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夏洛特確實沒有從四位人魚小姐的口中問出什麼來。
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畢竟，誕生方式與深淵之主有關，也不代表這她們就一定會知道深淵之主的事情。
實際上，她們能在夏洛特做好準備，前去尋找深淵之主時，按照自己的本能幫助探索與尋找，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她們的存在本身，也間接證明了一些問題，所以夏洛特這次倒也不算白乾。
至於現在，夏洛特則把四位人魚小姐留在了溫徹斯特神秘屋中，按查理茲的要求充當女僕。
——就如同安徒生的童話一樣，人魚們在水中雖然有魚尾，但上了岸，還是能轉化出雙腿的。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們就暫時無法發出聲音了。
但這點並沒有什麼影響。
畢竟，查理茲其實只是嫌家裡空間太大，“人”太少不夠熱鬧而已。
為此，她甚至興致勃勃地給四位人魚小姐命了名——
ABCD。
艾達、布萊麗、克萊爾、黛比。
也許是因為是天然生成的鬼怪，並沒有作為人的時候的經歷的緣故，四個人魚女郎都有些天真浪漫。
她們完全沒有被夏洛特抓住的自覺，反而在被查理茲起了名字之後，顯得非常高興。
她們陪著查理茲和奧薇莉雅在家中玩倒是非常擅長，至於真正的女僕的工作，估計一時半刻卻是做不了的。
「就放養了四個寵物好了！」
夏洛特有些無奈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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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夏洛特的無奈，此時的德普則處在驚訝與恐懼的反覆衝擊之中。
沒辦法，之前他還能遵從內心的想法，封閉自己對鬼怪等超自然事物的記憶。
但在前幾天的沉船事故之後，這種記憶封閉已經徹底開啟了——
德普不但想起了瑞凡之前給他託的夢，更記起了不少的蛛絲馬跡。
“所以，夏洛特導演確實是一個通靈大師，《斷頭谷》和《地獄神探》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拍攝中使用鬼怪了！？”
德普向來訪的瑞凡問道。
“是這樣的！”
瑞凡點了點頭，
“我當時也在這兩個電影的劇組中客串一些小角色，只不過你沒注意到而已。”
“是嗎？”
德普卻有些驚訝，
“《地獄神探》中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畢竟那時有個配角給我很熟悉的感覺，應該就是你了——可《斷頭谷》中是什麼情況！？”
“我客串的是無頭騎士啊！”
瑞凡笑了笑，順手抓著自己的頭離開脖子，
“你看，變成鬼怪後，我很擅長這個！”
“……”
「能求求你不要這麼嚇人嗎？」
德普一瞬間又有想要從心一下的想法，好在瑞凡很快就把頭又放了回去，這才讓他松了口氣，
“這麼說起來，前幾天珍妮看到你的頭掉下來的事情，其實也並不是她的幻覺了？”
“不是幻覺。”
瑞凡也沒有再瞞著德普，
“我那樣做，是為了試探一下珍妮的膽量和心理承受能力——畢竟，之後你們倆都得參加導演先生設計的“意外”的！”
“設計的意外！？”
德普一愣，瑞凡則趁機給他講述了下有關窮神的事情……
“怪不得我拍完《第九道門》後運氣一直那麼差呢！”
聽明白怎麼回事的德普一拍大腿，
“看來還真是多虧了導演先生，不然我這個黴運還不知道會持續多久啊！”
“是這麼回事沒錯！”
瑞凡點了點頭，
“不過，你也不用特別感謝他。”
“為什麼！？”
“因為等到拍攝的時候，你會害怕的！”
“害怕！？”
德普不太理解，而瑞凡則輕描淡寫地道，
“黑珍珠號上的船員，可有一半多都是由真的鬼魂扮演的！”
“什麼！！？”
********
到了《加勒比海盜》劇組再次開始拍攝的時候，德普就明白瑞凡的意思了——
的確，這個劇組裡的鬼怪不是一般的多。
當然，這並不會德普自己看出來的。
——作為普通人，他並沒有那個眼力。
但架不住瑞凡這個“鬼奸”主動告訴他啊！
反正，在《加勒比海盜》劇組裡溜了一圈後，德普很是懷疑，好萊塢到底有多少鬼怪。
不過，這些事情德普並不打算說出去。實際上，他也懷疑，自己說出的話到底會有多少人相信。
「會不會有人說，約翰尼·德普在專注於怪異、瘋癲角色十餘年後，終於真的瘋掉了？」
他心中自嘲道。
“但是，按照瑞凡你的說法，既然劇組裡有了這麼多能變形的鬼魂，那為什麼還要研究室外的群體動作捕捉技術呢？”
德普對這一點還是有些不理解。
——他所謂的動作捕捉技術，其實主要是拍攝巴博薩船長手下的那群被詛咒的黑珍珠號船員時使用的。
當然，還有第二部中才出現的“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員。
畢竟，章魚頭、貝殼腦袋什麼的，要靠純粹的化妝術實現，還是非常麻煩的。
實際上，之前在洛杉磯的攝影棚中拍攝內景戲時，《加勒比海盜》劇組中就已經在使用動作捕捉技術了。
就連德普也體驗了一次——
按照劇情，為了與化作不死的月光骷髏的巴博薩對抗，他飾演的傑克·斯派洛也在第一部的最後，透過偷盜帶詛咒的金幣的方式，主動化作了骷髏。
而劇組為了拍出符合傑克船長氣質的骷髏，還做了很多的努力——
這不但要用到動作捕捉技術，那個“傑克版”月光骷髏，還費了幕後設計人員不少的精力。
德普當時對自己的那個骷髏形象倒是蠻滿意的，還特意要了一個半米高的模型作為紀念品。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動作捕捉技術的應用，是不是有些沒必要呢？
“當然不是沒必要！”
回答德普問題的，卻是導演夏洛特，
“畢竟，動作捕捉技術是未來的發展方向——而且，鬼怪本身也不是什麼形象都能變化出來的。再說，我為沒法完全靠鬼怪來拍攝一部電影啊！”
“不行嗎？”
德普與一邊的瑞凡一齊一愣，
“我還以為可以呢！——那樣的電影一定很酷！”
“……哪有那麼多有足夠演技的鬼怪可供我使用啊？”
夏洛特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有這個開腦洞的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在動作捕捉時更好的表現自己的演技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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