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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天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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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5)

看著幾個起落,消失在眼前的兩個惡人。林雨桐有了強烈的緊迫感。自己身上的這點武功,真跟高手打起來,都不是人家的一盤菜。

大石上孩子的哭聲驚醒了林雨桐,她趕緊過來,將孩子抱起來。這孩子生的白嫩可,也不知道是哪裡偷來的。哭成這樣,想必是餓了。這兩人在,她倒是不好動用空間的東西。

“姑娘,可要去找尋這孩子的父母。”段譽見她能出手救孩子,說話又有一股子磊落的俠義之氣,先生了三分好感,不由的上前問道。

林雨桐嘆了一聲:“哪裡都不及父母身邊好,我自是要尋一尋的。這孩子的父母,總歸在這無量山附近。”

“可這無量山分佈極為鬆散,找到怕是也不容易。”段譽說著,將手裡的扇子遞給林雨桐,“姑娘不妨先去找找,若是找不到,放出訊息,只說孩子在天龍寺。姑娘帶著孩子不方便,不如將孩子放在天龍寺養著。或許有一日他的父母尋來也未可知。姑娘拿著我的摺扇,自有人會收下這個孩子。天龍寺的高僧們慈悲為懷。定是會好好照顧這孩子的。”

林雨桐挑挑眉,段譽的這個辦法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她接過摺扇,道:“那多謝這位公子了。”

“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比姑娘能從‘無惡不作’葉二娘的手裡救人。姑娘不光是救了這個孩子,至少三個月,她不會再殺孩子了。這是九十條人命,姑娘功德無量。”段譽不好意思的道。

林雨桐笑了笑,懷裡的孩子哭得聲嘶力竭,她也不好多呆,起身告辭。

“在下段譽,這位是木婉清木姑娘。後會有期。”段譽拱手道。

林雨桐帶著孩子,也欠了欠身,“告辭。”說著,全力施展輕功,離開了二人的視線。

“還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木婉清哼了一聲。

段譽搖頭道:“這位林雨桐姑娘,看那禮儀,全不是江湖人。倒像是哪家的閨閣小姐。定是出身大家。”

尤其是跟木婉清身上的野性一比,更顯得儀態不同。

卻說林雨桐想將孩子帶進空間,卻發現帶不進去。林雨桐也有些無奈。看來這空間還是限制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進入啊。

她只能從空間裡拿了牛奶熱好,才拿出來。用勺子喂了這孩子。有找了棉布,裁了幾個尿片。隨身帶著,給孩子替換。看來真的得先找找孩子家人了。自己帶著他終歸不是辦法。

只是在這附近找了十多天,也沒有任何下訊息。有那丟了孩子的,說的胎記又對不上。林雨桐只得放出訊息,希望這孩子自己的父母能去天龍寺找尋。

這才將孩子綁在身前,騎上馬,一路往天龍寺而去。

天龍寺是大理的皇家寺院,自有一番肅穆威嚴。林雨桐將摺扇奉上,不一時,那迎客僧去而復返,說是方丈大師有請。

林雨桐心道:只怕是段譽的扇子起了作用了。

天龍寺的方丈是本因大師,為枯榮大師的師侄。端是法相莊嚴。

“不知道女施主在哪裡見到這把扇子的主人。”本因請林雨桐坐下,才問道。

“這位段公子跟一位姓木的姑娘的姑娘一處。該是去無量劍派附近救他的一位朋友去了。無量劍派跟神農幫起了衝突,又有四大惡人在裡面摻和。具體因由我卻也不清楚。因著這十幾日都在找尋這孩子的親人,故而,也不知段公子如今身在哪裡。”林雨桐只能簡單的將段譽的處境告訴他們。詳細的她不是不說,是真的不知道。

“多謝姑娘告知。不知姑娘來本寺,所謂何事。”本因大師皺皺眉,才看著林雨桐道。

林雨桐將綁在身前的孩子接下來,“這是從葉二娘手裡救下的孩子。實在慚愧,只能麻煩貴寺代為照看。我沒尋到孩子的父母,只看著孩子以後的父母緣了。若能找來,請貴寺核實後,將孩子交還他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本因打了一個稽首禮,“姑娘只管放心,這孩子在寺裡,本寺定會妥當照看。”說著招手叫來了一個僧人,“將孩子抱下去吧。”

林雨桐有些不捨的將懷裡的小家夥交託出去,“祝你好運吧,孩子。”

看著孩子被抱下去,林雨桐見是本因臉上有愁容,她心裡按著時間一酸,大概是段譽該是被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給抓去了。將他跟木婉清關在了一起。

不過說來也十分的好笑,這木婉清明知道段譽是她的哥哥,還相信人家說的要將她們變成夫妻的話。好好的姑娘家,全叫當娘的給教壞了。

當初看天龍八部的時候,林雨桐十分的不解,這段譽是延慶太子跟刀白鳳的兒子。而段延慶跟段正明,段正淳的關係應該不遠,大約該是堂兄弟的關係。要不然皇位輪不到他們。照這麼算,段譽跟木婉清都是段家的人,兩人的父親是堂兄弟。說起來血緣該是極為親近的。怎麼到了最後,刀白鳳反說可以結為夫妻呢。

同姓血親,哪怕出了五服。結為夫妻都是有些忌諱的。

這麼想了一遭,見本因大師沒有告訴自己這裡面緣故的打算,她也不問。問了也幫不上忙。再說了,人家是主角嘛。

林雨桐不好多呆,起身告辭。人家也沒有挽留,打發了小沙彌將她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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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上馬,林雨桐不敢耽擱,往前兩天順路打探到的神農幫的駐地而去。神農幫幫主司空玄攻佔劍湖宮,被段譽所阻。因著辦事不利,又承受不住‘生死符’的苦楚,已經跳崖自殺了。而神農幫自身也死的七七八八。這個時候,可不正是能趁虛而入的時候。

別人不把這小幫派放在眼裡,她卻覺得還是有走一趟的價值的。

神農幫也在無量山脈上,他們以採藥製藥為生。屋舍看著不及無量劍派,但也算是體面。

林雨桐一直等到晚上,才瞧瞧的潛了進去。整個山莊,竟是不見半點燈火。林雨桐在裡面轉悠了半天,才朝第二進的正院走去。這裡該是整個神農幫的核心。才進了院子,聽得正房裡有動靜。

悄悄的湊過去,聽見是兩個神農幫的弟子起了衝突。

“……想一個人獨吞,門也沒有。”一個人啞著嗓子道。

另一個人冷哼一聲:“自是誰先得到是誰的。”

林雨桐心下好奇,捅破了窗戶紙往裡面一瞧,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個方形的盒子。

“這是咱們的立幫之本,你想據為己有,也要問問大家的意思。”壓著嗓子的人又道。

“大家,笑話!如今哪裡還有大家。”手持匣子的人道。

林雨桐心道:這該不會是自己要找的東西吧。

一時心中大喜。看兩人的功夫一般,想著神農幫更善於用毒。倒不好大意。從空間裡摸出一雙皮手套出來,套在手上。才用面紗遮住臉。

她猛地推開窗戶,用麻醉、槍、擊中其中一個同時,也跳了進去,雙手搭在另一人的肩頭,對方的內力瞬間傳到了身上。這人只比之前遇到的兩個婆子的武功稍微弱上一些。倒叫林雨桐心道一聲僥倖。那人身體的內力流失,手腳動彈不得,想要推來也不能。只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女子抽乾了身體的力氣,然後眼睛一閉,暈了過去。林雨桐將另一人手裡的匣子先撿了起來,扔進空間裡。才又吸乾了這人的內力。倒是比剛才那個人的又強了一份。

她也不殺人,只趕緊將這屋裡的瓶瓶罐罐都收進了空間裡。這都是好藥,指不定什麼時候用上了呢。

林雨桐不敢耽擱,快速出了神農幫,閃身進了林子裡。怕明兒這山上有人發現了她的蹤跡,不好脫身。於是盡了全力,往山下狂奔。

正奔的疾,突然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這是被人盯上了。林雨桐十分相信這身體的直覺。在山林中,這個身體直覺的預警比空間的預警系統可可靠多了。那預警系統只在最危機的關頭,才會發出警報聲。可這直覺,卻能告訴林雨桐,可能要遭受的危險。

自己動作極快,不可能是動物。那只能是人了。

被人盯上,倒不好馬山閃身進空間了。她停下腳步,道:“哪位英雄,何必裝神弄鬼。”

突的不遠處出現一個輕飄飄,恍若輕煙漂浮的身影。

林雨桐馬上撒丫子往密林裡鑽。這手功夫,除了窮兇極惡雲中鶴,再不做他想。都說他的輕功數一數二,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但只要找個隱蔽的地方擋住視線,進了空間好了。這貨色,好色之極。她可惹不起。

原來這雲中鶴原本是搶了鍾靈,誰知被鍾萬仇和嶽老三給聯手搶了回去。本是十分的鬱悶,不想會碰上一個輕功不錯的女娃子。只看那身形,是美人。所以這才追了過來。。

林雨桐想躲,但無奈這雲中鶴的輕功著實厲害,跟她跟的格外的緊。自己的內力又比不得他,想來這般的耗下去,自己先力竭了。

甩又甩不開,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過。

林雨桐心思電轉,突然轉了方向,朝一處懸崖邊上而去。

實在不行跳崖,反正自己跳著跳著已經習慣了。

“美人,你可跑不了的。”

林雨桐大驚,這聲音怎的如在耳邊一般。

頓時提了一口氣,向前狂奔。眼前是懸崖,林雨桐縱身一跳。可身體並沒有下降,反而是被那雲中鶴一把給揪住了。

“美人,哪裡這般的想不開呢。”雲中鶴哈哈一笑,手要掀開林雨桐的面紗。

林雨桐出於本能,一把抓住伸過來的手。卻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內力朝自己的身體湧了進來。

她一時大驚,這傢伙的內力不是自己能吃得下的。可這內力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啊。

雲中鶴同樣大驚,這不是星宿老怪的化功*嗎?

他到底武功更高深一些,一掌朝林雨桐拍過去。空間系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林雨桐卻無法動彈。雲中鶴的手掌拍了過來,不過還沒碰到林雨桐的身體,被一股子強橫的力量給震開了。

林雨桐知道這是空間的防禦系統。上次為自己擋開了李秋水在蒲團裡設下的暗器。這回,卻竟然能將雲中鶴的掌力給擋住。

而且不光擋住了,更是將雲中鶴給震了出去。眼看他跌倒在地上,這可是大好機會。林雨桐的麻、醉槍瞬間射了過去。

良久,都沒見雲中鶴起來。林雨桐心裡一狠,這傢伙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今兒收拾了他又如何。

這般想著,從空間裡拿出從神農幫順出來的一瓶藥。這藥叫做千日醉。吃了它的人,十天半月都清醒不了。自己正好慢慢的煉化他的內力。

給雲中鶴喂了藥,將她拖進了一處不大的山洞裡。然後自己趕緊剛才吸收的內力煉化了。又再次出來,控制著吸收一部分,再次進去煉化。如此反覆了數次,只覺得內力如奔湧湍急的河水一般。

林雨桐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幾日,這一日從空間裡出來,卻不見了山洞裡的雲中鶴。

這讓林雨桐大驚失色。這傢伙的內力被自己吸收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有本事逃跑。

還是太小看這些江湖人的手段了。自己在經驗上差得還太遠。不過好在,這傢伙一直沒看到自己的正臉。又加上他的內力盡失,短時間內不敢在江湖上露面了。要不然,找他報仇的人能將他給活撕了。

算將來認出自己的身形和武功,也不怕他。如今,以自己的內力加輕功,算是遇上段延慶,也未必沒有從她手中逃脫的機會。

這北冥神功好是好,可卻不能光明正大的用。唯一能用的凌波微步,卻沒有攻擊性。看來,還得想辦法再找秘籍才成。

下了山,把黑旋風收了起來。這傢伙太打眼。平白招了別人眼饞。

心裡想著要找武功秘籍,又想找靈鷲宮,看來,是得離開大理了。臨離開前,林雨桐想去天龍寺,看看那個孩子。

到了天龍寺,在門口遇見了一夥子人抬著段譽要進門。

看段譽面色都腫了起來。林雨桐心中一動,這傢伙明顯是吸收的內力多而雜,沒有進行煉化而已。她知道自己所說的煉化,只要靠著精妙的內功心法,馬上能氣引丹田。不需要像自己這般,方法笨拙,費時又費力。但這有什麼辦法呢。那內功心法,是各門派的不傳之秘。能上哪裡找呢。不過,她確實有點眼饞段譽身上的內力,忙出聲道:“段公子,你怎的如此莽撞。”

眾人扭頭,這才看見一個一身杏色衣衫的貌美的姑娘。都不由的看向段譽。這世子爺跟王爺一樣,也是個四處留情的。這不是,又遇上一個。

段譽聽著這聲音耳熟,睜著眼睛一看,是林雨桐,忙笑道:“林姑娘,一向可好啊。”

林雨桐皺眉道:“你強行納入如此多的內力,如今可是遭罪了吧。”

段譽眼睛一亮,想起林雨桐的運起輕功的身影,可不正是凌波微步。說自己當初練成的時候,覺得在哪裡見過呢。那麼眼前的林姑娘,應該跟自己有師承上的淵源,也該是知道神仙姐姐的。

另一邊的保定帝段正明和鎮南王段正淳聽了這話,眼睛一亮。莫不是這姑娘知道譽兒的問題出在哪裡了。

一中年美男子道:“敢問姑娘可有辦法醫治。”

林雨桐還沒有答話,另一人先一步說道:“裡面說話。這裡多有不便。”

林雨桐欠身示意,禮儀周到。

本因大師聽說了來意,忙將人引進了禪房。

林雨桐一看座次,大概猜出了,做主位的八成是段正明,陪坐的事段正淳。

聽段正明問道:“姑娘可有辦法醫治。”

“我需看看才能確定。”林雨桐起身道。

段正淳馬上站起身來,“姑娘請便。”剛才聽兒子和這姑娘說話,該是舊識。又有自己等人在一邊看著,該是無礙的。

林雨桐將手搭在段譽的胳膊上,才一運功,趕緊撤回來。這貨到底吸了別人多少內力啊。

“如何?”段正淳問道。

林雨桐朝段正淳點點頭,“看來我跟段公子在師門傳承上有一些淵源。我試試看。”

只要將內力分一部分出來,不說一半吧。只要一小部分,自己都在內力上都能上一個臺階。。

“扶他起來。”林雨桐說道。

段譽睜開眼:“林姑娘,該……”

“不要說話,控制內力。”林雨桐盤腿跟段譽面對面坐下,“釋放少商**……”

才一說完,段譽眼睛一亮。不知道北冥神功心法的人,斷斷說不出這話。

兩人手掌一接觸,段譽體內的內力噴薄的湧了過來。比林雨桐想想的還要強大。林雨桐控制著內力,一點一點的過度,即便這樣,才短短時間,額上已經見汗了。

段正明在一邊看出了端倪,請了幾位高僧護法。將手背搭在兩人的背上。

林雨桐只覺得一股子暖洋洋的感覺順著周身的經脈遊走,然後歸於丹田。一時心中大喜,這是引氣的法門,也是一種高深的內功心法。她心裡歡喜,但也不敢多想,只不停的將順著這條路線運轉內力,等純屬之後,才覺得以前的方法有多危險。自己將內力存於四肢百骸中,只有一小部分引入了丹田。要不是今兒陰差陽錯的被段正明引上了正途,只怕真要爆體而亡了。

這個人情可不小啊。

她收斂心神,慢慢的如定了。等再次睜開眼。只覺得氣血充沛,渾身輕盈。她本吸收了不少內力,又有雲中鶴二十年的內力。只是不會儲存不會用罷了。她起身,屋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實是已經被汗溼透了。林雨桐去了內室,閃身進了空間,衝了澡。找了一身跟身上這件一樣的換上。畢竟自己沒帶包裹,貿然換了衣服,豈不奇怪。

整個天龍寺看不到僧人,這讓林雨桐十分的奇怪。聽著前面傳來聲響,她趕緊跑過去。

看著異族打扮的大和尚,林雨桐心裡一跳,這該不是鳩摩智吧。

突然,火光大亮,原來是枯榮大師將六脈神劍的劍譜給燒了。林雨桐心道:這鳩摩智想去燕子塢,為的是慕容家的還施水閣裡的藏書。而曼陀山莊,又有王夫人從無量山搬過去的‘琅嬛玉洞’。自己內力不錯,但卻沒有攻擊的招數,顯然是不行的。這兩處可彙集了天下的武學典籍。哪怕得上一本,也行啊。

雖然覬覦別人的東西實在算不上光明。但他們這些藏書難道是別人雙手奉上的不成。還不是偷來的搶來的。自己雖然不是君子,但誰又比誰好多少呢。頂多是黑吃黑罷了。

但這兩個地方都是水路,哪裡是那般好進的。算是秦紅棉和木婉清,不也沒找到曼陀山莊在哪嗎?

沒有鳩摩智領路,只怕還真不行。

還真得想個辦法跟上這個大和尚才行。

這邊她一個人思量的挺熱鬧。猛地聽見鳩摩智哈哈大笑:“……請陛下屈駕,赴吐蕃國一敘。”

這番變故,不光將下面的眾人嚇住了。也唬了林雨桐一跳。段正明之前還傳了自己內功心法,這個恩情可大了。斷不能叫一國皇帝受被俘虜的屈辱。

聽段譽道:“放開我伯父。”然後人影一飄,朝鳩摩智而去。

段譽的六脈神劍用出來,果然威力無邊。林雨桐用麻、醉槍瞄準鳩摩智,射了過去。卻只射中了左臂。

這裡都是高手,哪裡看不出來有人偷襲了鳩摩智。鳩摩智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厲害,只在左臂兩個**位上一點,制止了麻醉劑向別處擴散。然後猛地躍起,朝林雨桐而來。林雨桐如今的內力深厚,運起輕功躲,但還是被鳩摩智扯住了衣袖,一截袖子被拽了下來。

這讓林雨桐好不懊惱。這大和尚和忒得厲害。

聽鳩摩智笑道:“大理鎮南王果然風流多情,只怕這也是一位滄海遺珠吧。”

林雨桐低頭一看,原來是胳膊上的傷疤漏了出來,白生生的胳膊上,那個‘段’字顯得尤其的猙獰。

奶奶的!絕對是意外。林雨桐沒法子,想起裙子是三層,光是裙襯有兩層。她乾脆將裙襬撕下來一片,圍在胳膊上繫結了,才不那麼尷尬。

段正明已經被人擋在了後面,此時也不由的撥開人群。段正淳也盯著林雨桐的臉瞧。他的女人多了,哪裡記得都有誰。見這姑娘渾身帶著英氣,容貌也極為姣好。先肯定了幾分。

林雨桐笑道:“眾位別誤會。我身上這個是仇人的姓氏。如今仇人已經被殺了。這個仇人跟大理皇家沒有絲毫關係。”

可是誰信呢。

林雨桐頓時像是被狗血淋了一頭一樣。

正不知道怎麼解釋,覺得身體一股子大力傳來,跟著雙腳離地,飛了出去。

耳邊還有段譽喊救命的聲音。

接著聽見鳩摩智朗聲道:“請鎮南世子和郡主跟在下走一趟。”

靠!奶奶個郡主!當事人都沒人認,這貨倒給了自己一個頭銜。這空間的系統太坑爹,不危及性命不提醒。自己是想跟著鳩摩智,去還施水閣看看。但也不想要這個方式啊。

另一邊的枯榮大師阻止了要追趕的人,“少年人受點磨難未嘗不是好事。”

段正明應了一聲,才看向段正淳道:“那姑娘姓林,你可知道來歷了。”

段正淳苦笑道:“實在是想不起來。但是應該是……錯不了的。”

段正明一嘆道:“本是看著她跟譽兒是同門的份上,傳了內功心法。不想還真是沒傳錯人。這姑娘禮儀規矩都是上乘的,人也知道感恩。聽說還從葉二娘手裡救了個孩子出來。性情人品本事都沒話說。”

這還是皇兄第一次用肯定的語氣評價他的私生女。

“可人家不認啊。”段正淳道。

段正明卻沒有說話,轉身去了禪房。

卻說林雨桐被鳩摩智這個和尚,給點了**道,內力一點也使不上來。如今又被綁在馬背上,差點沒把五臟六腑給顛出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啊。

大意了!實在是大意了。晚上好容易到了客棧,卻被他點了身上的幾處**道,頓時身上一陣鑽心的疼。

r聽鳩摩智對段譽道:“只要你將六脈神劍的劍譜寫下來,我解了這姑娘身上的**道。你忍心看著人家姑娘受這樣的苦楚嗎?”

林雨桐將空間裡的止疼藥,拿了出來,悄悄的塞到嘴裡。然後對段譽搖搖頭。

段譽見林雨桐只是起初有點痛苦之色,如今已經全然不見。心裡一安。鳩摩智見林雨桐面無異色,心裡有點忌憚,他看不出來她的門道。

比如那暗器,速度之快,是絕無僅有的。依照自己的身手竟然躲不過。這實在是不可以常人猜度。自己雖然封了她的**道,但暗器這種東西可是讓人防不勝防。他心裡對這種暗器的門道還是有些嚮往的。只等著逼迫了段譽,來逼她交出暗器。沒想到她身上的門道不止這一樁。可見這世上的武學之精妙,之浩瀚,遠不是自己能見識完的。

這一路走,一路拷問。林雨桐又一次被帶到了姑蘇,

離開姑蘇都有六年了。

突的想起在姑蘇城外,喬峰送別的場景,不由的會心一笑。等這邊的事情瞭解之後,不如去尋了喬峰如何。

鳩摩智笑道:“這位林姑娘可真是樂天之人,都到如今了,還能笑的出來。”

林雨桐看著碧波**的湖面,笑道:“如此美景,我如何不笑呢。”

段譽當林雨桐是自家姐妹。只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又因著兩人師承一脈,自是比別人親近幾分,接話道:“正是,正是。江南美景,比之大理,又是不同。”

話音才落,聽湖面上傳來歌聲。端是優美動聽。遠遠的望去,一條小船從湖面上駛來。林雨桐只覺得,這幅畫面真是難以描摹的美。

小船近了,一綠衣姑娘笑著從船頭站起了身。才要問什麼,可看著林雨桐的臉頓住了。眼神十分的奇怪。

“姑娘可知道參合莊怎麼走?”鳩摩智問道。

那姑娘看了鳩摩智一眼,才笑道:“外人可不知道參合莊的。”邊說,邊用眼角瞄向林雨桐。連段譽都看出了端倪,也不由的看了林雨桐一眼。

林雨桐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等坐在船上,林雨桐實在受不了她的視線,問道:“姑娘叫什麼。”

“我叫阿碧。”阿碧又看著林雨桐,不住的打量。

果然。林雨桐笑了一下。不言語了。放眼望去,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湖面。這叫林雨桐嫉妒極了。這慕容家還真是會選地方。易守難攻,住在這裡真是安全無虞啊。

再往前走,水面上荷花盛開,接天蓮葉鋪排開來。風吹過,更是猶如舞蹈一般。不由讓人心情大暢。

這該是太湖吧。水路如同棋盤一般,經橫交錯。處處又都相差不多。根本記不住路徑。

在船上晃悠了兩個時辰,才到了一處小島上。島上只有小巧的幾處房舍。林雨桐自然知道這不是給慕容復住的。而是阿碧阿朱這些丫頭臨時的居所。不過,這慕容家的待遇著實不錯啊。

才上了岸,林雨桐覺得又多了一道視線盯著自己。她心裡暗曬,看來怕什麼來什麼。

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阿朱並沒有起了戲弄鳩摩智的心思,而是迎了出來。這一站在對面,林雨桐知道自己又猜對了。這阿朱的臉,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只阿朱看著柔和,而林雨桐看著凌厲。因此,不會叫人認錯。猛一瞧,也只有五六分相似。

但要說兩人不是姐妹,都沒人相信。

段譽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突然對阿朱道:“不知姐姐臂膀上是否也有一個‘段’字。”

“公子如何得知。”阿朱說完,然後看向林雨桐。又看向林雨桐被布條裹著的胳膊。“難道……”

段譽看著林雨桐道:“這下沒法否認了吧。”

鳩摩智頓時戒備了起來,這可真是沒想到碰見了人家自己人。冷笑道:“看來我還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叫人家姐妹團聚了。”

林雨桐嘴角都僵硬了。她現在的情緒實在說不上好。只扭頭道:“那照你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阿朱看出這兩方的敵對之態來,穩下心神,道:“遠來是客,裡面請。”

幾人進了水榭,阿碧端著茶點出來。

這總算遇到一頓正常的飯菜了。林雨桐自然是不客氣,端起茶喝,拿起點心吃。段譽在一邊吃的也兀自香甜。只鳩摩智卻不敢面前的東西。

林雨桐笑道:“要是你不放心,咱倆換換。我還指著你解開身上的**位呢。”

鳩摩智是看著林雨桐吃的,自然更放心她吃剩下的一份。

阿碧起身笑著給兩人換過了。鳩摩智這才拿起吃了。見林雨桐一點異色都沒有吃著換過之後的東西,才松了一口氣。可一邊的阿朱卻看見林雨桐拿點心的時候,袖口快速的動了一下。

果不然,鳩摩智猛地頓住了。林雨桐拉了段譽一把,同時向後飄去。

別的藥不好用,只有這個是上輩子蘇大夫無意間做出來的。無色無味,服用之後奇癢難耐。

“大和尚,解了我們的**道,我給你解藥。要不然,你非抓破了你身上所有皮膚,放在辣椒水裡浸泡兩天不可。”林雨桐威脅道。

鳩摩智一掌下去,桌子被拍的四分五裂。

“解藥拿來……”鳩摩智說著,突的頓住了。這癢癢仿若是從心裡鑽出來,算怎麼抓也不管用。

對於他這樣的人,疼痛是不怕的。但是癢癢的滋味可不好受。

鳩摩智伸出兩隻手,運功一震,林雨桐覺得身上一鬆,如同枷鎖被解。看了一眼段譽。段譽點點頭。

“這邊。”阿朱在水榭的外面喊道。

原來早已經有船等著了。

兩人跳上船後,林雨桐才喊道:“跳進水裡,藥性自解。”

馬上聽到水裡‘噗通’一聲響。

段譽笑道:“阿朱姐姐怎麼想到準備船。”

“要是這位……姑娘有辦法,只怕在路上對大和尚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可見那藥性必然不是姑娘說的那般。”阿朱說著話,朝林雨桐看來。

果然聰明。林雨桐點頭道:“藥性只能持續一刻鍾,會消失了。我要是在路上下手,只有一刻鍾的時間,咱們跑不掉的。”關鍵是沒人帶著自己到燕子塢來了。

“那怎麼說是泡在水裡解了。”阿碧問道。

段譽一笑,道:“那大和尚是旱鴨子。如今只怕還在水裡撲騰呢。哪裡還能追咱們。”

說的幾人笑了起來……(.txt.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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