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去睡覺,你敢喊我試一試?"..."冷子夕下意識捏緊了手指,掌心有冷汗冒出,溼噠噠的,整個人都顯得拘謹起來,她卻故意裝作不在意,很大方的直視著薄野,絲毫不閃躲,可是內心卻'嘭嘭嘭';的如同擂鼓。
她雖然只經歷過薄野一個男人,可是現在的薄野根本就不認識她,所以想當然的覺得她的忠貞與他無關。
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她,選妃都要處子,她現在都如實交代了,他應該不會在讓她侍寢了吧,可是心裡怎麼會怪彆扭的呢?
她原先是不想侍寢的,一來就抱著先與薄野講道理,講不通就跑的想法,但這只是最初的想法,可現在一想到薄野是因為她現在不是處子就讓她走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
"其他男人碰過你?"薄野狀似不在意,繼續埋頭看書,可是捏著書本的力道徒然加重,原本平整的書本,瞬間被捏得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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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其他男人碰過她?
冷子夕滿臉疑惑,明顯沒有跟上薄野的思想,她認真的想了想,或許他問的意思是,可以理解為她是不是已經被其他男人碰過了。
可是她除了他,沒有經歷過任何男人,所以答案很顯然,她抬頭,看著他的側臉,語氣堅定,"沒有。"
薄野冷冷的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又或許聽到了,並不感興趣,也不知道捧著什麼書,看得出神,修長的手指夾著輕輕的翻過一夜,視線依然落在書上。
臉色看上去依然寡淡,只是,緊繃的額頭和力道,在聽到冷子夕的回答以後,緩和了不少。
冷子夕回答以後,就沒有聽到薄野的回答,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兩人都突然不說了,整個寢宮陷入了莫名的僵持。
薄野繼續漫不經心翻閱著,問完她之後,就沒有然後了,完全當做她是透明的,好像根本就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
這種話題,冷子夕又是個女生,本就害羞羞於開口,現在突然又莫名其妙的遭到了冷落,就更加不知所措了,所以就演變成了,你不說我不語的狀態。
許是站得久了,腿有些痠軟,她低頭盯著地面,將重心先是放在了左腳上讓右腳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等右腳休息得差不多了,又歪了歪身子將重心放到了右腳上,讓右腳休息。
大概左左右右的換了不下幾十次,似乎是聽到了動靜,薄野終於抬起眼皮,幽幽的將視線落在她身上,"你怎麼還在?"
這就話,直接把冷子夕問懵了,她猛的抬頭,視線就直直的撞進了薄野眼中,毫無預兆,整個靈魂都被吸入幽深的漩渦中,迷得一塌糊塗,她想爬出來,卻怎麼也爬出來,就算好不容易爬出來,也會再跌進去。
那雙漂亮的玫瑰色,像是賦有魔力,令人怦然心動,愣了愣,她目光與他糾纏交織,空氣忽然也變得熾熱起來,對視大概一分鐘左右,兩個人皆是一愣,瞬間像是觸電了一般,都不約而同快速的撤離。
收回視線以後,薄野又從新將視線落在了書上,好像剛才火熱的視線交織只不過是她遐想出來的錯覺。
看了看書的封面,發覺上面的都是她看不懂的文字圖案,文字蜿蜒像是古老的文字,具體內容她看不見,就依封面的來推測,內容估計是看不懂的。
"我可以走了?"他驚訝的問她還在,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言下之意,是不是說她可以走了,侍寢什麼的也不用了?
問完之後,她先是等了等,見薄野沒有反應,才往後退了退,準備出去,在她出去的過程中,又不確定的抬眸一連著看了薄野好幾眼,他都沒有反應,認認真真的看著書。
她想,他是真的對她不感興趣了,轉身,不在猶豫,快速離去。
"去哪裡,誰允許你走的?"
就在她一隻腳都跨出了門檻的時候,薄野突然開口說話了。
薄野在聽到女人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的時候,不悅的心情終於得到了緩解,只是後來,彼此都沉默了,他為了緩解氣氛,就隨便找了個話題。
可是,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女人用痴迷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之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都訴說不清的甜蜜愛意,看著看著,他險些失控,等他收回目光冷靜了幾分鐘再回頭望過去,卻發現女人擅作主張的離開了。
她決絕離去的瀟灑背影,令他好不容易有點好轉的表情,忽的又冷了下來。
"不是你讓我走的?"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健忘了,冷子夕側頭,斜眼看著他。
薄野冷了冷臉,盯著她看了看,許久都沒有說話。
冷子夕鬱悶,喊住她又不說話,是故意的嗎?
結果,等了許久,她就等來一句,"出去!"
薄野冷冷的收回視線,既然她想走,他也沒有必要勉強她,說完,像是賭氣一般,合上書的力道很大,發出很大的'啪';一聲。
聲響粗暴,動作依然保持著慣有的紳士風度,要不是一直都盯著他沒有眨眼,她都要懷疑剛剛的聲音是不是另外的人弄出來的。
"你有什麼不滿的?"她蹙眉,聞言,薄野抬眸朝她看了過來,他不滿的太多,只是不與她計較而已,冷子夕見他終於捨得正眼瞧她了,也不矯情,直接了當的指出不滿,"是你大半夜的讓侍女把從牢房裡喊出來的,說起讓過來侍寢,結果把我喊過來之後,就問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故意忽視我,你對我是不是不滿?"
他忽視她,她委屈了要走,他又不允許,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面對女人的嚴厲指責,薄野皺眉,沒有說話。
又是這個樣子,冷子夕火氣也上來了,狠狠威脅,"我現在要去睡覺了,你有膽子再喊我試試看!"
放下狠話就走,頭也不回。
薄野也是一怒,冷了臉,"別忘了,你只是個侍衛,誰給你的膽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