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想,就有方向,就有動力,之後一段時間,四哥只要有空就在練,走路時練踢腿,掃地時練手臂,就連吃飯也扎著馬步吃,躺在床上練俯臥撐,無時不刻在練,著火入魔一般,就連做夢也在練,“嘿嘿哈哈,呵呵哈嘿。”
睡在邊上的寶林,本來做著春夢,褲襠都頂起小帳篷,可就在這時,被四哥“呵呵哈嘿”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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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子,老四,大半夜發神經啊?”寶林很不耐煩說道。
四哥睡得深,一時沒醒過來,還在“呵呵哈嘿,呵呵哈嘿。”
“呵,你妹啊?醒醒老四。”寶林用腿踢了一下四哥
“老三,大半夜的,吵什麼吵?”四哥沒醒過來,老二七錠醒了。
“你們大半夜開會啊?”山虎此時也被他們吵醒了。
四哥此時才暈暈沉沉地醒過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反問他們道:“師兄們,你們在幹嘛?”
“問你唄?”寶林說。
“我怎麼了?”四哥問。
“你把我的春夢吵醒了。”寶林責怪道。
“我說夢話了?”四哥問。
“你做夢還在練功吧?呵呵哈嘿的。”寶林說。
“剛才好像是做夢在練功呢!”四哥迷迷糊糊好像想起剛才的夢。
“你著火入魔了吧?都把老三的春夢吵醒了,害得他畫不了地圖了?”七錠調侃道,說著去摸寶林的褲襠。
“哎呦,誰呀?”寶林叫喊道。
“哈哈,還像根木棍一般,威力不解啊?”七錠笑著說。
“哪呢?讓哥摸摸?”山虎也湊過來。
“不要,不要啊,”寶林立刻用被子將下半身抱緊,並說道:“我只是尿漲了。”
“尿漲,那你怎麼不去拉尿啊?”七錠說。
“去就去。”寶林說著起身欲去拉尿。
可今天夜裡沒有月亮,外面漆黑漆黑,寶林走到門口都覺得有點害怕,就對四哥說:“老四,你以前經常有起夜尿的習慣,要不要一起去啊?”
“奧呦,拉個尿都會害怕啊?”七錠起鬨道。
“我哪裡是害怕,我是怕老四到時夜尿時害怕,就一塊去。”寶林自己圓著自己的話。
“三哥,我要去。”四哥聽寶林一說,到是真覺得尿漲難受,立刻起身,套上布鞋,跟寶林一塊出去。
領出門時,七錠還調侃道:“小心別把鬼拉去啊?”
“山上有女鬼的,寶林。”山虎也跟著湊熱鬧道。
出門前寶林回道:“那感情好,我情願被女鬼捉去,就算折幾年陽壽也值了。”
“哈哈哈,你個寶林,眼裡只有女人,連女鬼也不放過。”山虎和七錠哈哈大笑。
“走,我們不理他們。”
寶林拉著四哥去雜物間邊上菜地拉尿。茅坑裡的較遠,晚上夜尿的話,就在邊上隨處解決,但總不能拉在門口,一般都在邊上對著草叢,自由噴射,像機關槍一般,掃一片,既拉了尿,又澆灌了菜,兩全其美,那菜長得又嫩又鮮,其中的味道只有他們師兄弟知道,當然每次扒菜的活都是他們幹的,亞美靠都不想靠近菜地,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尿騷味。
“拉吧,別害怕,對著菜使勁尿,這菜才能長得壯。”寶林對四哥說。
“知道了,三哥。”四哥回道。
“噓噓,噓噓。”寶林邊尿邊噓。
“汪汪,汪汪……”忽然在廟前傳來大黑的嚎叫聲。
寶林以為大黑是對他們吼,就對著大黑說:“大黑,叫什麼叫,是你三哥我。”
“汪汪,汪汪……”大黑並沒有理會寶林,而是衝著後面邊追邊喊,好像發現什麼情況。
“大黑,好像發現什麼東西。”四哥從大黑聲音的方向,判斷大黑在哪個方向移動。
“大半夜的,會有什麼東西啊?除了女鬼。”寶林說著說著就扯到女鬼上,但說完女鬼,自己覺得害怕起來,身上的毛孔也立起來,又對四哥說:“不會真像大哥,二哥說的有女鬼吧?”
此時大黑的嚎叫聲越來越急,發瘋發狂一般,“汪汪,汪汪……”
“三哥,咱們去看看吧?”四哥說。
“天這麼黑,又沒燈,怎麼去啊?”寶林說。
此時他們後面閃現亮光,照著一副鬼臉,對著他們說:“我帶你們去啊?”
“鬼呀?鬼呀?”把寶林和四哥嚇一跳。
“好了,老二別鬧了。”山虎說道。
“哈哈哈,寶林,就你這點膽,還要找女鬼啊?”七錠高興道。
原來是山虎和七錠聽見大黑嚎叫聲也出來檢視情況,山虎提著土銃,七錠提著煤油燈出來。
“好你個七錠,敢嚇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寶林說著去搶七錠手裡的煤油燈。
“好了,別鬧,到底出什麼事了?”山虎問。
“我們也不知道,就聽到大黑朝後山嚎叫。”四哥回道。
“那咱們去看看。”山虎對他們說。
“不會有鬼吧?”寶林擔心道。
“有鬼也先找你,誰膽小找誰。”七錠繼續和寶林鬥著嘴。
“滾。”寶林確實是有點怕。
“走吧。”山虎說。
七錠提著燈走在前面,寶林,四哥在中間,山虎提著土銃斷後,他們戰戰兢兢地沿著山間小路,往後山走去。
此時前面傳來大黑痛苦的喊叫聲:“嗷嗷,嗷嗷,”並伴隨著打鬥聲,撕咬聲,邊上草木急迫的撞擊聲,彷彿大黑與某種猛禽激烈地打鬥一般。
“快走,大黑和那東西打起來了。”四哥從聲音判斷大黑的遭遇。
“七錠,走快點。”山虎也聽出聲音不對。
“奧。”七錠回道。
“不會真有鬼吧?”寶林還惦記著女鬼。
“快走,什麼時候還開玩笑。”山虎訓斥寶林。
寶林只能閉上嘴跟在後面。
大家加快了腳步,快速往聲音方向追去,煤油燈在急切地追趕中,也飄忽不定,忽隱忽現,時明時暗,但沒有滅,這就是煤油燈的好處,不像蠟燭容易滅。
一會七錠提著燈在樹叢中找到了大黑,大黑身上,腿上都是血,但還是非常頑強地和一匹灰狼打鬥著,“嗷嗷,嗷嗷。”
“大師兄有狼。”七錠對山虎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