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的阻止,男人十分不悅,直接翻身壓了上去,腰身強勢的擠了進去,這樣一來,她的雙腿便被動的架在了他粗壯的腰上,要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瞪大了眼睛,她發現男人還是閉著眼睛的,...他是打算在夢中把她辦了?
"流氓!"低罵一聲,冷子夕沒好氣的抬手直接一記手刀,對準他脖子劈了下去,男人本就是渾渾噩噩的,更別提在夢中做些銷一魂的事情,哪裡又有防備,當下就暈了過去,徹底睡踏實了。
沉甸甸的重量,整個倒了下來,壓得死死的,冷子夕動了動,只有雙腿和脖子可以扭動,想要起身完全是徒勞無功。
腳無力的踢了幾次,她咬牙,選擇了放棄掙扎,雙手摟著男人擱在她胸口的腦袋,只是...眼下這個狀況到了明天該怎麼辦?
她易容成了侍衛,又衣衫不整,他明天起來看到一個男人姿態曖一昧,還是一上一下雙腿纏繞腰間的羞恥姿態,和他躺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暴脾氣一上來,直接揮手撕了她。
手指從男人頭髮中間穿梭過去,失神的盯著天花板,無意識的把玩著他頭髮的同時,還不斷的胡思亂想著,然後過了一會兒,嗅著男人好聞的氣息,睡意逐漸襲來,最後抵擋不住倦意,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薄野一睜眼,就感覺到了屋子裡陌生的氣息,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聽動靜,這腳步是向著外面跑的,並且紊亂裡帶著急切。
冷子夕比薄野先醒幾分鐘,費勁老半天推開了他,還好,晚上的時候他改了睡姿,只有一條胳膊搭在她腰間,所以這次她很容易的就推開了他,快速起身。
她又哪裡知道,在她跳下床想跑的時候,床上的男人已經敏感的睜開了眼睛。
跑出去大概七八步的樣子,突然身後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站住!跑什麼?"
愣了愣,假裝沒有聽到,繼續跑。
"想死?!"簡單的兩個字,不怒自威,透露出的涼意,令人膽顫,她絕對相信他言出必行,殺她比捏死只螞蟻簡單多了,因為螞蟻目標太小,不容易掌控,而她就不一樣了。
所以,在薄野再次開口丟出兩個字的時候,她識相的選擇停住了腳步,只是不太敢回頭,但是她又怕畏首畏尾的反倒招起懷疑,就硬著頭皮轉過了身子,手還緊緊揪住腰間的大口子,這衣服就是昨夜被薄野撕壞的,"王,您醒了,屬下是來叫您起床的,可是跑得太急了,刮到了鉤子,衣服破了,衣衫不整的有失體統,就又想著快點跑回去換件衣服再來。"
她是故意壓低了嗓音的,為了不讓薄野聽出她的聲音起疑心。
生活一起久了,她知道薄野對禮儀方面很是講究,所以撒謊說衣服壞了怕惹他生氣,想要回去換一件再來,他只會當真,是不會懷疑她是從他床上跑出去的。
衣服壞了?
紅眸幽幽的看了過去,侍衛的衣服確實從腰間破了一大條口子,見著也是個眼熟的臉,只是叫不出名字,"剛被調過來當值?名字?"
微愣!
裡德問都沒有問清楚,就直接將人打暈帶走了,她哪裡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子...子子。"心虛的隨口扯了一個,希望不要被認識這張臉的人拆穿才好,抬眸,看見薄野疑惑的表情,她又立馬補了一句,"屬下叫之之。"與子夕的'子';發音相似。
"什麼味道?"皺眉。
"呃...屬下天生的體香,好聞嗎?"為了掩蓋她本來的氣息,她用了菊花的香味兒掩飾。
"..."菊花?天生的體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確定不是裝了菊花的香袋冒充體香?
再加上侍衛一副討好的模樣,薄野並沒有多加為難,"給你三分鐘時間,換好衣服,前來侍候。"
"是!"答應得無比爽快,一跑出門,她臉色都跨了,哪裡去找衣服穿?
就算現在把衣服縫起來,也得給她針和線啊。
"小侍衛,你衣服我給你送過來了。"憑空的出現一個侍衛打扮的吸血鬼出現在她面前,手中還託著一套衣服。
"...你認識我?"她問得謹慎,就怕一個不小心就身份穿幫了,侍衛笑了笑,不再故意偽裝,用著她熟悉的聲音和她說道,"不要怕,你的身份不會被戳穿,這個小侍衛是剛被調到王宮當差的,沒有人認識他,去把衣服換上吧,他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去晚了是要命的。"
竟然是裡德!
她驚訝之餘,也有些小小的感動,來至父親的關懷,這是頭一次。
不再猶豫,果斷從裡德手裡接過了衣服,隨口一問,"謝謝您!這衣服哪裡來的?"
這麼恰,她剛想要瞌睡,他就給送了個枕頭過來,要不是他一直都潛伏在王宮裡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怎麼會知道她需要什麼?
可就算他在暗中偷聽,衣服又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回家去取也需要一點時間的吧?
"快去吧!"裡德慈愛了看著她,避開了問題沒有回答,難道要他告訴女兒,衣服是剛剛才從侍衛身上拔下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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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緊急,只能將就,回頭,他一定讓她母親親手替她做一件。
"嗯。"她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快速將身上的破衣服換上,然後才回到薄野的寢宮。
薄野已經換上正裝,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一旁修果站著稟報,"選妃的事情已經落實了下去,今天報名正式啟動,按照幾位長老之前商議的結果,選妃不分等級,凡是我血族中人,皆可報名參選,今天是報名啟動的第一天,您要去看看嗎?"
選妃?
冷子夕腳步一頓,抬眸朝著薄野望去,他要選妃嗎?
"不必!"慵懶抬眸,"牢房裡的外來人查清犯的什麼事了?"
"是的,王!沒犯什麼大事,就是與侍衛發生了一些口角之爭,罵完人又想逃跑,侍衛氣不過,才將人關押了起來。"
"既然沒犯大事,就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