頓時精神一振,看樣子終於可以行到下一步。
制定完計劃後,大虎幾人開始夜晚盯梢,確定李家兩父子的出門時間和外面停留多久的規律後,一夜深後,他們終於行動。
“走。”
眼看著李家兩父子和那兩條只有庫洛洛他們看不見的大壯和二壯一起離開,等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大虎一揮手,就帶著三兄弟偷偷爬牆頭。
屋裡,年輕少婦和祖母做著手工,兩孩子倒是已經睡,兩人懷裡一抱著無奈卻掙扎不掉的英短飛坦,一抱著淡定的璐璐兔。
其他幾隻貓和狗不是蹲著,就是趴著,這時,年輕少婦和祖母忽然警惕地停下手。
“大半夜地,三壯怎麼叫?”
“別是外面有人吧?”
祖母擔憂問道。
“三壯沒拴著吧?快去關緊門戶,聽說最近很多家都遭小偷,指不定這是有小偷摸門。”
“娘,沒拴著,我這就去關。”年輕少婦緊張起來,立刻起身,頂死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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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小偷,只是過路的貓或是鳥,”祖母有坐立不安,“唉,就盼著你爹和榮髮帶著大壯、二壯早點回來。”
但事與願違,彷彿有幾聲沉悶的聲響院外響起,接著,就是幾道錯落的腳步聲,然後,似乎狗叫的更大聲,可很快,賽璐璐幾人就看見年輕少婦忽然奔到門邊,就是一陣悲呼。
“三壯!他們打殺三壯!”
手發著抖,她最後還是沒有打開門,但很快,她就看到一把刀穿過門縫,往抬起,試圖頂開門栓,年輕少婦立刻驚呼一聲,喊起來。
“娘,快來,快拿東西過來頂門,有賊人要來!”
一邊說著,她還大聲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有強盜村!!!!”
知內裡燈火亮有人活動,還執意要闖門,這已經不是小偷,而是強盜。
祖母火急火燎地拖過一邊的櫃子,試圖阻擋一時,然後跟著大喊起來,不過,她比媳婦聰,直接大喊。
“隔壁家的全子,聽見就快去村裡找人來幫忙,說有強盜村!”
他們這裡偏僻,隔壁家只有夫妻小兩口帶著一兩歲女孩,全子還是文弱的,不能指望他們家來救人,只希望他們能引其他人來。
不過,門外的大虎卻是眼中兇光大盛,倒是堅定殺人的決心。
“呵呵,既然藉口都幫我們找好,那倒是可以放心做掉他們,彪子,大黑,三德,去隔壁先弄死全子他們,我這裡守著,量她們不敢出來。”
三閒漢領命而去。
而祖母聽著這幾名字還有那略帶耳熟的聲音,頓時憤怒罵起來。
“彪子?大黑?三德?這聲音,是大虎?居然是你們?你們這喪盡天良的,一村子裡的,怎麼敢做出這麼沒良心的事情!你們不怕被村民知道嗎?不怕被趕出村子嗎!”
但很快,祖母和少婦就聽見隔壁傳來驚呼、慘叫聲,很快無聲,然後,一耳熟的聲音門外響起。
“虎哥,做掉。”
“彪子?你們,你們居然真的敢殺人!!!!”祖母渾身涼氣,驚恐憤怒地大喊。
門這時,被人粗暴地踹開,大虎四人闖來。
祖母和少婦連連後退,張開雙手,彷彿要護著身後的兩孩子,兩孩子早醒,抱著飛坦和賽璐璐,就害怕地不斷往牆角裡縮,男孩噙著眼淚,喃喃說。
“小藍,我害怕。”
飛坦不耐煩地抖抖耳朵,可看著逼近的大虎四,卻是控制不住地升起戾氣,這次他感覺得很清楚,這不是他的戾氣,但卻讓他忍不住發出尖利兇殘的威嚇聲。
大虎顯是準備速戰速決,所以,沒等兩女人繼續責罵,就和三德一人幾腳將兩人利落踹昏,然後,四人目光轉向兩孩子。
孩子們嚇得松手,尖叫著往後退,飛坦一脫離自,身體自動自發地壓低,爪子彈出,就朝著四男人們撲去。
賽璐璐雙腿一蹬,撲到一男人腳邊,低頭,就是咔嚓一口。
這行為和動作都非出自他們本意,只是莫名升起的對兩孩子的眷戀,對死去祖母和少婦的悲痛,還有對大虎四人的仇恨之情讓他們別無選擇,只有幹掉眼前的仇人,似乎才能緩解。
一隻貓和一隻兔子,再兇殘是不可能打過人的,所以,很快,兩隻只憑小動物本能撲殺敵人的英短和兔子被打飛出來。
薩摩耶俠客離得近,立刻飛撲出去接住璐璐兔,然後才吐著舌頭微笑地說。
“小丫小姐,你這是幹什麼?這人和你沒關係,早就死,幹嘛要拼命?你要是死,我們不是不能溝通。”
這話說的很冷血功利,不過賽璐璐不意,本來大家都是陌人,憑什麼別人要無條件幫你,人和人之間要麼靠感情維繫,要麼就是靠利用價值,兩都沒有,那就啥都別想,自求多福吧。
比如飛坦,就只能自力更自己半空中平衡身軀,落地。
站穩身體,賽璐璐冷靜開口。“我不想,可身體想救。”
兩人這麼對話的功夫,兩孩子被踹暈,沒礙事的,大虎搜刮完這家的東西後,對幾人說道。
“行,動手佈置吧。”
讓庫洛洛幾人覺得奇怪的是,大虎並沒有簡單地直接用刀捅死所有人,而是費事地找繩索,一人一根,將她們吊死梁。
被吊去的瞬間,四人都醒,然後,所有人睜大眼睛,腿胡亂蹬著,嘴裡發出呃呃的聲音,雙手無力地擺動著,最後,兩腿一伸,瞪大眼睛低著頭氣絕身亡。
金見,目光閃動下,跑出李家,沒多久,回來,然後,對所有人道。
“隔壁一家三口是被吊死的。”
大虎這才開口。
“好,快走吧,把兔子和貓殺一起帶走,還有外面的死狗。”
四人目光都看向飛坦和賽璐璐,飛坦頓時兇狠地尖叫一聲,這次,身體沒再產奇怪的情緒影響他,所以,儘管是貓身,但這戰鬥力卻是比貓強出不知多少。
賽璐璐用出念動力,打著打著,大虎四人慢慢就露出猙獰的死,脖子顯出青黑的勒痕,舌頭吐出,而他們轉變為死鬼時,他們變得能看見庫洛洛幾,再次一場混戰,最後,才將這四人打退。
各自有氣息不穩地蹲原地,伊路米抬頭看著瞪大眼睛卻毫無動靜的四吊死鬼,問道。
“接下去怎麼辦?等李家父子回來?可這有什麼用?最後那兩父子不被吊死嗎?而且,這家到底是不是吃人鬼,完全看不出來。”
“等吧,不然你還能找到其他切入點嗎?”金無奈道。
終於,李家父子回來,看到被吊死的妻兒還有被洗劫一空的家,腦袋發矇後,就是悲痛的大哭大喊起來,聲音很快驚動村裡,沒多久,家家戶戶亮起燈,然後,村民們後紛紛跑出來,湧這家,有人很快發現隔壁家的慘狀。
大虎四人就其中,裝作一副完全不就裡的表情,人堆裡看熱鬧。
一陣抽氣和議論聲中,最後,事件被定性為外來強盜入村殺人。
可李家父子卻不信,李榮發大喊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外來者幹的,兇手是村裡人!”
村頓時不高興,雖然日子艱難,但村裡大分人還是淳樸的,就算有幾二溜子和混子,那肯定不能幹出殺人這種罪大惡極之事,而且李家是外頭搬來住的,和村裡向來感覺不是一條心。
村板著臉問。
“家裡死人,我知道你們父子倆不好受,可說話要有證據,村裡人你都認識,你倒是覺得誰是兇手?”
“我·····”李榮飛看著一張張臉,只覺得每張臉都如陌,都像兇手。
“說不出來就別胡說!影響村裡團結,日子已經這麼困苦,如果人心再亂,那就真的活不下去。”村語心勸解。
村民們散,留下李家兩父子,兩人臉色似鬼般對坐,渾然看不見他們身邊跟著蹲坐的一群貓狗兔們,這次,是連賽璐璐和飛坦都看不見。
片刻,李榮發陰沉開口。
“爹,肯定是村裡人幹的,如果真是外來強盜,殺人不會如麻煩,一刀捅死一不更爽快,只有吊頸嶺這裡風俗詭異,不管殺什麼東西,都必須是先吊死,不能活著見血。”
金總算解開一疑惑。
“原來這裡還有這種風俗?難怪我說為什麼大虎那人要那麼費勁折騰地吊死她們,這可真是一最大的破綻啊。”
“思維定式和習慣是很難改變的,難怪這村裡只能看見吊死鬼。”庫洛洛頷首點頭。
“呼呼,要是不吊死,見血會怎麼樣?”西索覺得有趣地笑笑。
“誰知道會怎麼樣?這地方看不見其他死法的人或動物吧。”俠客吐著舌頭,微笑說。
賽璐璐卻是暫時停下biaji嘴,彷彿想到什麼,片刻,才蠕動著嘴繼續聽著。
李根貴眼中滿是仇視地點頭。
“沒錯,所以,這村顯是包庇兇手,就為我們是外人,就不將我們外人當是人看待嗎?”
“這仇,我們只有自己報,爹!”李榮發眼中兇光戾氣閃動著。
父子倆走到院落裡,蹲下身,對著一片空地撫摸起來,眼中含著淚花。
“三壯是條好狗,保護主人,可惜,沒大,就被害,大壯、二壯,我們帶著你們一起去復仇好嗎?為我們的家人,為你們的孩子復仇!”
“為什麼我們始終看不見這兩條狗?”帕裡斯通忽然出聲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裡除養來吃的牲畜,所有的寵物好像都是我們這人變的,所以就沒有真正的動物吧?”俠客猜測道。
“不過是兩條狗,對這背後的真會有什麼影響?頂多就是助李家父子報仇的武器吧。”扎伊特開口道。
一群貓狗和賽璐璐繼續盯梢李家父子,他們一直暗中調查兇手到底是誰,村裡平時遊手好閒的人成點觀察目標,可大虎這夥人做下這票後,倒是收斂不少,晚不出去偷雞摸狗,白天雖然依舊混,可混的不只是他們幾,李家父子找不著目標。
一日一日過去,尋不到人的李家父子仇恨的心不但沒減弱,反而更甚,而他們這種看誰都是兇手,每人都欠我幾百萬的態度,讓本來同情他家遭遇的其他村民們漸漸開始厭煩起他們。
而這時,村裡再次發強盜入室殺人事件,依舊是全家被吊死,依舊是家裡被洗劫一空,牲畜和寵物全都消失。
這家是本村人,所以,這次倒是引起村視,下大力氣狠狠排查一番,最後找到的嫌疑人卻是李家父子。
李家父子自然是喊冤,為沒有顯證據,最後只能不之,兇殺案依舊被定性為外來者做的,但是,村民們對李家父子卻是更加避之唯恐不及,依舊私下傳言他們就是兇手。
“殺過人後,大虎這人殺性似乎起,居然這麼短時間就犯案。”金皺眉說道。
李家父子行動,雖然被當成嫌疑人,可倒反而讓兩人找到一證據,兩人循著線索,摸到三德家後院,從地裡刨出好骨頭。
“大壯,二壯,是三壯的骨頭嗎?別哭,我們找到兇手。”李榮發撫摸著空氣,咬牙切齒說。
當晚,三德被殺,賽璐璐他們親眼看著李家父子動的手,還臨死前,逼問出大虎他們三的名字。
不過,臨動手前,李榮發不解地問。
“爹,為什麼我們不一刀捅死他?要吊死他?”
“呵,村不是視而不見我們婆娘和小貴他們的死嗎?那我們這麼來一次,看他們這次怎麼說?”
李根貴面色寒沉,他對兇手恨之入骨,對村裡卻是怨氣深。
“剩下那三,就慢慢等著吧。”
三德被殺,還沒讓村裡震動,先被彪子和大黑發現,大虎看著被吊死的三德,目光極度陰沉。
“怎麼辦?一定是李家父子發現!”彪子問。
“一不做,二不休,我們現就去殺李家父子?”大黑陰狠問。
“當然要做,但他們家有兩條狗,驚動村民,我們說不清楚,甚至可能暴露以前的案子。”大虎目光閃動。
“沒錯,那兩條狗太礙事,可現李家兩父子和那兩條狗幾乎是形影不離,根本沒機會偷偷殺掉那兩條狗。”彪子恨恨說。
大虎目光深沉。“我們要想萬全之策,還不能是我們親自動手才行。”
第二天,村裡發兩件血案,三德,還有他隔壁家的寡婦小娟都被人發現吊死梁,家裡被洗劫一空,但小娟的兒子卻不見。
村裡震動,大家是恐慌是憤怒,紛紛嚷著一定要找出兇手。
“爹?怎麼寡婦娟死?她兒子還不見。”李榮發藏人群裡,大為意外。
“肯定是大虎他們幹的!這是想幹什麼?”李根貴仇恨地盯著大虎。
大虎回看,雙方陰冷對視一會,雙雙移開目光。
村裡組織人一波去查案走訪情況,一波去找失蹤的小娟兒子。
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忽然快速奔來大喊道。
“找到,找到小娟的兒子。”
“太好,哪?孩子沒事吧?”村驚喜大叫。
來人看李榮發和李根貴一眼,那一眼,是恐懼,是厭憎,是憤怒。
“李榮發家,小娟兒子已經死,身都是狗咬出來的傷口,被放缸裡,似乎打算煮來吃,我們還他們家挖到一貓狗、牲畜的骨頭。”
“什麼?”村民和李榮發、李根貴同時驚喊出聲。
然後,彷彿醒悟過來,李根貴仇視地看大虎一眼,撒腿就往家裡跑,李榮發醒過神,連忙跟。
“他們跑,一定是心虛,大家快跟啊!”大虎人群裡喊一聲。
眾村民紛紛追去,賽璐璐他們追去。
李家父子一家門,就看見一眾村民們拿著套索不斷往大壯、二壯脖子裡套,試圖勒死兩條狗,大壯、二壯拼命反抗著,咬傷不少人。
李榮發頓時紅眼,大吼一聲。“住手!”
“殺這兩條狗!居然攻擊人,果然他們家養的狗吃人!李根貴、李榮發是吃人鬼!他們就是兇手!”大虎跑來,是一聲大吼。
“沒錯!他們的婆娘和孩子肯定是被他們自己殺掉的,不然為什麼那晚他們會不家?他們出去幹什麼去?一定是他們婆娘孩子發覺他們吃人的秘密,所以被殺!”大黑跟著喊。
村民們這下的眼神更加懷疑,雖然一邊覺得不可能,可一邊的確解釋不通那晚李根貴和李榮發到底去哪?當時他們追問時,這兩人就不肯說。
“你們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們!”村大怒。
李根貴喊起來。
“是大虎、彪子、大黑還有三德殺我婆娘他們!他們知道我們殺三德,所以想嫁禍報復我們,這才殺寡婦娟,將他兒子屍體藏到我家,之前德柱家,肯定是他們幹的!”
大虎一臉冤枉地喊起來。
“村,你聽到!李根貴親口承認,是他殺三德!這樣的兇手說的話,你能信嗎?我們沒有殺他們家婆娘和德柱家,我們指出他們是兇手,他們就反扣黑鍋給我們啊!而且,你看,小娟兒子身的傷口是假的嗎?”
眾村民和賽璐璐都往被彪子抱手的小娟兒子身看去,他渾身衣服都被脫掉,頭髮被剃光,脖頸間有一道青黑的勒印痕跡,除以外,全身下都是狗咬出來的牙印,有地方都見骨。
不少村民不忍地別過頭。“太殘忍,怎麼能下得手!”
群情激憤,這下子,任憑李根貴和李榮發怎麼說都沒人信,眾人一致要處理大壯和二壯這兩條殺人狗,連帶著李家父子倆要綁起來接受私刑一起被吊死。
李家父子倆四面楚歌,只能拼死一搏,他們指揮著大壯、二壯殺入人群,試圖逃出這裡,不時有村民被狗咬傷,被李家父子倆打傷。
這下,更激起村民們的怒火 ,一都放開手腳,拿著鋤頭等一農具就朝著兩條狗和李家父子倆往死裡打。
大虎和彪子、大黑混其中,下起手來更是狠,匕首和拳頭李根貴、李榮發還有大壯、二壯身招呼不少下,一會兒功夫,李家兩父子就全是血。
村見,頓時慌張大喊。
“別殺他們,一定要留口氣,要吊死!不能直接打殺!”
似乎知道是逃不掉打不過,李榮發忽然大笑起來,眾人不所以的目光中,他高喊著。
“大壯,二壯,要是這村裡冥冥中有靈!要是你們天有靈!一定要記得今日情景!記得向這村莊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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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高高舉起一把鐵楸,就朝著一地方狠狠連砸兩下,村民們同時驚駭大叫。
“你想幹什麼?快攔住他!”
“嗚嗚~~~~~~~~”兩聲淒厲的哀鳴陡然所有人耳中響起,賽璐璐和庫洛洛幾人耳邊響起。
這一刻,眾人終於看清這兩條他們始終看不見的狗。
這是兩條足有大半人高、膘肥體壯的精幹黑色細犬,渾身已經皮開肉綻,腿被打折,一瘸一瘸地耷拉著,但致命傷卻是頭,鐵楸將兩隻狗的腦袋都拍扁半邊,腦漿蹦出。
兩條狗奄奄一息地躺地,吐著舌頭,艱難地喘著氣,逐漸暗淡的眸光裡,卻依舊眷戀地望著瘋狂大笑的主人。
“找到,它們才是執念!”賽璐璐猛然叫道。
庫洛洛幾人為沒想通而愣神的時候,賽璐璐一瞬移,就出現兩條狗身邊,一爪子搭狗身後,小白兔的身軀猛然舒展放大,然後,一藍髮的清秀少女再次出現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