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氣氛就有些奇怪。
二哈那表情特別悲壯嚴肅, 齊澄都知說什麼了。
白宗殷點了下頭，語氣一既往說：“飯飯拉了臭臭，你幫換尿溼。”
蔣執：“啊？”
“是說只當我大哥嗎？立刻就聽話？”
蔣執：……說的又是這。但心裡一下子輕鬆了, 從蔣執變成了二哈，擼著袖子說：“換就換, 飯飯這麼可愛漂亮，能有多臭啊。”
好大嫂順手遞過尿溼，並且端著炸藕合的盤子躲到了角落。
“老公快來。”小心臭到。
白宗殷：“我看小執怎麼做。”
也是, 二哈又沒小孩, 換這, 只能辛苦老公指導了。齊澄啃了一口炸藕合，美滋滋的。
飯飯滾了下屁屁, 肉臉憋了下，但也沒哭。因為看到叔叔和大爸爸過來了, 很覺扭著屁股, 示兩。
“先拆。”技術指導白宗殷。
二哈滿臉慈愛的叔叔笑, “你看你爸爸, 還躲那麼遠, 我們飯飯這麼可愛，拉的臭臭——”
笑容消失術.jpg
二哈的笑容沒有了, 就聽大哥說：“卷起來, 飯飯擦屁屁。”
飯飯露出三粒牙感謝叔叔。
“哥，你還真是我親哥。”二哈沒忍住吐槽。
是親的，都幹出這麼損的事情！
白宗強置若罔聞, “髒的尿溼卷起來，你去丟掉。”
二哈：……
丟完了尿溼，等蔣執飯飯擦屁屁霜的時候, 就開心了，嘿嘿嘿的笑，還要吟：“啊我們飯飯真可愛，屁屁的肉都軟軟的。”
飯飯又變成了香噴噴的，蹬著jiojio十分之配合。
等穿好乾淨的尿溼，對著這大子叔叔都是笑臉，二哈就得說：“欸，還是咱爺倆關係鐵是是？來飯飯叔叔碰拳頭。”
拿己大拳頭，輕輕碰了下飯飯的小拳頭。
飯飯很子，玩的很開心咯咯咯的笑，蔣執也跟二傻子一樣哈哈哈的笑。
齊澄：……一盤子藕盒都是的！
開心心。
結果吃完了藕盒，等晚上上了餐桌，齊澄才知什麼是後悔！
權叔做了三鮮丸子湯，還有松鼠桂魚，尤其是松鼠桂魚酸酸甜甜的，表皮炸的酥脆，裹著酸甜醬汁，咬開裡的魚肉白嫩，和著醬汁，沒敢吃米飯，只吃了半碗，但魚吃了半條。
喝了一碗湯。這就飽了。
嗚嗚嗚嗚這乾飯失敗了！
“我以後距離飯點近一定吃零食了。”齊澄澄含恨發誓！
飯飯現在能吃輔食，也是米粉水果泥這種，但飯飯饞呀，一到飯點，千萬能聞到大的飯菜，然要變成撲稜鵝子。平時鄭阿姨抱著飯飯在遊戲室喝奶，離得遠點，逗著哄著玩。
但今天二哈來了，尤其剛經歷過換尿溼的‘鐵子’感情，根本鄭阿姨抱的機，倆，一說嬰語咿咿呀呀，另一無縫配合我感動的叔侄情深。
反正看起來還是很和諧的。
然後二哈就抱著飯飯到了飯桌，高高興興的。齊澄在吃松鼠桂魚的時候，家鵝子就成了撲稜鵝子，嘴巴一張一合，揮著手，講話似得啊、哦、啊的來回示。
快我次鴨。
要次次鴨。
蔣執差點抱住懷裡這鬧騰的小子，最後還是齊澄拿筷子沾了一點點酸甜汁點到飯飯嘴巴上，趁著飯飯專心舔嘴巴，趕緊塞到鄭阿姨懷裡，抱走！
“學了沒？”大嫂深藏功與名問。
二哈：“學了學了。”
權叔笑的開心，說：“飯飯回回都能被騙走。”
“反正騙到一點點甜頭了。”齊澄說。這東西還是能鵝子吃多，小朋友在一歲前最好要吃重口的調味，每次齊澄就哄哄，沾的也是很多。
騙小朋友把戲。
“這一招也就小澄使管用，要是我來，飯飯就得撒嬌再來一口。”權叔笑呵呵的。
從家裡有了飯飯，氛圍又一樣了。權叔以前吃完晚飯，喜歡去跳跳舞，現在喜歡留在家裡陪飯飯玩一，跳舞都變成了嬰輔食琢磨研究。每天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吃完飯，大家去客廳陪飯飯玩。
飯飯剛蹭到一口‘甜頭’，又喝了奶，十分精神，玩了到半小時，就開始要睡覺。小朋友就是睡眠多，一天斷斷續續的睡，這是長身體的時候。
鄭阿姨抱著飯飯回房睡。
蔣執沒留宿，晚上九點多就開車走了。
“清時哥十點十五的飛機，現在過去剛剛好嘿嘿嘿。”
齊澄好奇說：“你們還沒在一起嗎？”終於問出來了！從上次電影《奪命追擊》後，那些主演整劇組一鍋端掉，這契機都沒能讓兩在一起嗎？
“沒啊。做要那麼急，我也是很在乎名分的，知清時哥有點點喜歡我就好了。”二哈說完美滋滋上車去機場接。
齊澄：？？？
你有本事一輩子要那麼急！
這傻憨憨。
算了懶得理了。齊澄哼哼完，高高興興的和老公打了一把遊戲，然後回房泡澡洗洗睡——當然可能洗洗就睡這麼簡單的。
飯飯的兩爸爸也是有夜生活的。
過因為老公的腿還在恢復復健期，輪椅上的位置就好，壓到老公的大腿，但換到床上，齊澄跨坐上一點就好多了——
“老、老公，我休息一……”
白宗殷抱著少年的腰，入手是細細的汗，翻身。突其來的，齊澄瞪大了眼睛，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己在下，這角度看老公，好帥啊。
“老公，你腿好了嗎？這樣可以嗎？”
白宗殷拉過被子，將少年和裹在一起，俯下身，親了下少年的唇。
“澄澄現在有心思關係這嗎？”
……卻、確實沒有了。感受到身體裡的——
齊澄臉紅了下。
……
第二天齊澄又是睡到九點多。
飯飯是早睡早起的好寶寶，早上飯桌上沒見到爸爸，啊嗚啊嗚的揮著胳膊撲稜找爸爸，眼睛圓溜溜的，鄭阿姨怎麼哄都沒用。最後是白宗殷抱著子，上去看了下少年。
齊澄睡得迷糊，睜開一條縫，看到鵝子的胖手，捏了下。
飯飯嘴上咿咿呀呀，齊澄睡著也跟著含糊嗚嗚嗚。父子倆這算是打過招呼過早上好，飯飯就舒服了，爸爸沒丟就好，揮著胳膊，拍拍大爸爸胳膊，思可以出去玩啦。
“小家夥。”白宗殷捏了下子的臉頰。
肉呼呼的。
九點齊澄起來，廚房留著早飯，邊吃邊想起什麼，跟客廳坐著哄飯飯的老公說：“老公要要去醫院看看？我看你的腿恢復的很好——”
“宗殷腿現在恢復的很好了？”權叔正巧回來聽到問。
齊澄想到老公腿‘恢復程度’，嘴裡的豆漿差點嗆到，狗臉熱了下，點點腦袋，含糊說：“就一天天都在復健，我覺得還是去檢查檢查好，比較保險。”
“是該去醫院檢查下。”權叔說，又：“今年年三十，你們要去早早去，別耽擱時。”
“對了，小路今天什麼時候到？”
路陽這小子彆扭勁特別大，期末考完放了寒假，齊澄是掐著時的，去校門口接，發現這小子房子都租好了，和上班的工黨合租，可以短期租一多月。址還挺便利，離鐵口很近，五分鐘左右，過小區很老舊，也是合租最小的臥室，一月一千二。
去年寒假打工借住齊澄這是外，臨時的，今年寒假就能知好賴，繼續住齊澄那，家一家要過年，一外借住合時宜。路陽界限分明，也想齊澄難做。
當朋友就是有分寸感，要是知進退，一味想佔便宜，那就惹煩了。儘管路陽知，借住，傻白甜也覺得是為了省房費，但就是因為珍惜這段友誼，路陽才想以後為了這些小事生了隙。
齊澄拗過這小子——倔的跟驢一樣。
“租什麼房啊，願去我家，我們的工室空著呢。”
“我房子租好了退租金。”路陽一擊勝利。
齊澄：……
路陽早發現了，傻白甜這有錢歸有錢，買喜歡的出手大方，多少錢也眨眼，但很少浪費，買了吃的，吃完，實在是好吃了，吃動丟掉時還一臉肉疼。
像現在交了房租，房東退錢，傻白甜聽了就一臉遺憾說：“那算了，你注安全。寒假也別接活了，我已經想好了幾影片主題！”
一副摩拳擦掌的快樂。
路陽當然點頭答應。
過齊澄又說：“過來住就隨你，大年三十一起過，你別跟我鬧彆扭。”
“……說的我跟小屁孩一樣，知了，去的。”路陽答應。
年三十，一是很淒冷。路陽也沒提，繼母曾經來學校騷擾找過，都解決了，就是聽到影片賺到了錢嗎？
我是老闆打工，那些漢服四十多萬，還要請攝像化妝，我怎麼可能掏得起？
就幾張照片，差多兩千多塊錢工資，過你來晚了，生活費、學習資料費，還有明年的學費，然明年學費你我出？
繼母對做影片、網紅這行熟，也是聽說的，確實是一些照片影片，一聽什麼漢服四十多萬，又覺得這小子說話沒錯，路陽什麼學歷都沒有怎麼可能花那麼多錢買衣服，還請攝像師？
那就是當什麼模特，那也挺賺的，拍拍影片照片就有兩千多。繼母態度稍微好點，畢竟子也馬上要上初中了，都是用錢的時候。誰知就聽路陽問要下學期學費。
立刻打哈哈，你爸也沒我錢，問你爸要，直接走了。
回去繼母還去問隔壁鄰居家的子，這家有電腦，一查確實就一些照片，已經過去一兩月了，那家子說：“還到十萬粉絲，是網紅大博主，家賺的多的都是百萬粉絲起步的。”、“而且拍了一套，後也沒拍了，也沒接廣告，賺了多少的。”
這件事就了了之。繼母乍一聽路陽賺的多，還挺酸溜溜，上門要錢。但現在一聽路陽就是打工仔，家幹活，雖然是挺輕鬆賺錢但也沒有那麼本事大，私心還舒服了些。
總能讓路陽把子比下去了。
齊澄都知這些。現在權叔問起來，齊澄說：“小路大概下午才到，早上要寫業。”
“欸好，那中午咱們簡單吃點，晚上豐富些。你們倆早去早回。”權叔高興說。
大過年，家裡張燈結綵，那對大紅燈籠也掛上了。飯飯一大早都換上了衣服，大紅色鑲金邊的褂子，還是盤扣的，兩邊口袋繡著小牛犢，胸口還有一碗飯。
飯是鄭阿姨縫的，簡簡單單幾筆，圓圓的碗，米粒也是圓圓的堆著冒尖。
權叔看了都說：“這是說我們飯飯白白胖胖結結實實愁吃。”
飯飯只聽懂己名字和吃，啊嗚啊嗚兩聲，圓圓的眼睛看爺爺，思飯飯吃飯飯呀。
大家就笑。說是吃東西，飯飯可真是饞飯飯。
醫院。
約好了柳醫生。雖然上次柳醫生上門——齊澄吃壞了鬧肚子。那時候齊澄心虛加難受，也沒和柳醫生好好說老公現在的情況。
柳醫生只知白宗殷一直有復健，但白宗殷雙腿壞的時久，復健真是一日兩日的，這是漫長過程。
在復健室，看到白宗殷撐著輪椅把手站起來。
柳醫生還想說胡鬧，怎麼就己站起來，能追求急進傷了——然後就看到白宗殷單手扶著把手，慢慢的走動。
整怔愣，脫口的話變成了，“你怎麼站起來了？”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就能站了。”齊澄說。記得很準，因為坐月子。準確是九月可以站，但老公揹著偷偷練，十月才發現能站，還穩。
柳醫生當即安排了白宗殷全身檢查，又問怎麼回事——按照去年的檢查片子，可能這麼快的。齊澄當即說了林大夫。
“真是奇了。”柳醫生說。雖然學的西醫，但是醫術交流也見過厲害的中醫大夫，對齊澄口中林大夫的針灸十分之好奇，問清姓名，就知是哪位大拿了。
“你們能遇到林老真好。”
等檢查片子出來，柳醫生一看，對比去年的檔案片子，真是差距大。
“恭喜你們，現在的話就是慢慢復健走路。”
“我想配柺杖。”白宗殷說。
坐的時久了，現在一天天走的順利，是時候脫掉輪椅了。
柳醫生還是擔心，“快，我建議用這麼急的……”
齊澄澄想到昨晚老公的‘表現’，咳了咳，說：“是那種冒失的，也沒抬過激，柳醫生擔心的我看著，要是適我一定催來醫院做檢查。”
“都聽澄澄的。”白宗殷說。
柳醫生：……
柺杖去量身訂做，是金屬的，切合白宗殷的身高，走起來比較舒服方便。這需要年後取。去完醫院回到家正好午飯。
飯飯穿的跟小童子，紅彤彤的很喜慶，見了爸爸們回來，抱著小拳頭拱了拱，齊澄一看樂了，捏鵝子小拳頭，“跟誰學的啊，這是恭喜發財嗎？”
“己學的。”權叔抱著飯飯說：“你們沒回來，電視裡放廣告，家小朋友抱著拳頭說恭喜發財，沒一我一看，我們飯飯也抱著小拳頭呢。”
“這小聰明。”
權叔特愛飯飯，看飯飯什麼都好。就是隔輩親。
今天年三十，鄭阿姨休假到初三。李師傅是白天過來，下午出門用車了就回家，比較。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齊澄洗了手，接過權叔懷裡的喜慶寶寶，說：“沒問題，恢復的很好。”
“喜事啊。”權叔笑呵呵說。
大過年的，再也沒有比這還好的訊息了。轉頭又誇飯飯，“我們飯飯就是吉祥寶寶，知大爸爸身體要好了，學了拱手，這就好了，一見沾了喜氣。”
“對啊，從有了飯飯，這名也起的好，奇蹟寶寶，宗殷腿就奇蹟好了。”
權叔誇起飯飯來真是變著角度的來。
飯飯也捧爺爺的場，啊啊啊的說著話，再爺爺拱了拱小拳頭。
權叔高興直樂。
下午四點多路陽來了。揹著書包，拎著水果，水果都是反季節水果，一看都便宜，草莓頭大又紅彤彤的，提子沒有籽還很甜。
齊澄己洗了一筐，拉著路陽在客廳一樓大辦公桌上說影片方向策劃。路陽話很簡短，你說得對，按你說的來，可以，行。
“？？？”
齊澄後知後覺感受到了敷衍，從ipad和策劃書抬起頭，就抓到了路陽這小子正和坐在嬰躺椅上的鵝子眉眼交流！
鵝子：拱拱拳頭。
路陽：拱回去並笑了下。
鵝子：露出三顆牙，揮著手手。
路陽：——被抓到了。
“大過年的，之後再說吧？我想和飯飯玩，我還買了玩具。”路陽話都多了。
事業強齊澄澄開局到十分鐘，栽倒在鵝子手裡。
“行叭。”
於是路陽抱著飯飯，齊澄端著的水果籃子去了遊戲室。飯飯一看到了遊戲室，就高興的撲騰胳膊，當一大鵝！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這是玩的方呀。
因為白宗殷和齊澄沒事時，兩陪著飯飯來這裡玩，鄭阿姨權叔也，飯飯現在就知，來這裡就是大家都和飯飯玩，誇飯飯的，可開心啦。
“你把丟到爬爬墊上。”抱著水果籃的齊澄澄是說。
路陽：？？？
和懷裡的飯飯對視。飯飯高興揮著胳膊，探著身子，十分嚮往上爬爬墊衝，但因為被路陽叔叔抱著衝過去，大眼睛又看看叔叔，啊啊的叫，又探著小身子衝。
思放飯飯下去呀，這裡才是飯飯的盤。
“你看著一我們飯飯再路陽叔叔表演龜丞相。”靠譜的爸爸開始秀鵝子絕技了。
路陽剛把飯飯放在爬爬墊，飯飯像是聽懂了爸爸的話，立刻翻身趴了起來，肉呼呼的四肢撲騰。
“是是很像哈哈哈哈。”齊澄澄吧唧一下也倒下，和鵝子對標翻了身，順便拿了顆草莓啃，吃完，再翻正。
飯飯學著爸爸，吧唧努力的翻回來。
冷酷boy路陽看完這場父子表演，表情十分復雜，然後鼓了下掌。
“飯飯翻的好！”
所以正常家的父子相處就是這樣嗎？這一刻，路陽心裡有一些些慶幸，幸好幸好。
“你也躺著，然要看你，一就翻到你旁邊了。”齊澄跟小路說陪玩技巧，一邊逗家鵝子，“飯老闆，您看這位置行嗎？”
飯飯啊嗚一聲，揮著胳膊又翻起來了。
“很好，我們飯老闆很滿。”
齊澄躺著啃草莓，一家鵝子就翻到身邊，用穿著毛線鞋襪的小jio碰的腿，齊澄一下子捏住，“抓到這顆大草莓啦，讓爸爸一口啊嗚吃掉~”
飯飯咯咯咯笑，摸的葉葉。
襪子鞋是鄭阿姨鉤的，過年的襪子，當然是大紅色，還用綠色的毛線在腳腕那鉤了兩片嫩嫩的小葉子，飯飯穿上襪子，撐得胖嘟嘟肥肥的，兩片小葉子還晃晃。
己沒事就愛揪胸前的盤扣豆豆，襪子的葉子。齊澄是仗著鵝子聽懂，跟路陽哈哈笑說：“你看著，腿腿那麼肥肉呼呼，揪葉子的時候翹的可高了。”
此刻正翹著腿，小肉手努力摸摸葉子的飯飯衝爸爸露出笑。
以為這事誇。
“鵝子真棒！”
路陽：……
就這種遊戲嗎？敗了。
路陽買了撥浪鼓、小玩偶，都是嬰用的，能啃那種。結果現在陪倆父子玩幼稚遊戲，本來是覺得好傻，但過了，傻子竟是己。
還……還錯吧。
路陽想，挺鍛鍊胳膊腿的，翻來翻去，背脊也挺舒服的。
晚上一桌子年夜飯，權叔忙了一下午，涼的熱的素的葷的。飯飯躺在嬰車上，前也有一小碗胡蘿蔔泥，白宗殷喂，飯飯砸吧嘴，吃的一嘴紅彤彤的。
“年快樂。”
齊澄很開心，舉著己的露露杯子，說：“祝大家的一年平平安安，順利發財！”
飯飯要和爸爸說話，啊嗚剛張開嘴，就被大爸爸塞了一勺子胡蘿蔔泥。
嗚~
權叔孩子們都發了紅包。
路陽也接到了，本來是該要的，但留戀這一些些溫暖，像是也有家，也有長輩，過年的節日，長輩送祝福，討喜頭。
“還有我們飯飯的，周爺爺祝我們奇蹟寶寶身體健健康康聰明伶俐。”
飯飯揮著胳膊拍了下己口袋袋，啊嗚！
“哈哈哈，我們飯飯真聰明，周爺爺飯飯放口袋裡啊。”權叔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