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基本上是一種變種,就是自己胡什麼牌,然後故意打出去胡牌的牌,既除了生張,也是給別人一個你不胡這個牌的訊號,如果是在日本麻將裡面的話,這個叫振聽,但是在國內是沒有這一說的,所以你可以隨便打。
就像現在一樣,王瑞琪他根本吃不準我要胡什麼牌,因為我只有槓三萬這一手副露,而且我的牌河也很雜,基本上是判斷不出來的。
就是這樣,王瑞琪看著我,臉上也浮現出來了詭異的笑容,笑著對我說道:“你想要胡什麼?這一張麼?”
我看著王瑞琪打出來的萬字牌,笑著搖了搖頭。
這種挑釁的動作,也只有他現在能做出來了。
我甚至沒有想到,最後一把定勝負的牌了,王瑞琪竟然還能夠打的這麼奔放,甚至直接衝危險的生張。
如果按照他現在這樣的話,我用來迷惑他們的這一手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用了。只需要幾巡的時間,他們就會立刻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然後直接開始防我別的牌!
但是我看著這一張牌,是從王瑞琪的手牌裡面抽出來的,而不是他剛摸到的那一張,這就說明王瑞琪現在慌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這就給了我不小的機會!
只要他現在開始防守,我就相當於拖慢了他的節奏,他很難打的!
雖然我不知道王瑞琪的進張如何,但是看著他直接奔放的打牌方式還有現在已經在外面的兩副露,我判斷他現在應該也是聽牌了,剛才說的什麼換張做大之類的事情,我是完全都不信的!
他剛才肯定是沒有聽牌想要給我施加壓力!
畢竟用腦子稍微想一下也知道,這種時候了,只要快速胡牌就行了,甚至不需要很大的牌。
下一巡,我還是沒有自摸,外面也沒有見過幾張,我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王瑞琪的舉動就十分的有意思了,他現在摸到的牌應該都是他覺得的危險牌,所以並沒有發出來,而是一仗接著一仗的拆著自己手上的牌,突然,他邪魅一笑,對我說道:“我真是的,想太多了!這個時候我甚至不需要胡牌,我只需要卡著你,只打安全張,等著流局不就行了?反正現在場面上也沒有幾巡的時間了!”
於是王瑞琪便這樣不斷的消耗著自己手上的現張,一張一張的打出來,一點機會都不給。
說是不給機會其實是好聽的,他現在這樣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因為現在距離流局還早得很,他從現在就開始放手,到時候肯定是要把自己的手牌也給拆得七零八碎,基本上也就告別胡牌了。
這樣的打法有好處麼?有!當然有!這就是那句話,寧願什麼都不做,也不願意犯錯的哪種,但是我十分的不喜歡這種打法,能贏的時候,我是不會想著這樣子的!
但是王瑞琪不是這樣的,從一開始上桌的時候,他雖然打的都是一些小牌,但是能夠看出來的就是,因為小牌的番小,所以在我胡了大牌的時候,往往一把就是他好多把的分,所以他會想盡辦法的防守,不讓我胡牌!
防守,就好像是刻在了他的腦子裡面一樣,這種事情,我一般都說他慫。
明明最後一局有最優解,但是他卻放著最優解不用,真的是讓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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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事情我管不了,我只要一張一張的,將自己的牌給摸起來就好了!
長庚和小柴這個時候也在不斷的打著現張,其實這個時候打這些已經沒有必要了,他們可以隨便打打,畢竟抓了他們的牌我們也不算分數的,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胡他們的炮,就像是剛才一樣,小柴上一手出的七筒。我甚至都沒有看一眼,
但是王瑞琪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十分的謹慎,生怕打錯任何一張牌,甚至已經開始拆自己手上的搭子出牌了。
在我打出去一張九筒之後,他也跟著打出來一張九筒,跟我一模一樣。
看到他這一張九筒的時候,我笑了!
從這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自己這一把牌胡了!
王瑞琪現在不斷的消耗著自己受上的牌,而且牌搭子出的牌,不管是什麼,都沒辦法幫他確認是不是炮牌,因為這一把我們都不抓牌搭子們的炮!
所以只能是靠著他自己一張一張的打出來,慢慢的做排除法。
很快,現在只剩下兩巡的時間了,王瑞琪看著自己手上已經被拆的差不多的牌,臉上的表情逐漸輕鬆了起來。
“呵呵,就剩下兩輪了,我看你怎麼胡?”
王瑞琪直接點出來一張三條,我跟著點出去一張八筒,這一章八筒也是我在牌山上面摸到的,就是為了迷惑王瑞琪!
現在我的牌河裡面,八九筒都是出過的,七筒作為我需要的牌,現在還沒有浮出水面,我將七筒周圍的牌打的乾乾淨淨,為的就是請君入甕。
最後一訓,王瑞琪在抓到牌之後,愣住了!
因為對手上的現張牌消耗的過度,最後一輪的時候,王瑞琪也知道,自己只需要再打出去一張牌,這一局就算是流局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卻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他的眼神,不斷的在我的牌河以及手牌上面遊離,看了一圈之後又回到自己的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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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柴和長庚這個時候已經是一頭的汗了,雖然他們在最後一句沒有什麼壓力,但是看著我們這麼打,他們也不自覺的跟著緊張了起來。
在我身後的老榮和菜鳥,這個時候也屏息凝神,盯著王瑞琪。
“呵呵,十三張牌裡面選出來一張牌,很難麼?”
我笑著說道。
“哼,說的也是,我只需要隨便打出來一張就行了!這一把馬上就要流局了,你是沒有機會了!”
王瑞琪雖然一頭的汗,但是還在嘴硬。
“哦?是麼?我先跟你說好,我只胡一張牌,雖然機率看起來很渺茫,但是我覺得你會小心翼翼,精挑細選的,從你的牌裡面挑出來一張炮牌,你信麼?”
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