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面有點踹踹不安,不知道白靈心裡面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計謀。
“行了,這都能扯上?”菜鳥拍了我肩膀,“你知不知道,之前老黑也和你一樣,差點做出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過白靈也沒有說什麼,所以你就別把東風圈那件事情放在心上了,之前她之所以拿這件事情來說,也不過是害怕你越陷越深。”
我聽的有點不明所以,當時我也不過是賭紅了眼,也不至於說越陷越深這四個字。
菜鳥澹澹的看了我一眼說:“放心,今天晚上,你應該能夠見到這樣的場景。”
這話說的極為的自信,讓我都有點不由的期待,想要看一看今天晚上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
最初的比賽根本沒有什麼規矩可言,甚至連湖南大賽舉辦方,都沒有出現。
似乎只是一個尋常的如常,幾個人湊在一起便是一個賭桌,籌碼用完了,自然就是以失敗告終,若還有錢,也仍可以繼續兌換籌碼。
其實這一場,與其說是比拼實力,倒不如說是在比拼財力,有錢的,自然可以繼續,到最後沒錢的,自然就只會被淘汰。
對於這一點,我們都分外的明白,錢財這個方面,我們都不怎麼缺,必須緬甸那一場比賽,我們可是大獲全勝。
“這小子出千,你們有沒有人管呀?!”
“放你娘的狗屁,你自己技不如人,還在那裡滿嘴噴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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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吵鬧聲在比賽中跌宕起伏,不論有人是真出千、還是假出千,那都是一樣的。
畢竟這還沒有到大賽真正開始的時候,今天頂了天,就是一個在進行財務挑選的賽前熱身。
這些人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主辦方都不會有人來管。
我找了一個賭桌,都是靠著想到小打小鬧,混上了莊家的位置。
相比贏錢,我更想要看到的是菜鳥口中的一場大戲。
看了一眼天色,還有一會兒。
“嘶……”
“那個人居然來了,還真是恐怖。”
“誰來了?”
我發現賭桌上的人都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一轉過頭去,想要目睹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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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了一眼,連忙收回視線,遮掩住了自己的臉龐。
怎麼都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會所裡面那個自稱“萬敏”的女人。
果然如當初我所預料的一樣,那個女人真的不一般。
“還看,你也不怕瞎了眼!”
“他們這些大老怎麼會親自前來?這初賽,不是挑選我們這些小人物的嗎?”
“切,你懂什麼呀?聽說這一次湖南大賽可不一般……聽說因為來的大老太多了,就算是直接進入決賽,這位置也不夠。”
……
不得不說,這些散人唯獨帶來的好處,就是各式各樣的訊息。
向來那個萬敏,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王姐。
還真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在這麼多人群的遮掩下,對方到沒有發現我的蹤跡,這讓我松了一口氣。
在初賽的賭桌上,難免有人是不長眼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長眼的惹到我的頭上來。
難不成他真的是因為長了一張稚嫩的臉,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好欺負不成,誰都可以上前來踩一腳。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禿頂的男人左手拍著我的肩膀,右手還摟著一個身姿卓越的女人。
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似乎是道上混的人,語氣極為囂張,“看你這當莊家的也不賺錢,給你個面子,一千塊錢,這莊家賣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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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言不發的看著對方。
畢竟初賽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和外面的賭場相妨,這莊家確實有買賣性。
這可是我“千辛萬苦”才到莊家的位置上,憑什麼讓給一個素未謀面的垃圾?
而且還是說話這麼不中聽的人。
桌上的其餘人,都是一臉靜默的看著我們,畢竟大家都是素未謀面的人,這誰當莊家,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問題。
我這樣的行為全然沒有給對方留臉面,刀疤禿頂男惡狠狠的說,“小白臉兒,別給臉不要臉,一千塊錢可不算少了。”
一千塊對於別人來說,確實不少,可是我再怎麼說也是收了上百萬的人,還會看得上一千?
“難道只有我這一桌有莊家嗎?”我澹澹的開口,語氣輕描澹寫。
很明顯,就是沒有將對方給放在眼中。
這副囂張的模樣讓對方格外的丟臉,而且還是在他的相好面前丟臉,是個男人,都忍不下這麼一口氣。
尤其是對方還是相當的看不起我這麼一個小白臉。
“碰!”
一掌拍在桌上,這力度之大差點就將桌腿給砸掉。
“臭小子!”
咬牙切齒的話,可卻沒有給我帶來過多的恐懼,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吧!
在緬甸那裡,比他還要囂張……大打出手的人大有人在,我還真不相信,在湖南這……還能動手不成?
“你們難道不管?”我冷冷的開口。
那管事聽了蹙眉,明顯不想要插手這件事,但是他作為大賽的管理人員,卻又不得不插手。
“胡孫!”
禿頂刀疤男看了眼管事,“哪條規矩,不可以向別人買莊家了?”
這話說的相當理直氣壯了,讓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臭小子,你笑什麼笑?”
我看了眼胡孫,好笑的抿嘴,“你這名字起得還真不錯了,你父親這是有多想你傳宗接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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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孫這個名字,第一次聽的人,都會忍不住的嘲笑,只不過礙於他的身份,沒人拿這件事情來說道而已。
如今被我這麼一說,起吼聲的臉龐氣的紅潤一片,怒髮衝冠的看著我,“好,你小子有種!”
“滾開!”
要我的莊家要不到,便對賭桌上的其餘人動手。
我們玩的是骰子,這種玩法,是最為快捷的,畢竟幾分鐘就是一局比賽,拿來作為初賽的選拔,是最合適不過的。
“哎呀,你說你這氣性,怎麼就這麼大呢?”
對方都要站在我頭頂上撒尿了,我自然是不會鬆懈半分的,言語上的諷刺,自然是少不了的。
對方的氣性小,本來我之前的行為就讓他大動肝火,更別說還在那裡陰陽怪氣地諷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