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問你一個問題。”蘇西子坐在車上也無聊，現在她可不知道張小凡在打什麼鬼主意，自從那一次車子出現問題之後她都很少開車了。
“不涉及原則的問題就行。”鬼知道這個上司會問出什麼奇怪的問題，她要是問跟那學姐的事情怎麼辦？不管怎麼解釋，就沒有人相信。
“我在國外讀書同學之間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歧視，不管你的身份如何，還是很和諧的，怎麼你們學校就鬧出那麼多事情呢？你們學校這些年哪年不出點大新聞呀？”
“你要知道我們學校都是一些什麼人你就會明白了，可以很負責的跟你說，我們學校大部分都是公子小姐，誰也不服氣誰，你說能不出問題？那個莫德文算是一個學霸，三十左右博士算正常，但是你知道他在學校那些論文質量就知道他多麼厲害。”
“你在學校沒有關係，你就必須依附一些人，他的上頭還有一位超級公子哥，那一位公子哥來濱海，你爹都要去見見的級別，你說學校都是這樣的大人物，能安靜下來？”在學校張小凡見過太多大人物的兒女了。
但是自己真不知道歐清夢有什麼來頭，她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頂尖大美女，一直很親和，在學校很有聲譽，很多同學都暗戀她，現在張小凡也沒有明白她的身份。
不過就憑她能被蘇西子重金請回來就說明問題了，她不管能力出眾，肯定還有不俗的家世，在這個世界，沒有關係可是很多事情都做不成。
“那你背後的大哥是誰？怎麼沒有護住你這個小弟？”蘇西子很明顯對於國內的校園生活十分好奇。
一說起這事情，張小凡就眼神不對勁，似乎顯得十分低落，他不光是自己大哥，也是兄弟，那都過去了。
“我揹負競業協議，他被開除了，他主動要求，換取其他同學能畢業，蘇總，說好了，你就跟著，當啞巴，我做什麼你都不能干涉！”張小凡不想涉及那個話題，那一次輸了，大家都輸了。
“不說就不說，要是事情做不好，從你工資裡面扣！”蘇西子可好奇那些校園故事了，但是張小凡都不願意說了，她也不好意思追問。
車子來到一處城中村，來到這裡已經是中午了，蘇西子看見張小凡買了兩套衣服過來，她拿著這一身衣服很多疑問。
但是看見張小凡都在換裝之後才開始換裝，張小凡就站著車外守著，蘇西子倒是不怕張小凡偷開，她就是好奇而已。
兩個人往深處走去，直到走到小巷子盡頭，一位穿著暴露的女子走了過來：“帥哥，上去玩玩嘛？”
張小凡點點頭，蘇西子並沒有跟著過來了，她裝作路過去隔壁商店買點東西，她眼神那個驚訝啊，那小拳頭緊握想去錘張小凡一頓了。
蘇西子在下面等了大半個小時，她都想衝上去了，不過終於看見張小凡衣冠不整的下來了，就算傻子也知道這傢伙上去幹嘛了。
“彩雲的公關能力果然是一流，怪不得是龍頭企業。”兩個人往外走去，蘇西子已經在忍耐極限了，這不一腳過來，要不是張小凡牛高馬大肯定要直接摔一個狗吃屎。
蘇西子還想揍張小凡一頓的，但是一個電話正好打過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還是接通了，接完電話之後目光看向張小凡：“振國釋出通告，要與彩雲正式簽約。”
“應該很難。”張小凡顯得神秘莫測的來了一句，蘇西子那個火氣大啊，不過還得忍著，好像這個傢伙還有一些後招。
車上，張小凡開著車往下一個地點，蘇西子嫵媚一笑：“能力不錯嘛，都半個小時了。”
“不是我吹，在學校的時候很多留學生，只有我敢跟他們一起洗澡還不自卑。”張小凡得意來了一句。
蘇西子臉頰羞紅，沒有想到嘲諷張小凡一句，他還吹噓起來了，現在一男一女在車上開這樣的玩笑自然有點不合適了。
當車子來到中悅樓下的時候蘇西子眼神又不善了，這個傢伙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蘇西子坐在車上並沒有下來。
“下來啊，這一次你必須過去。”張小凡站著一邊等著。
蘇西子那個氣，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他去見付前進做什麼？付前進跟蘇家不對付，他雖然跟李國強關係不好，但是跟蘇家也沒有多好。
兩個人來到中悅前臺，前臺看見蘇西子之後才跟付前進彙報，很快兩個人被迎請董事長辦公室，看見兩位過來付前進似乎十分意外。
蘇西子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入座，她並不知道張小凡過來做什麼，當然她是不想上來的，反正看見付前進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副總，我過來還是借錢的。”張小凡開門見山。
“老弟，蘇總都在這裡，你這是覺得蘇總不夠有錢嗎？”付前進覺得莫名其妙的。
“還是一千萬，莫德文在燕京有一個案子被他手下拿到證據了，我要用這一千萬買下來，然後送到振國總部，莫德文被開除了，那麼他就無法跟彩雲簽約了。”張小凡直接開口。
“我很好奇，蘇總那麼有錢，你怎麼找我呢？”付前進露出狐疑的笑容。
“這一次合作，我們的利潤不到一千萬，你覺得蘇總會捨得花兩千萬來做這樣的事情？至於我為何會這樣做，我跟莫德文是仇家，你不死我死那種，我一千萬買下證據，我可以讓他屈服跟我們蝶戀合作，我賺提成，第二，我拿著證據威脅他，算下來，花兩千萬我絕對不會虧本！”
付前進慢慢露出一股笑容：“那你告訴我，不怕我出賣你？並且你跟蘇總說了，她為了上市，不可能不捨得這兩千萬。”
“她只給我一百萬，並且不讓我找任何人借錢，這錢說是她擔保，其實要是出了意外她肯定不會認的，你我跟李國強都有矛盾，這一次李國強在幫彩雲，您肯定知道。”張小凡不慌不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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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一千萬能拿到讓莫德文屈服的證據？”付前進很凝重問道。
“我跟他認識那麼多年，走多了夜路總會遇上鬼的，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一次特意帶蘇總過來，那就是擺明了我要弄死莫德文，蘇總什麼都支援我，但是真的只給了一百萬，您應該瞭解蘇總的性格。”張小凡靜靜等著付前進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