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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芹與李豔長得一般無異,個頭和長相十分相似,很多學生都以為兩個人是雙胞胎,何況一個李芹一個李豔,姓氏沒錯,更是讓人聯想。有時她們都被同班同學認錯了,因此李芹和李豔平時就覺親近,雖然成分不同,但是解放都十多年了,那李豔又在紅旗下長大,解放出生的恐怕連地主啥樣都沒見過,何況李立早就夾起尾巴小心做人;那李豔在學校裡看著李芹姐在學校裡風華盡展,又是班幹部,又是學生會委員,既佩服又羨慕,既然李芹不嫌棄自己的成分不好,那就應該更加親近了。這一個李姓還未出五服哩,二人本是一個祖太爺的公孫女啊。此刻兩個青春少女也算是久別重逢,女人表露情意濃重,一見面就相擁在了一起,並且李豔是激動加委屈,已是兩眼潤紅熱淚盈眶,天色已晚,車上的李立著急呀“李豔吶,你和李芹姐改日再嘮吧,咱們還是趁天沒黑,趕快去你堂叔家安頓下來再說。這安頓二字他是猶豫著才說出來的,那是因為他生怕堂弟再念舊惡,把他拒之門外;李芹見本家叔叔著急,隨即拉著李豔“走,都是李姓一家又何必分出彼此呢,那不顯得生分了嗎?李豔心中正在猶豫忐忑,擔心被堂叔家冷落遭拒,兜裡就那二十多塊錢,要住店,就沒有看病的錢了,這也可說是人窮志短了,芹姐熱情相讓,怎可錯過機會,忙說“爹呀,就別辜負我芹姐的一片赤誠美意了,他又同時招呼著趕車的,久大伯快趕車進院吧;李芹的父母和女兒一般無二,心地善良,當初,看到李立被鬥的時候,彎腰撅腚,頂著烈日,脖子上掛著沉甸甸地大牌子,畢竟是本家,那六筆怎麼也寫不出兩個李字出來,以前興他不仁,現在咱可不能不義,鬥倒鬥臭的滋味,想必也夠他嗆了;這李立的本家哥哥嫂子倒是沒說什麼,既然是女兒把他們領進了家門,咱就當客人招待好了,時過境遷,大人怎能記小人之過呢?

晚上李豔與李芹徹夜長談,問及旮旯屯的事情,李豔很是憋屈,“芹姐啊,可苦了我了,那旮旯屯連個賣點都沒有,要買個油鹽醬醋啥的,都得做牛車去到二十來裡地公社的供銷社,一去就得耽誤一天的工夫,你說愁人不?真個是憋屈加窩囊,可也沒法子呀,誰讓咱家的成分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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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芹見這個本家的妹妹嘮叨起來沒完,只好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不只咱這兒,現在全國的政策都是一樣,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人生如夢,好活賴過幾十年一晃就過去了,再說了你愁你委屈也無濟於事,這歷史的車輪任雖也擋不住”說到這兒她突然話鋒一轉,“李豔,我聽說,那於飛於躍雙胞胎兄弟和你們家是前後腳被送走的,不知你可曉得他家怎麼樣?”

“喲,芹姐呀,你還沒忘那兩個雙胞胎兄弟,要知道他家是漏劃地主,那是和我家劃一個等號的,只是在那窮鄉僻壤的旮旯屯,沒人把階級鬥爭整天地放在嘴上,這都好幾個月了,也沒見大隊召開過批鬥會,只是每個月裡,我爹寫一份檢查,彙報一下思想動態,以應付上級核查。說起老於家和我們家,一個東邊一個西頭,倒成了旮旯屯的鄉親吶,人們不是都說那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嗎?我們兩家都是地主成分,說不定將來——”雖然是在黑夜裡說瞎話,但李芹也聽出了些端倪,難道這李豔莫非對於飛和於躍也有好感嗎?“唉,我們當初在一個學校裡唸書,又都是學生會的幹部,那哥倆長得好帥氣呀,又是一對雙胞胎,真個是人見人愛啊!這哥倆,不但長得好,學習上更是沒說的,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在那時我就很是喜歡羨慕,後來無產階級enhua大革命gao潮時,我們青年學生響應mao主席他老人家的偉大號召,走出去,到全國各地尤其是革命的搖籃聖地,搞大串聯,經風雨見世面,後來在回來的途中,人家當地兩派正在武鬥,真槍實彈大打出手,我不幸被流彈擦傷,他兄弟倆可是十分認真熱情地關心照顧我,一路小心翼翼,無微不至,直到把我安全地送回家中,我真是好感動啊!每當想起,我就有一種憧憬,我不管他家的成分如何?只要人好,情意相投,人怎麼都是一輩子,過去都說,三窮三富過到老,可是現在富又不值錢了,越窮越吃香,越“革命”越打腰,越有機會往上爬,我並不想往上爬,我很想過一輩子安穩的日子,能有一個心儀如意的伴侶,能夠白頭偕老就心滿意足了,何必鬥來鬥去的,胡猜亂嫉瞎折騰。”

“唉,芹姐,你可真是坦白,啥都敢說,你後面的幾句話,要是拿到外面去說,那可是消極反動的,要受批判的,甚至是鬥爭吶!”“唉,我這不是在背後,又是在家裡人面前嗎。”說到這兒,李芹笑了,李豔的臉上肯定也會綻放出笑容;其實,李豔早就對於家兄弟想往不已,只是差了一個年級,自己又不甚優秀,不像李芹能和於氏兄弟經常見面,這回也許會因禍得福,既然下放到一個屯子裡,見面的機會總是難免的,倘使姑娘有心,量他於家兄弟也不會拒絕的,那是因為成分不好的地主子弟,誰家的黃花大閨女肯下嫁給他做媳婦,甘心受一輩子歧視,腦袋不是進水了嗎?“我要是大膽地不顧偏見習俗,他們老於家不得騎毛驢吃豆包——樂顛了餡兒啊!”想到這裡她要認真仔細地看一眼李芹的表情,可是黑燈瞎火地,雖然是兩個人此時是枕頭挨著枕頭,卻是什麼也看不清,能夠看到的只是模糊的籠括,“唉,如我所想,芹姐也一定能夠如願,那我們姐倆豈不能在一個鍋裡攪馬勺了?”

“唉,芹姐你不知道,那於飛於躍剛到那裡就練什麼太極拳,有一天外地來的五個小流氓譏笑他哥倆練的是摸瞎短揍拳,多虧那哥倆能忍讓不跟那五個小流氓計較,之後他的啞巴爹又出來‘啊啊’的,可能那五個流氓以為這太極乃家傳,這高大雄壯的人就是二人的師父或是親人,那啞巴爹‘啊啊’疾指,就嚇走了那五個不速之客,可是這五個小流氓可能是到這小山村想打點兒野味或是採些山珍野菜,哪知他們來的不是時候,旮旯屯的山民早已是近水樓臺,山上的野果、地上的蘑菇採摘乾淨,那山雞野兔也不是他們恁外行所能獲取的,那五個小流氓並不甘心空手而回,就把人家正在酣鬥的兩隻大公雞,當場扭斷了脖子作為戰利品,就想溜之大吉,說起來也巧,那旮旯屯竟然有一位奇世高手,沒等他們出村就在半路上把那五個小流氓都打趴下了,教訓得五個人跪地求饒,他們手裡的刀槍劍棍七節鞭根本也沒派上用場,眨眼間就全到了那矮瘦的奇人手裡,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五個小流氓灰溜溜地狼狽逃走,興沖沖而來敗興而去,再也沒見復來,芹姐你說有意思不,逗人不?五十多歲的許矮子在旮旯屯住了三十來年,從沒人知道他是一個武林高手,唉,真的是不論啥時啥地,有因才能有果,要不是那五個小流氓來搗亂出醜,那許矮子怎麼會出手,而他又是一個看上去很不起眼兒的又乾巴又矮的老頭兒,聽說那姓許的高手還指點那於家雙胞胎練功哩!”這一宿芹、豔兩個姐妹敞開心扉無話不談,一直嘮到雞叫三遍而不覺睏倦……

第二日吃完早飯,這李芹又陪著本家堂叔李立父女坐著牛車去到小鎮衛生院,這小鎮衛生院卻也有內外婦科,尤其那中醫科,那位七十多歲的於先生乃於景七的本家兄弟,三代行醫,名聞遐邇,醫德高尚,以治病救人為本分,對那本家兄弟於景七生前的財大氣粗並不買賬,總認為人要有能力,濟世救人才算根本,你再有錢有勢,倘若為富不仁,死後也得留罵名,於景七雖在善惡之間,鄉親們到最後才說他近人情行善事,那是因為他把地都捐了出去,可是他死後多年,家裡人又成了漏化地主,這不是滑稽嘛!太可笑了,還是行醫穩妥,為人民服務,救死扶傷,到啥時候也沒毛病,enhua大革命再革也革不到治病救人的頭上。李立在東莊時,以酒為友,外號人稱“酒仙”,我看那叫“酒包”,說白了就是酒鬼。於老中醫一向不齒這東莊財主李立,說他為富不仁,借貸收租不留餘地,斤斤計較,上蒼有好生之德,可他卻一心想著發財,刻薄成家,攢錢買地,放貸賺錢再買地,到解放前,還看不出形勢的變化,跟他老爹一脈相承,一輩子非要做守財奴,還要譏笑人家於景七是假仁假義,可是即使是假仁假義也比玻璃耗子琉璃貓一毛不拔的強得多;前者畢竟能讓窘迫的人暫時得些實惠,可那後者盡看窮人笑話,不但見死不救,而且還要加上一絆子,說是命由天定,富人該富,窮人該窮,那是天經地義。李立的吝嗇早已聲名在外,解放後戴上了地主帽子,那是他買地太多給自己找了頂沉重卻合適的大帽子,enhua大革命初,遊街示眾,脖子下的沉木牌用鐵絲穿就,勒得他脖子後面一道血溝,多日晚上只能側臥不能仰臥,這罪遭大了,若不是本家年輕的造反派照應著,那扁擔棒子一齊招呼可就被打死了。李立坐在牛車上,頭垂在支起的兩膝間,他怕熟人認出來,不吐他就是只斜一眼也夠他慚愧的了。幸虧那老於大夫給人治病倒是不問政治,不看階級,治病救人一視同仁。於老先生知道李立心虛歉疚,不提往事,只問病情,把脈數息,開方抓藥,叮囑“良藥雖苦利於病,大老遠來的先開一個禮拜的藥吧”,可是那一副老湯藥就是三塊來錢,女兒李豔手裡只有二十元整,加上李芹幫忙總算湊足了七副中藥錢,“風寒溼痺,快病也得慢治,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有耐心,要有信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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