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到這些聲音之後,白墨懷中的桃淺淺就抬起來那雙已經完全哭紅了的眼睛,正要轉頭看的時候。
白墨直接一個公主抱,把人抱了起來朝著來來時候的方向御風而行。
“尊者,他們.....”
桃淺淺還想說什麼,卻被白墨制止了。
“噓,不用著急。”白墨對著桃淺淺粲然一笑,“我現在就是帶你去救他們啊。”
一句話讓桃淺淺不安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這是在宗門裡面唯一個不把她當小透明的尊者。
也是她不僅給她入學堂的機會,還不顧掌門的反對執意要帶自己歷練,無論什麼情況尊者都不可能害自己就算是....她也甘之如飴。
感受到已經平靜下來的桃淺淺,白墨松了一口氣,要是現在桃淺淺產生了什麼抗拒心理的話,估計還要在生事端。
等降落的時候,桃淺淺就看到了一大片和古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的藥材。
一時間直接看傻了。
一道溫熱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看傻了?”
這是尊者找到的,尊者.......
這明明就是自己攔下的事情,卻要讓尊者強撐著重病的身子幫自己找藥材,她簡直太壞了。
看著面前哭成淚人的白墨,無語就是她的母語。
原書裡面完全沒有記載過女主是個哭包啊!
一個幻境三天時間見了三面,三面都是哭哭啼啼。
不是說女主只對男主露出脆弱的一面嗎?
現在這又是在鬧哪樣?
“不是要救人嗎?時間可不等人啊。”說著白墨就把人往藥材地裡面推。
看著桃淺淺一邊哭一邊採藥,白墨有些緊張原計劃要讓桃淺淺自己發生這邊草藥地所以還有很多痕跡沒有來得及抹去,要是被桃淺淺發現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可沒有時間在來一次佈局,再拖下去其他人沒準就一命嗚呼了。
由於桃淺淺邊哭邊整理,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這些草藥的人為痕跡。
而回到村子裡面之後,那些村民也恢復了正常,按時排隊領藥喝整個村子都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夢境依舊沒有結束,白墨百思不得其解。
“尊者,手給我一下。”
這段時間都給白墨弄的有些習慣成自然了,聽到這句話手就已經搭在了腕枕上。
整個人因為在想事情,眉頭緊鎖愁雲密佈。
突然桃淺淺吸鼻子的聲音傳到了白墨的耳朵裡面,一扭頭就看到了桃淺淺那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難過神色。
不會吧,不會吧。
等桃淺淺紅著眼眶離開之後,白墨默了。
“軍師,你說她到底覺得我是什麼病?非死不可的那種嗎?”
白墨那故作深沉的聲音,把狗頭軍師唬的一愣一愣的半天蹦出一句,“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滾犢子。”
不愧是狗頭軍師。
這個幻境就好像停止了運作一般,桃淺淺的面色都紅潤了不少,可就是眉間密佈的愁雲久久不散。
白墨都開始懷疑這個事情,就是一開始就布好的局。
那些村民都是幌子,從她進來之後這個魔族就已經開始佈局,只為了用這些村民打幌子。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的絕症和我的靈力有關?”
雖然只是一個猜測,可白墨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絕症,莫非她的腰椎間盤突出被把脈把出來了?
不能啊,著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事情。
荒謬。
這一輪腦補過後,白墨表現的一副完全是被這個“絕症”難住了的樣子。
“那你就不能直接去問?”狗頭軍師在彌墟袋裡面翻了一個身。
一個苦澀的笑容掛上了臉,而人內心卻在狂喜,“你信不信我去問她能用淚水給我淹了。”
“按照你的描述,她是書裡面的主角,沒那麼脆弱的。問吧,在拖下去我都快無聊死了。”
沉默了一會。
白墨沉聲開口,“打個賭怎麼樣?”
狗頭軍師:???
你是不是跳戲了?
“就賭她一會會不會哭。”
為了能快點進入主線劇情,只能對不起女主了。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狗頭軍師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抗拒提醒,“你想賭什麼?賭博可是不好的行為,在現代是要坐牢的!!!”
“嘖,少來。”白墨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就賭和你達成契約的那個魔族隱藏的事情線索,我也不是要你出賣你的顧客,這樣你覺得如何?”
狗頭軍師沉默了一會,學著白墨故作深沉,“那我能得到什麼?”
“我考慮任務結束之後帶你一起回我家。”
狗頭軍師來了興趣,之前的那一絲危險的氣息完全拋之腦後,痛快答應,“成交!”
他在知道自己這個宿主是個掛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好奇這個宿主到底是個什麼狠角色,在那麼多次穿越中存活不說還全身是掛。
可在看到白墨那意味深長,奸計得逞的笑容的時候,他有一種.....不整個心都被不詳的預感籠罩住了。
白墨不打算給狗頭軍師機會反悔,桃淺淺才離開一小會,追上去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狗頭軍師拉下面子準備反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人已經在桃淺淺的面前站定,它只能祈禱桃淺淺爭氣不要哭,不然它就只能稍微出賣一下魔族來保全自己了。
“淺淺。”
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只見面前剛剛好一點的桃淺淺眼眶又紅了,似是在極力忍耐對白墨露出了一個笑容。
“尊者,有什麼事嗎?”
為了這次出去之後不是無頭蒼蠅亂撞,“淺淺,能說說我到底是什麼病嗎?”
不出所料,才聽完這句話桃淺淺的淚水就快要忍不住了,但也只是在眼眶裡面打轉並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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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人可以處理好的,說出來我也可以幫幫忙啊。”
終於桃淺淺也是繃不住了,眼淚和不要錢一樣啪嗒啪嗒往下掉,“尊者,我不知道,我看不出尊者現在是什麼情況.......都怪我,都怪我學藝不精......”
倒是白墨靈光一閃,一邊在和狗頭軍師哪裡討要贏來的資訊,一邊說道:“淺淺你說的是不是靈力阻塞,經脈受損的事情?”
桃淺淺的淚水停住了,似乎沒想到白墨已經找到自己的情況。
看到這樣的情況,白墨哪裡還不懂,不過也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