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賓士行駛在高速路上，車子來到一千公裡之外的某個城市，在高速出口就已經有人過來迎接了。
“老大，別人家的女秘書都是陪睡的，你倒好，讓我開車端菜倒水，我還不如陪睡呢。”車子跟上前面的隊伍，小曦抱怨一句，但是這個老闆早就睡著了。
車子來到一處工業園，張小凡這個時候才醒過來，然後揉揉眼，兩個人被迎請進來，張小凡來到車間，看見了一位五十左右的男子。
“我跟你說，他是我學長，比我大幾歲而已你相信嗎？”張小凡跟身邊的小曦說道。
小曦那個驚訝，面前那一位正在忙活的起碼五十了吧，怎麼會變得那麼老了？白頭發都出來了。
“還活著？你這一條命是真夠硬，說吧。”
“我想收購你的工廠。”張小凡直接開門見山。
“先聽聽我的價格你再決定要不要收購。”面前這一位應該就是主人了，在搗鼓一個假人，準確來說是機器人。
“合同我帶來了，在上面寫數字吧。”張小凡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而小曦在公文包裡面拿出一份檔案。
“發達了？現在跟著誰混呢？”面前這一位男子終於站起來，然後整理大鬍子，頭髮應該半個月沒有洗了，都帶著一股味道了，雙手愛不釋手的摸著那個機器人。
“這不等著你救命呢，我不來，你以後只能賣充氣，娃娃了吧。”張小凡笑了笑，剛剛說完，一位住手就抱著一位模擬的哇哇出來了，栩栩如生，還別說，還挺好看的。
“臥槽，你真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張小凡接過這個模擬人，對面那一位得意笑了笑：“我總得養活我這一幫人，有什麼不行的，現在單身的那麼多，他們總有需求。”
“小郭，去準備飯菜。”這一位大鬍子終於走了過來，跟張小凡勾肩搭背，小曦並不知道這一位到底有什麼本事，這個老大可是要全資收購這一家工廠的。
可是這工廠除開幾個機器人好像就這樣的娃娃了，難道老大打算賣娃娃了？這？小曦連忙跟了過來，這個女秘書還是很到位的。
一處農家樂，一大群人觥籌交錯，也沒有談正事，除開喝酒就沒有正事了，生意可以不談，但是喝酒必須喝盡興。
夜裡。
一處旅館，小曦知道這個老大酒量不錯，但是能把他喝得趴在馬桶上嘔吐的恐怕也就那大鬍子了，小曦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合作的，還那麼大老遠過來，現在公司那麼多重要事情呢。
張小凡嘔吐玩才回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喝著茶，眼神裡面帶著一股回味：“他當初是我們學校的導師，有一個課題很被上面重視，你今天看見的那些機器人就是他的作品。”
“那，那娃娃？”小曦多嘴一句，然後拿著毛巾在幫這個老大擦著汗。
“後面他的課題有著重大突破，有著巨大的經濟價值，後面，後面有一個女學生控告他不法侵害。”
張小凡看著外面繼續說道：“後面，他進去了，導師做不成了，成果被別人竊取了，名譽也全部丟掉了，出來之後要找當年那個人報仇，被我攔下來了，他後面跳湖也沒有死掉，最後就來到這裡了，嗯，他家裡挺有錢的，不過這些年基本虧完了吧，後面聽說他精神失常了。”
“就那娃娃有巨大價值？”小曦自然是不信的。
“你們女人的眼睛看見的東西就是奇怪，你沒有注意到他那些機器人很智慧嗎？能做很多事情嗎？當年，我有一項ai演算法突破，並且能轉變成巨大的現實價值，你現在看見的xx智慧產品其實就是用我是演算法，後面，後面我也被迫簽下競業協議了。”張小凡喝著茶，整個腦袋很疼。
“老大，那你怎麼不跟其他人混了呢？”
“你見過家狗跟另外主人的？連狗都有志氣跟隨一個主人，何況人呢？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爭一口氣嗎？讓你伺候一個老頭你願意？”張小凡一道白眼看了過來。
“願意呀，只要錢到位。”
張小凡懶得跟這個女秘書說下去了，她就會逞嘴上功夫，她何嘗不是因為某些原因隱藏身份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外面傳來敲門聲，小曦走了過來打開門，然後就默默的走了出去了，她這個女秘書還是很有眼裡的。
“我已經身敗名裂了，我一無所有，我還讓父母帶著遺憾離開，我從天之驕子一夜之間變成了罪人，而你不一樣，我們普通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大鬍子喝了那麼多，但是現在卻格外清醒。
“與其慢性死亡，不如玩得瘋狂，我再不瘋狂，我也得被他們慢慢玩死了，我別無選擇，你手裡有成品，我手裡有錢，翻身仗就看這一次了。”張小凡還是頭疼，喝多了，腦袋還是嗡嗡響。
“你打算怎麼做？”大鬍子也喝著茶，整個人帶著一股滄桑的感覺。
“我整體收購你的全部工廠，然後把工廠整體轉移到濱海，我手裡還能動用一百個億，我們在濱海建立整套生產線，我不打算忍了，本事就是我們弄出來的東西，怎麼就變成他們的了？”張小凡一直搖搖頭。
“我那成果已經註冊專利了，他們就依靠這個理由就能讓我們完蛋，你怎麼處理？”
“看來你並沒有瘋，老師，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相信你整天就是在研究娃娃，我就不相信你會甘心，我沒有其他辦法了。”張小凡已經有完整的方案了，現在過來就是說服這個曾經的老師再度出山。
張小凡突然緊蹙眉頭，因為聞到一股不好的味道，汽油！張小凡剛剛站起來，四周突然燃燒起來，整個旅館電閃火花直接燃燒起來。
“看來喝酒真誤事，嗎的，不會燒成乾屍了吧。”張小凡馬上起來，然後拿著毛巾去弄溼，這裡是十二樓，恐怕今晚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會變成乾屍的，應該是燒成黑炭，乾屍是透過藥物製造而成的，小凡啊，看見了嗎？我們敢動他們的利益，這就是下場，哈哈！燒吧，燒的更加猛烈把！”這大鬍子完全瘋掉了，整個人更加亢奮了，似乎想直接去滾兩圈了。
“你再不出來老子都要變成灰燼了！”張小凡喊了一聲，一位西裝革履大晚上帶著墨鏡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放心，死不了！”這一位自然是那便宜師父了，小曦慌慌忙忙跑了過來，張小凡吩咐一句：“先帶小曦下去。”
那便宜師父直接抱著小曦衝想窗戶，小曦發出一聲尖叫，因為兩個人直接跳了下去，不對，並不是跳下去了，跳下去要變成肉餅，應該是跳到對面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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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坐下來喝著茶：“看見了吧，我不弄死他們，也會被他們弄死，既然這樣，我怕什麼？”
外面烈火越燒越大，濃煙越來越濃，整個旅館都是一股尖叫，這是意外？那麼巧的意外？不要說張小凡了，沒有人會相信，很明顯有人故意縱火。
“帶我老師先過去。”張小凡看見一個黑影進來，張小凡趴在地上，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這樣可以少吸入濃煙，最可怕的並不是烈火，而是這種有毒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