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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想想那過日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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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望了眼身旁的蕭荊山,卻發現他並沒有抬頭看,只低著頭整理著剛才弄亂的扁擔鏈子呢。

她蹲下身子正要拾起扁擔,誰知道蕭荊山忽然放下扁擔走到她身邊,什麼都沒說徑自捉住了她的手。她心裡還驚訝著呢,就見蕭荊山獨獨把她的大拇指捏出來,小心地察看之前包紮的白布。

梅子咬了咬唇,小聲說:“沒事的,快好了。”

蕭荊山卻極為嚴肅:“傷口是不能沾水的,剛才你不小心,已經進水了。”

梅子很無辜:“那也沒辦法啊,朱桃掉水裡了。”

蕭荊山沉著個臉,小心地將那已經溼了的白布解開,又向梅子要了她的帕子將她傷口重新包上。

梅子小心地看著蕭荊山申辯說:“沒什麼的,一點小傷,我皮實得很。”

蕭荊山的語氣不容置疑:“從現在開始,不許沾水。你也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水我來挑就可以了。”

梅子連忙搖頭:“不行的,娘肯定不同意的,這簡直是讓我娘一點面子都沒有……”誰知道她話沒說完蕭荊山便淡淡瞥了她一眼,這一眼無風無浪卻帶著許多的威嚴,如山般壓下來壓得她也不敢胡亂說話。

蕭荊山見她樣子有些怕了,臉色稍緩,淡淡地說:“回家去吧。”

梅子此時覺得自家這個夫婿蕭荊山說不得什麼時候就冷硬了起來,趁著他臉色還算好看她趕緊點頭說了聲“好的”,手裡拿起扁擔溜溜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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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娘對於自家兩個女兒提前逃回家的事感到非常不滿,幹完活陪著女婿回家的時候就臉色不好看,等到回了家,見到朱桃就隨手拎起一個掃帚扔了過去。

朱桃才換了一身衣服,鵝黃色的,新做的,這是她最好看的衣服了。如今躲閃不及一下子被老孃印上一個掃帚印,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顧不得外人在場,狠狠地對自己老孃說:“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沒看有外人在呢嘛?你就這樣對你親閨女!”

梅子娘冷哼了聲,撇嘴說:“剛才是哪個臭丫頭說的,咱家哪裡要得起面子。”

梅子見狀,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蕭荊山,無奈地上前勸架。其實要在往日,梅子勸架基本沒用,說不定還被連著一起打罵呢。可如今梅子到底出嫁了,就連梅子夫婿都在場呢,梅子娘還是給了梅子面前,當下停了嘴,嘴裡罵罵咧咧地進了廚房做飯。

平時梅子家也沒有吃午飯的習慣的,可是依照綠水村的規矩,無論這家過得如何不濟,新女婿第一次上門總要招待個中午飯的,不然說出去會笑掉人大牙的。梅子娘知道這個規矩,也在乎這個臉面,這才剛從地裡回來水都不喝一口就做飯去了。

朱桃進屋又收拾了下自己,打扮得整整齊齊又出來了。這時候梅子和阿秋已經讓蕭荊山進了屋落了座,朱桃見狀,便出去端了茶和果子進來給蕭荊山吃。蕭荊山不吃,朱桃勸他,蕭荊山只能客氣地吃了一粒果子。

梅子娘這時候從廚房出來到院子裡,對著屋子喊道:“朱桃丫頭,快過來幫著一起做飯,你想累死老孃啊!”

要在平時做飯自然是梅子的事,就算梅子忙其他,老孃下廚幫忙打下手的事情也不會輪到朱桃身上。可是今天是梅子回門的時候,這樣的日子梅子是不好下廚的,朱桃撇了撇嘴,還是到廚房幫忙去了。梅子倒了一杯涼白開,小心端進廚房,見孃親正在灶臺上燒火,廚房裡悶熱得如同一個火罐子,孃親臉上映得發紅,汗珠子直往地上砸。梅子娘見梅子端來水,接過來咕咚咕咚全都喝了,喝完邊燒火邊說:“你趕緊陪他去吧,這裡我和朱桃就行了。”

梅子點了點頭,又對娘說:“回來的時候帶了兩塊醃肉,放到櫃子裡了。要是做飯的時候需要的話就放上點。”

朱桃見她這般吩咐,很是不快地白了她一眼說:“知道了,看你這樣子,就怕我們家裡窮怠慢了你家新郎官啊!”

梅子娘也懶得理會朱桃的冷嘲熱諷,點頭說:“也好,家裡準備了點,可就買了那一星點肉,正愁拿不出手呢。如果有醃肉,剁一剁摻進菜裡,他未必嘗得出是他帶來的。”

梅子想想自家生活不容易,娘還想著顧全自己的面子,感動地點了點頭:“娘,簡單點就行的,他也不是那愛挑理兒的人。”

第十章明白帳篷事件

日頭到了正當午的時候,梅子娘的飯菜做好了,一小盤一小盤地往上端,中間還發現缺了碗,又向隔壁家借了幾個碗。梅子家應該是好久不曾這樣有菜有湯地吃飯了,阿秋吃得狼吞虎嚥,梅子娘看不過時不時用眼白他幾眼。

一頓飯吃完,梅子娘又弄了茶水,喝過之後梅子想著家裡還有多少事,就站起來說該回去了。梅子娘心裡惦記著地,也沒多留,梅子和蕭荊山就回家了。

回去走的依然是那條街道,中途還碰上了福哥的新娘子喜瑞,喜瑞也是這個村的,只是梅子不大熟罷了。喜瑞看到梅子,笑嘻嘻地問回門啊,梅子回她一笑說是的。梅子雖然不再想著福哥的事,可面對福哥的新娘總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誰知道喜瑞卻很是親熱,走過來拉著梅子的手說了一番家常,說起自家公公婆婆如何如何,都是些好話,邊說邊拿眼兒瞅了下旁邊矗立的蕭荊山,說你這相公其實也不錯的。梅子更覺不自在,隨便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說家裡有事要告辭了。

回到家裡,梅子以為蕭荊山多少會問些什麼,說到底當初自己和福哥的事傳得可是沸沸揚揚,可是蕭荊山卻彷彿沒有這些事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蕭荊山砍了樹,又拿刀刮蹭,梅子問他要做什麼,他說要做椅子凳子,說家裡只有一個凳子,怕以後不夠用。

這一日,梅子左右無事,見日頭正好,就把地窖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曬了曬。又拿了昨日個換下的衣服想著到河邊去洗,去之前想起上次遇到阿金的事梅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想想總不至於別人說了什麼自己就要躲著,難道以後還不洗衣服了不成?再說這幾日因為手受了傷,衣服總是蕭荊山在洗,男人家做這種女人的活,她總是不太放心的。想到這裡,梅子端起衣服就往河邊去了。

這個時候日頭正毒,河邊沒多少人,梅子有些慶幸,趕緊蹲下舀了水洗衣服。誰知正洗著,便聽到身後有人低低地叫了聲自己的名字。

梅子泡在清涼溪水中的手就那麼一僵,慢慢站起來回過身,果然是福哥。

福哥直直地望著梅子,那眼睛中讓梅子說不出的心顫。梅子這一刻才知道,說什麼忘記說什麼麻木,原來那都是因為這個人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旦那個曾經山盟海誓過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是會禁不住想起以前的。

她冷笑了聲問:“有事嗎?”

福哥囁喏了番,沒說出什麼話,眼睛慢慢下移落到了梅子腳下的衣服上,盆子裡有女人的衣服,也有男人的衣服,那男人的衣服自然是蕭荊山的。

福哥眼神明顯一黯,梅子在心裡嘲諷地想,他恐怕是想起以前自己幫他洗衣服的情形了吧。

梅子轉過身不看他,蹲下身子拿起蕭荊山的衣服,仔細地在溪水中搓洗。她不認識幾個字,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她嫁了蕭荊山就是蕭荊山的人,她手中洗的自然是蕭荊山的衣服,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不願意再去想了。

福哥見梅子再不看自己,手裡攥著扁擔鏈子在那裡站了好久,最後才說了一句:“他要是欺負你,你要說話。”

梅子原本是不想搭理他了的,可是聽到這番話,仍不住冷冷地回了句:“我能說給誰呢!”

她孃家原本孤兒寡母的,在村裡不被人欺負就是好的了,哪裡是能給她撐腰的人呢。現在蕭荊山對她還好她不需要說什麼,可是就算蕭荊山對她不好,她孃老子難道就能為她主持公道嗎?

福哥卻彷彿鼓起了多少的勇氣,忽然激動地說:“梅子,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梅子諷刺地“哼”了聲,心想我被人嘲笑說三道四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如今我嫁人了你又來這裡說這種風涼話了!她心裡有氣,猛地站起來回過身去,冷眼看著福哥說:“福哥,慢說現在沒人欺負我,就算有人欺負了我,如今我嫁人了,我就是蕭荊山的人,就算我受了委屈也該對他說。如果是他欺負了我我就沒處說,大不了淚往肚子裡咽罷了,多少女人不是這麼過來的嘛,我是吃了什麼豬油竟然暈著腦子向你個不相干的人訴苦?”

福哥被梅子說得無話可對,良久後忽然嘆了口氣說:“罷了,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怎麼會嫁給他這樣的人呢。”

梅子一聽這話,心裡更加沒好氣了:“福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他這樣的人’?我覺得他挺好的,比有些無情無義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福哥語噎,望了梅子半天才憋著說:“梅子,你如今正在氣頭上,我以後再找你說話。”說著拎著扁擔踉踉蹌蹌地走了。他應該是來河邊擔水的,但回去的時候竟然忘記舀水就挑著空扁擔回去了。

梅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一股子悲哀慢慢湧上心頭。自己當初怎麼就認為眼前這個人能夠託付終身呢?如果不是蕭荊山,自己真得在那歪脖子誰上一吊就這麼死了,那才叫不值得呢!

洗衣服回到家,蕭荊山正在刮蹭一塊木頭,看到梅子回來,抬頭望了她一眼,皺眉說:“以後不要在這個時候去洗衣服,日頭太毒,臉都曬紅了。”

梅子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自己不是曬紅的而是氣紅的。她望著低頭做事的蕭荊山,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今天我碰到福哥了。”

蕭荊山繼續埋頭幹活,聽到這話只是“嗯”了聲。

梅子見他沒什麼反應,心想他應該不知道福哥是誰吧,於是再接再厲地解釋說:“福哥就是那個差點和我私奔的人。”

蕭荊山這次總算抬起了頭,瞥了眼梅子說:“我知道。”

梅子臉更紅了些,她點了點頭說:“哦,沒事了,我就是說一下,我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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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蕭荊山睡覺還是很規矩,儘管梅子有時候會擔心他一翻身壓到自己怎麼辦,可是這種事情卻從來沒有發生過,這讓梅子安心很多。

她早上有時候醒得早,抬眼朝蕭荊山望過去,時不時會看到他下面鼓鼓的,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不過梅子是沒膽子再次伸手去摸摸了。她只是琢磨著,裡面到底藏了什麼呢?

終於在這天早上,梅子腦中靈光乍現,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的村頭驢子的情景!那驢子,下面有個長長的東西,有時候長有時候短,還會縮來縮去,她小時候不懂,後來再大一點才知道那是驢子用來生孩子的東西。

又結合那些嫁出去的姐妹們閃爍其辭的話,梅子一下子明白過來,難道那裡面頂起來的就是蕭荊山用來生孩子的東西?那個東西是要裝在女人的裡面的?

她努力回憶那天早上蕭荊山看到自己摸那東西時的神情,越想越羞愧,羞愧得臉上發燙。天爺啊,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蕭荊山會怎麼想自己呢?

梅子躺在涼蓆上,羞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以後可怎麼有臉見蕭荊山啊!

正在這時候,蕭荊山醒過來了,轉首看到梅子捂著臉一副痛苦狀,還以為她怎麼了,連忙做起來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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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一聽蕭荊山的聲音,想到那天被他抓個正著的情形,更加羞愧難當,捂住臉的手是怎麼也不敢拿下來了,甚至乾脆翻身面朝裡背對著蕭荊山!

蕭荊山見她乾脆翻身過去不理自己,更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可是想著昨晚睡覺前還好好的,在炕上躺了一晚上就這樣了?他可能是猜想梅子生病了,乾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就要把一下脈,梅子卻兩手拼命地捂著臉,絲毫不讓他把脈。

蕭荊山無奈地問:“你怎麼了,好歹說聲啊。”

梅子知道躲不過,只能松了手,小聲地說:“我沒事。”聲音比蚊子還小,幸好蕭荊山耳力好。

蕭荊山還不信,乾脆扳過來她的肩膀,端詳著她的臉龐問:“到底怎麼了?好好的忽然這樣子?”

梅子只覺得蕭荊山的目光讓自己渾身火辣辣,她眼睛東看西看就是不敢看蕭荊山,想著總得有個理由,可是如今在蕭荊山的注視下她腦袋一團漿糊什麼都編不出,最後她只能用極小極小的聲音解釋說:“那天早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的……”

蕭荊山不解:“哪天早上?”

梅子臉更加紅了,囁喏了老半天終於說:“就是那天啊!”

蕭荊山卻在梅子的吞吐中忽然明白過來,是那天啊!

他鎮定地放開了扳著梅子肩膀的手,淡淡地說:“沒事的,你不要在意……”

梅子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忽然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捂著臉,面朝裡躺著,整個人躲在被子裡不敢出聲。

蕭荊山見她這樣,知道她害羞得緊,於是乾脆下炕,隨便套上件外罩說:“你先睡,我去做飯。”出門前他小心地掩好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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