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勝後,肥豬並不沮喪,反而還略微有點興奮,因為三個人的扎金花,只要有一人棄牌,那餘下兩人幾乎就是直接比牌了,沒什麼意思,想贏大錢很難。
但如果是四個人的話,那就簡單的多啦,懸念也更多了。
我所表現的,絕對的純純新手,用最多的籌碼,卻直贏了最少的錢。
所以,我這一局雖然贏了,但卻給了肥豬錯覺,讓他確定我就是個弱小。
接著,牌局繼續。
我手裡籌碼多了之後就不慌了,沒有在冒險行牌,而是一直關注這肥豬的動向。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
而這一次開局,我直接就不抬頭啦,反正我的籌碼有優勢,拖也能拖的住。
肥豬見狀很是開心,也在不停的下注。
木木和阿肥有些膽怯,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也沒有退縮,面無表情的在一旁不停的跟注。
看到他們這個緊張的模樣,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記得,那時第一次登城,是老榮手把手教的我。
現如今我也成為了別人的老師,還真是感觸良多。
“呵呵,生死一把牌了唄?”
木木出言插了一句,故作鎮定的緩解自己的緊張。
“對,別說不給你們上訴的機會,咱就生死一把牌。”
肥豬悶聲回了一句,開始面無表情的下注。
他這個模樣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在剛剛發牌的時候,我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牌面的走勢。
肥豬是金花,阿肥和木木都是大順,而我則是通殺一切的豹子。
看著轉眼間堆成山的籌碼,大概有三十萬的樣子,但我還是差點才回本。
“五萬!”我提升了籌碼。
肥豬猶豫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接著笑嘻嘻的繼續跟牌了。
而木木則在我的提示下,主動跟我比牌了。
落敗後,木木迅速離位。
在肥豬又一次跟注後,阿肥遲疑了一下,也直接選擇了棄牌。
隨之,場上就只剩下我和肥豬兩人了。
“你們這裡玩的好大的啦,信好我抓到一把好牌,不然老婆都輸進去了。”
我學這港腔,繼續跟注。
這時,肥豬男有些緊張啦,自提注後,節奏就一直是我在控制,每一次加價都是我來喊的。
這代表什麼?代表我並不是唬他,而是真真切切的有大牌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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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手上的籌碼不多,你看這樣好不好,咱來直接比了。”
肥豬男看了一眼我籌碼的情況,搓著手上開始跟我商量了起來。
對此我沒拒絕,倒不是因為我手中的籌碼不多啦,而是我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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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肥豬都想宰,這是肯定的。
但在失手後,還能找回場面就是非常不錯的啦,何況現在木木和阿肥的損失我也找回來啦,沒必要趕盡殺絕。
而這個道理,則是天叔跟我聊起的。
在賭桌上一定要兇,只有兇別人才會怕你。
但是下了賭桌,就要謙和,甚至要謙卑。
容得下別人,也要看得見自己。
比過牌後,肥豬男收拾這自己餘下的幾萬籌碼沮喪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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兌換好籌碼後,我讓財務的人把錢又轉給了木木和阿肥兩人,並沒有私吞。
做人要有格局,做大哥更要有格局。
五分鐘後,一切搞定,我約上了阿肥和木木一起去了賭場下面的宵夜攤。
飯桌上,兩人還是有些緊張,低頭不語生怕我怪罪他們。
我對此到是沒覺得有什麼,輸贏我看的比較澹,我關心的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錢我已經交代給財務了,下班後你們自己去取,最近一段時間老實點,不要幹活,能幹活後,我會通知你們的。”
兩人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隨即連連點頭。
這個宵夜吃的我有些不開心,在此期間,我多次暗示兩人有話可以跟我說,但兩人卻都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幾次木木到是欲言又止,可看阿肥沒動靜,則又把話咽回去了。
見狀我沒在追問,而是在兩人走後,直接叫來了阿寶。
飯桌前,我以極其正式的口吻衝著阿寶發問,不在是之前的嬉笑之色。
他可以跟任何人有秘密,但唯獨對我不行!
我要讓他明白,這口飯是誰給的。
“南哥,其實也沒什麼,都是小事情。”
阿寶一下就緊張了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阿肥的老孃病了,挺嚴重的,然後就找我和木木以及大力借了錢,現在手術費剛剛湊上,但後期維護什麼的還是需要錢的。”
“今天下午,上班的時候,他們幾個鬧著玩,大力吃了點虧,然後就提了一嘴錢的事,阿肥就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啦,這不
晚上就上局了。”
我沉默了一會後,開口問道:“大力,木木,阿肥他們三個是不是阿肥和木木好一些?有點孤立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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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絕對沒有,情況您也是知道的,阿肥和木木都是跟著老黑的,兩人之前就在一起,所以關係自然要更好一些,而大
力則是菜鳥提拔上來的,之前跟他們倆也沒接觸過,所以就顯得有些被孤立,其實大家都沒那個意思的。
您想呀南哥,阿肥一借就是近十萬,如果關係不好,誰願意借這個錢呀?今天就是話趕話說到哪裡了……真的,真的沒什麼。”
阿寶解釋的很詳細,生怕我多想,從而牽連他這幾位兄弟。
“那你呢?你是跟大力關係好一些,還是跟木木和阿肥關係好一些?”
阿寶撓頭憨笑,毫不猶豫的回道:“我跟他們兩幫人關係都好。”
“怎麼的呢?”
我看懂了阿寶,但還是問了一句。
“我年長他們幾歲,又是您提拔上來的,我得維護這層關係呀,如果我們下面這幫小崽子都鬧毛病,那您在白老闆哪裡怎麼
抬頭做人呀?”
我沒有回答阿寶的話,而是投給了他一個欣慰的眼神。
………
回去的路上,事情的大概我已經想清楚了。
借錢的事情或許是個起因,但絕對不是根源。
從人性的角度來分析應該就是利益之爭。
木木和阿肥在場子裡面適當的圈活是我默許的,因為這行就是這樣,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賭場是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