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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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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荊山跑起來倒是很快, 快到比山裡的野兔子都要快,他彷彿大步一邁人就飛一般跑到了梅子身旁, 可是他一看這邊沒有梅子,先是一愣, 隨即便溢位笑來,故意自言自語地說:“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的娘子在哪裡?莫非是回家了,那我還是趕緊回家去看看吧。”說著就要邁步往回走。

梅子一聽這話馬上急了,趕緊自個兒從大樹後蹦出來喊:“我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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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沒什麼不順心的,於是時間便過去的快,轉眼炎炎夏日過去, 涼風起, 樹葉飄,秋天就要來了。

小梅子依然會在晚上數數自己的銀子,然後小心地裝進手縫的布袋裡,掰著手指頭算計明年春季蓋新房要多少花用, 銀子到底夠不夠的問題。

每當這時候, 蕭荊山總是躺在炕上叼著狗尾巴草笑她,她開始還不好意思,後來漸漸的也不在意了,就拿小拳頭捶打他,捶著打著自然就鬧到炕上去打滾了,滾到最後自然被欺負的那個人還是她,有時候被他弄得連握拳的力氣都沒了。

本來日子就這麼過去下也很是和美的, 可是天不從人願,這一天福哥的兄弟,忽然挨家挨戶召集大家到街上,說是他爹有事要對大家說。

梅子和蕭荊山一起到了街上,這才發現全村的人都在了,娘領著阿秋也在裡面,看起來很是不安。梅子娘見到梅子小兩口過來,趕緊往這邊走過來。

此時周圍熙熙攘攘的,大家議論紛紛。福哥的爹,也就是他們綠水村的村長陳敬祖正站在一個土堆上對著大家喊:“都靜一下,聽我說話。”

村子裡的人大部分還算聽話,村長這麼喊話,他們也都靜下來了。

只聽村長陳敬祖說:“各位,這幾年風調雨順,再加上皇恩浩蕩免了咱們的賦稅,每家每戶日子都是越來越好了。可是如今天下又不太平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吧。我昨日個去鎮上,得到訊息說,咱們綠水村的每個人都要出一份人丁稅,每個人都不能少。”

村民們聽到這話,面上都有些不好看,你看我我看你的,個中就有陳家老二大聲問:“每個人要出多少,直接給我們個話吧。”他話剛說完,就被他爹狠狠地白了一眼,啐道:“這裡有村長,更有你爹,你插什麼話,輪得到你問嗎?”

可是陳家老二此話一出,別的村民也紛紛追問:“到底要出多少,多了我們也沒有啊。”

陳敬祖乾咳了聲,面上也有些為難的樣子:“按人頭來,每個人無論大小,一律三百錢。”

他這話一出,下面的人幾乎都炸開了鍋,有的不敢置信,有的抱怨,說一下子這麼多,誰家有這麼多銀子呢。有的人家光孩子就好幾個,聽到這個數目紛紛掰著手指頭算,算出來的結果自然是令人咋舌,臉上都沮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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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祖見此,也只能硬著頭皮又喊話:“沒錢也可以,家裡出一個壯丁,可以頂六百錢,這是皇恩浩蕩才給咱們自行選擇,各位可以斟酌,到底是出銀子還是出人。”

下面閻老么“呸”了聲,罵道:“皇恩浩蕩個屁,你除了會說這個還會什麼,憑啥皇帝打仗要咱們出錢?說什麼造反?誰當皇帝關老子什麼事,老子就想自己種地自己打獵!”

陳敬祖一聽脖子都粗了,吼道:“這也就是在這個窮鄉僻壤裡,要是在外面,你說一句話就直接把你當豬殺了!”

閻老么一向性子倔,誰都不怕的那種人,聽到這話反而對吼:“老子殺豬無數,就算以後被人當豬殺了也認!可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別人一看這兩人要吵起來,自然趕緊勸架,紛紛說一切可以商量的。陳敬祖雖然好歹是個官,可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有太多油水,他性子又有些欺軟怕硬,知道閻老么素日就是個倔強脾氣,一個不好拿刀砍人真有可能,當下也就順著大家給的臺階往下走,不再說什麼了。

陳墩子溜到蕭荊山身旁,壓低了他粗粗的嗓子問:“荊山兄弟,外面真得打仗了,這出一次銀子也就罷了,以後要是各種稅賦都像以前一樣壓過來,我們日子沒法過了的。”

蕭荊山看看站在土堆字上的村長,蹙眉道:“且看看日後形勢再說吧。”

當下不管村民們是怎麼抱怨,村長既然都這麼說了,也只能各自散了,回去和娘子老媽商量對策。回去的路上,梅子小心地看向蕭荊山,她自然記掛著蕭荊山之前的話語,總覺得也許哪天蕭荊山可能離開了。

蕭荊山看到梅子不安地望過來的眼神,一下子笑了:“怎麼,又在亂想?”

梅子伸手牽起他的大手:“這幾天去山下集市,也聽有人談起打仗的事,讓人心裡很不踏實呢。”

蕭荊山握著梅子的手,柔聲安慰道:“別怕,再怎麼也不會打到這裡來的。”

梅子點了點頭:“我知道,只是這如今……”

蕭荊山將她拉過來,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每個人三百錢,我們掏了就是。”

梅子“嗯”了聲:“也只能這樣了。”

蕭荊山似乎想起什麼,又說:“對了,你回頭去你的孃家看看,你的娘要交六百的,你看看她手頭夠嗎,不夠的話咱給她添點。”

梅子心裡雖然忐忑,但聽他這麼說,知道他體貼,還是衝他笑道:“知道啦,我這就去看看。”

梅子過去孃家一問,梅子娘連說不用,說家裡積攢的給阿秋將來娶媳婦的錢,如今都留著呢,六百錢還是拿的出來,就是一下子拿出這麼多實在肉疼。

梅子想著也是,六百錢不多不少,但也是莊稼人幾個月的花用呢,哪裡是那麼輕易拿出的。她平日和蕭荊山也算努力地掙銀子,攢啊攢的,好不容易攢了些,然後那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什麼皇帝只要一句話,他們就得從自己的錢袋子裡往外掏錢了。

其實像自己和蕭荊山這種人家也就罷了,好歹時常去集市賣東西,日子過得還算好,最可憐的是村子裡那些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家,有的一年去不了集市幾次,種出的糧食也都是自己吃,手頭哪裡來得什麼銀子呢!如今這麼一折騰,估計村民們難免要揹著糧食出去集市賣了,又不知道有誰家的小孩以後只能吃個半飽了。

晚上梅子回到家,心裡實在不快,蕭荊山看起來情緒也不是太好,於是在小院裡擺了木桌,兩個人低著頭吃飯,氣氛頗有些沉悶。正吃著呢,村長陳敬祖過來了,後頭還跟著那個好久不見的福哥。

陳敬祖在梅子家沒關上的籬笆木門上作勢敲了敲,咳著說:“收銀子來著。”

梅子低著頭不去看,只埋頭繼續吃飯。曾經的曾經,就是眼前這兩個人給了她許多的尷尬,她雖然忘記了那痛,但傷疤還是在的。蕭荊山抬眸看了一眼,進屋翻箱子把梅子日常用的那個錢袋子拿出來,從裡面數了六百錢出來。

他徑自走到陳敬祖面前,面無表情地把錢遞給了陳敬祖。

如前所說,陳敬祖此人,純粹是一個勢利眼,向來是能惹的他就欺負下,不能惹的他就奉承著或者躲著。如今他看出來蕭荊山是個人物了,自然想套個近乎。當下雖然蕭荊山沉著臉,陳敬祖還是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吃晚飯呢。”

蕭荊山自然知道梅子和眼前這兩人的過往,他有心不搭理這人,但也不想太過給他們不堪,見陳敬祖如此說話,也就隨口說:“正吃呢,陳大叔吃過了嗎?”

見面打招呼問問人家吃飯這是山裡人的習慣,陳敬祖見蕭荊山臉色雖然沒有笑容,但還算客氣,便順著竿子往上爬:“沒呢沒呢,這不是忙著村裡的公事麼。”

說著陳敬祖一雙小眼往裡面瞅,看了眼飯桌上的菜色,又笑著說:“你們這日子過得好啊,連個晚飯隨便一吃都上葷的呢。”

蕭荊山語氣冷淡:“沒辦法,我們也就只能去山裡打點野物來吃了。”

話說到這份上,蕭荊山本以為陳敬祖也該撤了,誰知道他再接再厲,嘻哈笑著看向梅子:“梅子以前看著也不出彩,如今真是出落得既水靈又大方了,要不是在一個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呢,真是個有福氣的閨女啊!”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梅子心裡又是一膈應,當下是連頭也沒抬,那竹筷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碗裡那塊肘子,連小眉頭都皺著。

蕭荊山冷瞥了眼旁邊的福哥,對著陳敬祖說:“梅子是個好姑娘,嫁給我蕭某也是我蕭某的福分。”

旁邊福哥低著頭,臉上泛紅,不去看蕭荊山,也不去看梅子。

陳敬祖自然感覺出場面的尷尬,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乾笑了幾聲,衝蕭荊山點了點頭,便拿著收來的六百錢打著哈哈又去別家了。

福哥臨走前抬起頭,透過籬笆往小院裡看了一眼,當然只能看到低頭吃飯的梅子的背影,他眼裡黯淡了下,隨即趕緊跑步跟上自己的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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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荊山見他們走了,重新回到木桌旁坐下吃飯,誰知道梅子卻直接撂下筷子,快步回屋去了。

蕭荊山望了一眼關上的屋門,知道她心裡堵,也許需要一些時間自己好好冷靜。當下蕭荊山看看她碗裡的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自己拿起來隨便吃過了,又取了清水把碗筷洗過,把木桌收起來,這才走進屋去。

進屋的時候,只見梅子正躺在已經撤去了涼蓆的炕上,面朝裡蜷縮躺著,真如同受了什麼委屈一般。

蕭荊山走過去,碰了碰她的後背,她身子立刻抖了下,委屈地說:“理我做什麼。”

蕭荊山一下子笑出來了,乾脆月兌了鞋上炕,不顧她的扭動將她整個人摟住,柔聲在她耳邊問:“心裡不舒服了?”

蕭荊山一下子笑出來了,乾脆月兌了鞋上炕,不顧她的扭動將她整個人摟住,柔聲在她耳邊問:“心裡不舒服了?”

梅子眼珠兒紅紅的,抿著唇兒瞥了蕭荊山一眼,賭氣說:“你不是在吃飯嗎,跑進來管我做什麼!”

蕭荊山笑道:“我吃飽了,碗也洗過了,這才進來的啊。”

梅子一聽,哀怨地伸手推他胸堂:“那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管我做什麼,你吃了飯洗了碗還可以去餵雞喂驢。”

蕭荊山身形如山自然不可能被她推動了,可是看她紅潤的小嘴兒抖著,水亮的眸子裡眼淚汪汪的直打轉,實在不忍心,便乾脆俯首下去,堅毅的唇尋找了她哆嗦著的紅唇,直接碰上。

梅子嗚嗚咽咽的想躲,可是哪裡躲得過,自然任憑蕭荊山的唇舌攻城略地,嘴對了嘴舌接了舌,好一番糾纏後才喘著氣分開。

被親過後,梅子剛才的那股子氣也下去了,嘟著因為被親吻過而愈發紅豔豔的唇兒,靠在蕭荊山胸膛上,小手有一下每一下地在他胸前疤痕上比劃。

蕭荊山柔聲在她耳邊說:“什麼餵雞喂驢的啊,它們哪裡有我的小梅子重要呢。”

他不說這個也罷,這麼一說梅子又想起這人從容不迫地在外面吃飯的事,哀怨道:“你這人真壞!”

蕭荊山卻彷彿不知,挑眉問:“我怎麼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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