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那人,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只是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有些裝腔作勢的傢伙,可不想,他剛施展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孤雲掌法,身上就多了兩根亮晶晶的細線。
他本以為這只是對方的小小手段,於是就沒有放在眼中。
可等他以為自己就要一掌擊斃眼前男子時,一陣無比痛麻的感覺,就從身上襲來。
一陣陣電流,透過細線,擊在他的身上,高能電流讓他渾身抽搐,不能行動。
不過短短幾秒,這人就有些手腳不聽使喚,而且被電擊的地方,也是刺痛不已,心臟都跟著身子一起抽搐,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他只不過支撐了短短幾秒,人就承受不住,歪到砸地上,然後跟一個被燙了皮的泥鰍一樣,在那裡亂抽抽。
這一幕,可讓他的同門師兄弟,驚怒交加。
“大膽,竟然敢傷我師弟,看符!”
這一下,有人震怒,便直接抬手,向著陸然他們攻去。
出手之人,是一名身材高大,額前留著長髮的男子,對方臉色一沉,就手持玉笏,施展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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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以靈寶為媒,施展術法,眨眼間,對方面前,就浮現出三道赤火。
火焰閃耀,散發著灼熱氣息,在他面前醞釀片刻之後,就向著三個方向,徑直飄飛。
對方想要一次性地幹掉陸然三人,然而,他卻疏忽了一點,這一次出來,陸然可是特意叫上了身邊所有人中,修為實力最高的三位。
李青靈自不用說,她雖為一介女子,但修為境界卻是達到了第四境——洞元境界,一手大羅劍法,更是熟稔,玄妙。
丁理真身為陸然麾下拜水門的大師兄,同時也是追隨他最早,對他最為敬重的一人。
身為安保隊的隊長,他可是手握多種法器,而這些法器,無一例外,全都是從地球那邊轉運過來的。
這些小物件,看起來有些稀奇,用起來,也是無比厲害。
就比方說,他身上的這件墨綠色大軍衣,外邊是化纖的,可以抵禦結嬰境修士的全力一擊,而且還有相當強的靈力適應性,在他的軍大衣之下,還裹了一層防彈背心。
碳纖維插板,再配上高韌性抗靜電紡織物的內襯,使得這件背心,強度極高,可以抵禦虛靈境修士的全力一擊,且不會直接損壞。
光是這兩件防身穿戴,就已經讓他跟一頭披甲龍龜似的,刀槍不入。
而他身上除此以外的,還有一大堆防爆裝備。
地球特產電機搶,安保棍,防狼噴霧等等,應有盡有。
如今,在看到對方竟然施展靈火術法,企圖攻擊自己三人。
丁理真隊長心中大怒,即刻抽手,放過那個被電擊的可憐人,轉而攻向另一人。
“混賬東西,竟然敢對老闆和李小姐大不敬,吃我法寶!”
他怒吼一聲,一身墨綠色的軍大衣隨風飄搖。
一身氣勢放出之後,他的手中便多出一方透明盾牌,上邊寫著大大的一個“陸”字。
隨著透明的盾牌放出,丁理真一個箭步衝刺上去,就直接擋在了陸然之前。
這個時候,對方的靈火箭剛好至到。
隨著他手中盾牌在靈火箭上重重一撞,三道靈火立刻爆開,在他手中盾牌上,灼傷出一片焦黑,但卻沒有破壞掉他手中盾牌。
見狀,出手那人,不禁面色一震。
“怎能如此,這又是何種法寶,竟然能夠抵抗我的離火箭!”
“松師弟,千萬小心,這人手中法寶甚是奇怪!”
“明明其上沒有靈力波動,但卻能夠接下松師兄最拿手的離火箭,真是不得了啊!”
“哼!區區異寶,我看他修為實力一般,師兄只是一時大意,他必不可能的鬥得過師兄的!”
剩下的幾名孤雲閣弟子,見到丁理真手中的防暴盾牌,也是驚訝不已。
而出手那人,見到自己的招數被輕鬆擋下,也是心有震驚,他一咬牙,就準備再次出手。
“離火箭收拾不了你,那就讓你嚐嚐我的白魂劍!魂劍,起!”
對方面色再沉,身上靈力大量顯出,隨著手中玉笏連連輕點,一道霜白劍刃,竟然在他手中浮現。
這劍有形無實,好似一層光芒籠罩在手間,但一看那光芒,卻又感覺到無比刺眼,還異常犀利。
“魂劍,出!”
對方又一聲敕令,手中玉笏向前猛然一指。
這一次的攻勢,可比之前一次,要強勢許多。
白劍洞出,瞬時間場中掀起數道風湧,地面上的磚石都因為此劍的劍勢,被破開一道溝壑。
此劍之勢,越加迅猛,丁理真也不敢託大,畢竟在他身後,便是自己的老闆兼掌門人陸然。
他面對白劍,毫不畏懼,怒喝一聲,就雙手把握盾牌,向前猛然衝撞去。
之後,隨著一聲尖銳爆鳴聲響起,場中竟然引動起一團濃重煙霧,嗆人無比。
這一招,終於還是被丁理真給擋了下來。
只是,等到場中煙霧散盡時,只見他所佔位置,地上有一大片面磚石裂開,形成凹坑,同時,他手中盾牌之上,也密佈蛛網,顯然是裂開了。
他不曾躲閃,而是選擇了硬抗這一記。
如今再看丁理真的雙手,因為白劍衝撞,盾牌碎裂,他的虎口,也因此裂開,手掌心上,更是多了無數傷口,其中有的,更是深可見骨。
他看了看手上傷勢,狠狠地一咬牙,就拋掉了手中破碎的盾牌,然後用一雙滿是淋漓鮮血的手掌,再握住一把漆黑的安保棍。
“再來!”
陸然這時也注意到了他的情況,見到他雙手受傷嚴重,不禁出聲關懷。
“理真,你受傷了,暫且退下!”
“掌門,弟子誓要護衛掌門周全,除非這些人踏過我的屍首,否則,只要有我在,他們不可能傷到掌門您的!”
丁理真沉聲回應,毫無退讓之意。
見此,陸然不由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我已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安危要緊,一時之氣,咽了也就咽了!”
“掌門,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今日,我必讓你們有來無回!”
這一次,丁理真的話音剛落,對方那人便再次出手。
方才,他最為驕傲的白魂劍,被一手擋下,這讓他心中頗為怨恨,如此一來,他如今變動了殺心,出手之時,更是毫無留手之意。
“這一擊,便要爾等性命!地法效,天苦無!”
隨著對方一身敕令,手中玉笏自動飄飛上天。
玉笏在空中旋轉一週後,忽然變得無比龐大,繼而從其上冒出無數光影,那光影,各個犀利,如槍,如矛般,從玉笏上露頭,再一起對準場中站立的丁理真。
這一招,氣勢恐怖,光是用肉眼去看,就覺得無比危險。
且這些光槍,都是在空中露頭,而丁理真身上如今除了那件軍大衣外,就再也沒有任何防禦裝備。
如此一來,他的處境,可是萬般危險!
見此,陸然心中尤為震怒,而這一次,他不打算繼續沉默,而是默默無聲地,從自己的腰後的皮夾之中,摸著了一把沉甸甸的傢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