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華此言一出,白嫣立刻整張臉都怒了,只要千華一天在,這相府裡,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後院的權利都在她身上。
就連她管教一個丫鬟都得經過千華的同意,千華越是警告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她越是憎恨千華得到的一切。
千華不過是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而她是皇上都看重的常勝將軍的妹妹,論身份,她比千華高貴,論才情,她是當今的畫琴兩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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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是一個妾,而千華當上了相府的正室,這就是命!
不過她不信命,白嫣冷冷地看著千華說:“就算你去跟相爺說,今天我也要打死這個丫鬟,她可是想害我的命。”
千華淡色的眸子瞟過白嫣,說:“不知道相府的主母權利換一個丫鬟的命,這個交換條件,你應不應承?”
這一石三鳥之計用得真好,先是滅了春兒等丫鬟的志氣,再敲打其他下人該往哪邊站,另外最重要的是得到了相府後院的管理權。
只是可憐了春兒這個小丫鬟。
白嫣有點驚訝,她本以為千華最多就是告到相爺那裡去,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放棄相府後院的權力。
白嫣故作姿態,說:“姐姐,我可不想讓人說我忘了本份。”
此時,李嬤嬤上前對著白嫣說了幾句話,隨後白嫣很痛快地說:“姐姐,那妹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明天午時,你到我那裡拿賬本和玉章。”千華冷冷道。
白嫣冷哼一聲,帶著奴僕回房去了,偌大的庭院就剩下千華和她的兩個丫鬟。
秋兒跑過去扶起春兒,千華十指緊緊地插入肉掌中,滲出來的血絲染紅了指甲。
這就是她步步相讓的結果!
“夫人,春兒她的氣息很弱!”秋兒哭著說。
千華替春兒把了一下脈,說:“秋兒,你先帶春兒回去,然後將密室裡的藥煎了給她喝,再去請瘋醫師過來。”
秋兒點點頭,說:“夫人,我現在就去辦,您不回梅園嗎?”
千華臉色一片冷寒,說:“有些人總是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秋兒聽到千華說這話,便點頭,扶著春兒回梅園了。
秋兒聽到千華說這話,便點頭,扶著春兒回梅園了。
她家夫人也不是隨意被人欺負的主,近年來相爺一房一房地娶進妾氏,她們一直都想奪權,但她家夫人從來沒吃虧過,但願透過這事能激起夫人的鬥志。
千華出了梨園,直往荷花塘走,在去的路上,她遇到急忙趕來的冬兒,“夫人,秋兒說的都是真的嗎?”冬兒一臉擔憂地問。
現在整個相府都在暗裡看夫人的笑話,如果這個時候夫人還將權力交出去,那在相府真的沒有夫人的地位了。
千華面無表情地說:“冬兒,你去找安總管,然後跟他說……”千華在冬兒跟前低語了幾句。
冬兒聽了,點頭說:“夫人,您不去找皇后娘娘幫忙嗎?”她家夫人跟皇后娘娘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向來都是姐妹相稱。
“還不到那個時候,能不麻煩皇后姐姐,儘量不麻煩。”畢竟欠了人情都是要還的。
冬兒剛走沒一炷香的時間,安天奕身邊的侍衛木三就過來,說:“夫人,相爺請您過去。”
安天奕找她?剛侮辱了她,現在又想做什麼?一事未完,又起一事,還有完沒完了!
千華冷靜想了一會,說:“回去稟告相爺,我身體不適,暫且不過去。”
木三明顯愣了一下,他還沒見過拒絕相爺的女人,不過他常年跟在相爺身邊,多少瞭解夫人的情況,這下也不說什麼,點頭回去稟告了。
千華來到荷花塘的轉角處後,看到小蘭跟一個二等丫鬟在角落裡拉扯,如果她沒記錯,那個丫鬟應該叫小倩,看兩人的樣子,應該是發生了爭吵。
千華的目光落在小倩身上,淡淡的,隨後不過數秒,就離開了荷花塘。
白嫣,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千華在離開前,留下的就是這句話。
千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安總管,安總管恭敬道:“夫人,相爺找您。”安總管一字不提千華交待他所辦的事。
千華微皺了皺眉,但還是隨安總管去了安天奕的書房。
兩人到書房門口後,安總管很識趣地退了下去,連通告一聲都沒有。
千華站在書房門口,徘徊著要不要進去時,裡面傳來了聲音,“進來。”字如其人,冷淡,高傲。
推開門,入眼的是安天奕坐在書案前批改公文,千華定下心神,問:“相爺,請問您有什麼事?”
有時候千華真的不得不佩服男尊女卑的時代,兩人結婚還相敬如賓,那不如做一對好友!
“過來。”又是冷冷的兩個字。
千華不是很明白安天奕的意思,而安天奕見女人久久不過來,耐心告罄,抬頭厲聲道:“我叫你過來!”
千華在心裡對自己說,忍,忍,忍無可忍都要忍!
在離安天奕兩步之遙的地方,千華停了下來,說:“相爺,您有什麼……”
千華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力道握住細腰,強行拉了過去,腰上的大手再一用力,千華被壓在案牘上,連動都動不了。
千華小小掙扎了一下,說:“相爺,請您放開我。”
安天奕抬起千華的下巴,細細看打量一下,說:“怪不得能勾/引那麼多男人,這張臉的功勞應該不少吧!”
安天奕現在是怒火到了極點,前面來了一個三王爺,後腳又有靈王派人過來說,要他好好對待千華,他的夫人用得著別人說嗎?
看著這張絕色的臉,粉嫩的紅唇,安天奕想都不想就吻了上去,而且有越來越狠的感覺,千華也不反抗,任由安天奕壓著她,很快,紅唇被咬出了血,染紅了兩人的唇。
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安天奕才反應過來,他放開嬌嫩的朱唇,低頭看千華,卻看到千華一臉的無所謂。
安天奕再次怒火沖天,他緊緊地捏著千華的下巴,說:“怎麼?被男人習慣了,怎麼吻到無所謂?你還真夠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