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門府之中。
“大夫,怎麼樣?”
“並無大礙,靜養幾日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來人送大夫下去。”齊峻對著房間之外叫了一聲道。
對齊峻說並無大礙的郎中,在聽到這裡的時候,就對著房間之內的眾人拱了拱手,然後退了下去。
“敢問蔣兄,赤腳現在去哪裡了?”齊峻對著早就已經來到了這裡的蔣敬問道。
“回先生,赤統領現在已經帶著人朝著夜市而去了。”
“可是因為抓住了行刺之人?”
房間裡的聶三在聽見齊峻問有沒有抓到刺客,不等蔣敬回答,就立刻的打斷道:“對對蔣賬本,刺客有沒有抓住,俺聶老三一定要把他的腦袋給捏碎了。”
“老三閉嘴,聽先生說。”聶大連忙的對著聶三訓斥道。
聽著自己大哥的訓斥之聲,聶三就趕緊的閉上嘴巴退了下去。
蔣敬看著吃癟的聶三,不僅的微微笑了笑,然後回道:“回先生,雪兒姑娘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是什麼意思?”剛剛閉嘴的聶三,在聽見西門雪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又立馬的站了起來,然後大聲的問道。
聽見聶三的詢問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
……
而在西門府凌振住的小院之中。
“凌振你這個炮手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嗎?”
說著就看一個黑影來到了凌振的床前。
凌振聽見之後一個激靈,然後馬上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老戴你這個神腿你怎麼來這裡了,鉅子也來大名府了?”從床上站起來的凌振,驚訝的問道。
“你知不知道咱們的少爺剛剛遇到了行刺,現在都還在昏迷之中呢。”
在聽到這裡之後凌振那可就不是驚訝了,而是想不到了。
不僅的就問道:“你說什麼老戴,少爺遇刺昏過去了?”
說完也不管戴宗為什麼會來這裡了,起身就要朝著門外而去。
“等一下炮手,咱們的少爺現在已經沒事了,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看著馬上就要離開房間的凌振,連忙就開口阻止道。
聽見戴宗的話之後,凌振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
不過愣了一下的凌振卻是反應了過來。
“老戴,鉅子可是下過命令,我現在可已經不是隱靈教的人了。”說完凌振就要抬腿繼續的向門外走去。
“鉅子是說過讓你這個炮手從今往後跟著少爺,一輩子效忠於少爺,但如果在這以前,你沒能夠完成鉅子交給的任務呢。”看著還在繼續的向外走去的凌振,戴宗就大聲的說道。
在聽到這裡之後,凌振就轉過身來對著戴宗問道:“老戴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炮手跟鉅子隱瞞說謊,膽子可是變大了許多啊,不過你太小看咱們隱靈教了,現在是不是該說點什麼了?”戴宗笑著提醒道。
在聽到這裡之後凌振就不僅的在心中嘀咕道:“說謊?”
看著還是一臉懵的凌振,戴宗又是提醒道:“我可是聽說少爺好像研究出來了一個很厲害的武器。”
戴宗說到這裡之後,頓了一下,然後微笑著問道:“我說的對嗎?”
“對,我是沒有把這件事情彙報給鉅子,但那也不能夠說我就說謊了。”
“隱瞞不上報,在我們隱靈教不就是說謊嗎。”戴宗聽到這裡不僅笑道。
“我不跟你在這裡聒噪。”說完就看凌振轉身繼續的向前走去。
不過沒有走兩步,卻是突然感覺眼前一黑。
“帶走。”看著已經被打昏過去的凌振,戴宗就對兩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命令道。
“是。”應是一聲,然後就把昏過去的凌振給綁走了。
臨走之前戴宗還對著凌振說道:“炮手看來這些日子你真的是過的太安逸了,我既然來了怎麼可能就只有我自己呢。”
就這樣凌振很快的就被帶到了一個小院之中。
“去到外面提一桶水來,把他給我弄醒。”
“是。”
……
被綁在架子上的凌振就這樣被一桶水給澆醒了過來。
“戴宗,你要幹什麼,我現在可是少爺的人,你沒有權處置我,快放開我。”吐了一口水的凌振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戴宗大聲說道。
“我不幹什麼,就是想要問問你為什麼要隱瞞少爺造出來新式武器的訊息。”戴宗拿著一個不知名的刑具對著凌振問道。
“因為我是少爺的兄弟,少爺是我凌振的大哥,我不能出賣他。”凌振哼道。
“不能夠出賣少爺,那就能夠出賣隱靈教了嗎?”說著戴宗就拿起帶著倒鉤刺的鞭子對著凌振就是一陣抽打。
打累了的戴宗,放下鞭子,轉過身背對著凌振說道:“炮手只要你告訴我少爺讓你造的新式兵器是怎麼造出來的,今天我就會放了你。”
“想都別想,還有你們這些人都要給我記住了,少爺的父親那可是我們整個隱靈教的救命恩人,而我只知道坐人應該懂得知恩圖報,不能夠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凌振對著戴宗吐了一口血並惡狠狠的說道。
聽著,戴宗就陰笑一聲道:“是嗎,看著是挺有骨氣的,只是不知道等一會你還會這麼說嗎。”
說完戴宗就拿出來了一個怪異的鐵鉗子,因為這個鉗子的鉗嘴之處並不是平滑的,而是豎著密密麻麻超細的針。
拿著這個怪異鉗子的戴宗對著凌振繼續的說道:“老朋友,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戴宗最擅長什麼吧?”
“你擅長什麼?”哈哈:“我當然知道了,不就是跑嗎,穿上你那個能蹦能跳的腿,就連馬都追不上你,是吧長腿。”
凌振說完又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戴宗也不生氣,而是語氣平和的說道:“是啊我對我造的這雙能蹦跳的雙腿,還是很滿意的,所以啊我對機巧之術還是很在行的,而這在刑具方面我也有研究過,尤其是我手上的這個給骨頭打孔的東西。”
說著戴宗就把這個鉗子夾到了凌振的手指頭上,僅僅是輕輕的夾住凌振的手指頭,鮮血就已經慢慢的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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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戴宗雙手用力一握,一陣慘叫之聲就傳了出來。
……
“大人,已經昏過去了,我們只是在幫少爺試探凌振的忠誠,如果這要繼續的話……”戴宗身後的人在聽到了這裡就停了下來。
“行了,就到這吧,這樣做的確是對老朋友狠了一點,不過誰叫少爺在出府之前是在他那裡呢。”戴宗了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的說道:“不過咱們少爺身邊肯定是有內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