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被動著一直被霍庭初給擺佈,那不如主動出擊。
可顧暖過度主動了,沒過兩秒便後悔了。
霍庭初哪是個人,他從骨子裡就是一個狼,很快反客為主,恨不得把她給吞了!
很快,顧暖便招架不住了。
她哪裡會是霍庭初這種男人的對手,不過兩三秒,她便悔得腸子都青了。
本來想著自己主動的吻上去,好歹佔據了主動權,也起到一個威懾他的作用,可……真尼瑪想想都傷心。
他怎麼就那麼精力旺盛!
顧暖在他面前,連個勉強的“勢均力敵”都達不到,整個過程被他給完虐。
最後,顧暖怕自己會瘋,猛然提了一分猛力上來,一把推開了霍庭初。
分開之後,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霍庭初將她抱到心口,小腦袋就靠在他頸窩處,誰都沒有說話,悄靜得能夠聽見蟲鳴的氛圍裡,彼此的呼吸聲被一幀幀的放大。
耳旁彷彿雷聲震響一般的動靜。
顧暖茫茫然的睜著眼睛,心臟怦怦的捶打著胸腔,她喉間難耐的吞嚥了一口,抖出來的聲腔帶著明顯的顫抖,“夠了……霍庭初你這個瘋子!就不能剋制剋制麼!”
他笑了,“你讓我在你面前怎麼剋制?”
顧暖咬著唇,又羞又惱。
霍庭初蠱惑人心的本事實在高超,有心撩她的時候,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糖衣炮彈,能躲得過的估計是清虛道人那種無欲無求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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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趕緊從他懷裡出來,後退兩步,眼兒四下虛閃著,一眼也不敢看到他臉上去,自然看不清深濃的暗色下,他此時是怎樣的一張臉孔。
“出去吧,鑽小樹林久了,會被人逮的。”
她這語氣,渾像是高中生躲操場草叢裡和男生背課本害怕被教導主任發現一般。
一雙拳頭攥了又松,最後索性給攥緊了,繃得手臂緊得發疼,就這麼直挺挺的走開了。
霍庭初跟在她身後,仗著一張大長腿的便宜,不疾不徐便能跟住她倉惶小跑的步子,他呼吸紊亂,面色潮紅,心下更是一潮一潮的洶湧浪騰,並不比顧暖好多少。
他深邃的眸瞳內蘊著的灼熱慢慢褪去,等著最快速度的恢復平靜。
顧暖走到車旁,頓了頓,下意識的側回眼去,看見男人走過來的身影,以及快要延伸到腳下的長陰影,她動作僵硬的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等霍庭初進來的時候,顧暖已經乖乖扣好安全帶了。
她特意避開霍庭初炙熱的視線,兩瓣薄薄的菲唇輕聲說道:“霍庭初,我想回家。”
他眸光瀲灩,薄唇輕啟:“應該說是回我的家。”
顧暖剛要反駁,忽然反應過來,她的家裡遭賊了,現在自己是住在霍庭初公寓裡的,說是他的家也沒毛病,可就是聽著怪彆扭的。
一路無話,前座的兩扇車窗半開,吹進來的冷風正好將彼此放大的呼吸聲給打散,有第三方聲音的介入,好歹不會讓車廂裡的氣氛凝結至尷尬的地步。
到公寓的停車場,顧暖眼尾晃過後視鏡,正好瞥見自己仍舊緋紅的臉蛋,如胭脂一般紅,一雙唇也好似被血色給染紅了,輕挑的光線下,看著格外的嫵媚誘人。
顧暖解開安全帶,眼兒輕睇向霍庭初,說道,“我先上去了。”
霍庭初頷首,深深的看著她,“到家給我個電話。”
“發……發短信也可以的吧?”
她怕在電話裡沒有話說。
他仍是點點頭,低沉的嗓音在車廂裡流轉開來,“隨你。”
顧暖匆匆丟下一句:“路上開車小心。”
便推門下去了。
她知道男人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走著走著的就變成了跑,一路小跑至電梯前,按下上行鍵的時候,她指尖上似乎都感覺不到觸覺,涼涼的,在輕微的發著抖。
今晚,不管是對霍庭初來說,還是對顧暖來說,都是一個大的飛越。
她肯說出心裡話了。
中間那層窗戶紙,即便是不去揭開,也已經薄得沒有任何存在感了。
回到家後,她一直磨磨蹭蹭的洗完澡,敷面膜的時候才有勇氣拿出手機,給霍庭初發了一條簡訊:已睡,勿念。
這麼文縐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玩什麼角色扮演。
卻不知道,霍庭初的車一直就停在公寓樓下,敞篷開啟,放低座椅,他仰頭看著顧暖所在的樓層,以及她此時正躺著的臥室。
那抹燈光在這麼遠的距離看來,如同螢火一般,卻是霍庭初心底最明亮的一道光亮。
他手裡拿著手機,指尖點在那條簡訊的句號後面,久久沒有挪開。
就好似唇角那絲鉤織著的淺笑一般,久久不散。
他和顧暖,雖說還沒有徹底坐實關係,但能夠發展到如此親密的程度,已經算是蜜裡調油了。
然而,同樣一個夜晚,卻有人站在刀尖上煎熬。
兩個小時前。
顧暖敲門的時候,蘇曼正被霍弈秋給壓在床裡,做著讓她羞憤欲死的……
她死死的咬著唇,將那些從身體上本能衍生出來的歡愉,以及錐心般的疼痛全給咽回去,不管霍弈秋怎麼折騰,她始終像是一條死魚一般,不哭鬧,不喊叫,也……也不肯洩露出哪怕半聲的嚶嚀。
也正因為她忍得太辛苦,門外的顧暖問了好幾聲,甚至門把都已經旋開了,蘇曼逼著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一些,即便是虛弱,那也裝成是睡夢中被打擾的有氣無力。
“暖暖麼?”
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隙,許是她的聲音在最突兀的時候響起,讓門外的顧暖怔了怔,下意識的停了推門的動作。
隔著門縫,顧暖的聲音傳進來:“我還以為你回家了呢,你在裡面怎麼不應我呢,我進來了啊?”
“別……”蘇曼慌張的看著又開了一些的門縫,腰上忽然一陣刺骨般的疼痛。
霍弈秋掐著她的腰,用了全身七八分的力道,險些將她的腰給掐斷在手裡。‘
並一個下沉,他毫無憐香惜玉,對待蘇曼就像是對待一塊破布,痛得她渾身都蜷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