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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那月色和晚風,會纏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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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三日,相川雨生註定會銘記的一個日子。

先是和天河夏裡接吻,隨後是弧月鏡雪下。

薄薄軟軟的嘴唇觸感,是那麼的陌生,又帶著一點似曾相識。

羞澀的紅暈在她絕美動人的臉頰暈染開來,有些可愛,弧月鏡雪下就這樣在相川雨生面前,仰起頭,親吻著這位‘少年’。

喜歡了幾百年的‘少年’。

等待了幾百年的‘少年’。

他沒有閉眼,相川雨生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璀璨耀眼,弧月鏡雪下堅持和他對視幾秒鐘之後——在他眼中浮現出越來越多笑意的時候,終於敗下陣來。

有些羞惱,所以用力的閉上了眼睛,甚至因為過於用力,眼睛周邊還浮現出了淺淺的褶皺,更加襯托出了她的可愛。

但即使羞惱,她也沒有退縮半步。

相川雨生此刻,沒有被施放任何術法,他是完全自由的,他可以伸手推開,他可以伸腿後退,他更可以用力的扭頭,隨後疑惑著詢問:“你在幹嘛。”

大概有一千萬種結束這次親吻的方法。

但是他都沒有。

她很笨拙,只是單純的將唇瓣貼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有過開口的想法,可只是稍稍觸碰到相川雨生一點,就又縮了回去,留下若有如無的觸感。

相川雨生璀璨耀眼的眼眸裡,盪漾的波紋有著明確的意味——那是名為‘溫柔’的痕。

她不要以為她可以釋放術法,就可以什麼都她主導,相川雨生想到。

右手下移,撫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巫女服的質量很好,摩挲的質感十分舒服,但更令人心動神馳的,還是那隔著布料都難以掩蓋的,肌膚的柔軟。

左手向上挪動,淌過墨水般黑亮的長髮,順滑的觸感有些酥麻發癢,將五指插入她的髮絲之中,相川雨生撫摸著她的腦袋,以及.....將她進一步往上抬,更加的靠近自己。

彷佛臉頰都快要緊緊的貼在一起,鼻尖彷佛在觸碰,體溫在兩人升溫的面頰上互相灼燒。

只是唇瓣與唇瓣間的觸碰,再也滿足不了任何人,於是相川雨生張嘴。

弧月鏡雪下似乎是有愣了一瞬間,又或許沒有,她便笨拙的,盡力的,和相川雨生交織、糾纏。

從箱根山上吹來的晚風,裹挾著天上似被隨意塗抹幾筆的雲彩,緩緩移動著。

清冷卻彷佛帶著韻味的月光,被遮擋,隨後又出現,又被遮擋,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月影,也隨之變得時隱時現。

月影重重,他們是這片森林裡最特別的。

漫天的樹葉合奏聲中,月影重新可以分辨出兩個人,一條澹澹細細的影子,隨著影子間距離的拉長,漸漸斷去。

東京都最強大的巫女,現存妖怪最懼怕的巫女,箱根巫女甚至不敢正眼看待的巫女,此刻卻渾身無力,癱倒在一個‘普通人’的懷中。

紅暈仍未散去,只怕今晚都不會散去,弧月鏡雪下將腦袋枕在相川雨生健壯的胸膛之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受著自己的內心,已經要被腐蝕的千瘡百孔。

相川雨生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彷佛剛洗過一般的,還帶著澹澹香氣,他側過臉,將臉頰抵在巫女大人的腦袋上,輕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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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騙我出來,是為了這個啊。”

弧月鏡雪下穿的木屐,鞋底蠻硬,踩人蠻疼的——來自腳面傳來劇痛的相川雨生。

巫女大人抬起頭,伸出雙手再一次拉住相川雨生的臉頰軟肉,用力的往外扯去。

“搞嘿動喇(腳很痛啊)。”

月光親吻著弧月鏡雪下仰面的雪顏,愈加襯托著她的美麗,即使在看多久都不會覺得厭煩,但是在這樣下去,懷疑自己腳趾會因為長時間失血而報廢的相川雨生,開口說道。

“什麼?”巫女大人短暫的放過了相川雨生的臉頰一秒。

“腳很痛啊。”

“喔。”弧月鏡雪下將木屐重新踩到草地上,又重複去扯相川雨生的臉。

“怎麼還扯。”

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臉上清晰的寫著不滿和惱怒,她凝滯著相川雨生,大聲的質問道:

“天河夏裡的‘初吻’,是怎麼回事?!”

相川雨生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臉緩解尷尬,但是弧月鏡雪下腰肢的觸感太過美好,讓人捨不得離開,成功壓制住了這個‘下意識’。

“算是意外吧,當時我是被術法定住的,而且我有過拒絕.......雖然不是很強烈.......”相川雨生這時候顯得非常誠懇、老實,對懷中的巫女說道。

隨後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過程。

“「有過拒絕」「不是很強烈」,你啊你,”弧月鏡雪下聽的氣不打一處來,她甚至想要邦邦給這個傢伙兩拳:

“氣死我了,才這麼點時間,你就把初吻給丟了,氣死我了,得虧老孃還為你留到了現在,氣死我了。”

當人無意識的重複三遍「氣死我了」,不要懷疑,她真的要被氣死了。

弧月鏡雪下的惱怒簡直寫在了臉上,精緻的瓊鼻皺起,貝齒咬在一起的姿態似乎在咀嚼著相川雨生,聲音不但大了許多,聲線還有些顫抖。

“別這麼粗鄙,巫女大人言語要文明一點。”相川雨生說道。

“行,”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得虧本巫女大人還為你留到了現在!”

“那是半強迫的.......”底氣不足的相川雨生只能重複,不過隨後想起一件事,轉而說道:“而且我初吻不是很早就沒了嗎?”

“還有誰!”

弧月鏡雪下的美眸裡寫滿了不敢置信,她已經掐住了相川雨生的脖子,脖頸傳來的溫涼觸感,相川雨生懷疑自己再報出別人的名字的話,自己這次的【清醒】,就要到此為止了。

再醒著,就不禮貌了。

“三百還是兩百多年前,就是去清掃【貓天】和【天井蟲】巢穴那次,我不是中了術幾近昏迷嘛。

那晚在旅館裡的時候,我記得我當時有個巫女和我一起同行的,她以為我毫無意識,躺在我旁邊,聽她自言自語的話來看,本來只是打算抱著我睡一個晚上的。

但是後面嘛,這個巫女又不安分了,坐起上半身,在我旁邊猶豫了很久,嘴裡還在碎碎念來著,念什麼我忘記了——絕對不是因為羞恥才不說的。

總之最後還是湊過來親了我,親我嘴巴又不夠,塗了我一整臉的口水。

還不知道從哪裡學壞的,在我下巴和脖子的位置,種了這個時代所謂的草莓——也就是留下了吻痕。

要不是我有意識,特地去檢視了,不然這個位置,在沒有清晰鏡子的時代,自己是真發現不了啊。”

相川雨生搖搖頭,似乎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言語裡帶著滿滿的‘嫌棄’,他低下頭,看著已經面紅耳赤的‘某位巫女’:

“嚴格意義來說,我的初吻是被她奪走的,我建議你先去找找她的麻......”

“休~”

“.......”

‘煩’字還沒說完,相川雨生飛到了天上。

高情商:懷念飛行感覺的相川雨生,這個願望被弧月鏡雪下滿足了,重新擁有了‘翅膀’。

低情商:相川雨生剛剛被弧月鏡雪下打飛了。

諸位,打飛可不是誇張的形容詞,是真正意義上的飛起來了。

森林的杉樹大多只有幾米高,相川雨生抓住在天上的空隙,清晰的看見了這個山坡的俯瞰面——對了,他還在往上飛。

景色不錯,就是有點冷。

話說回來,自己的外套是不是還在天河夏裡那邊來著,還得要回來。

相川雨生還看見了一隻夜行的飛鳥,再話說回來,自己是不是還有一種鳥類不知道名字的,雖然這不是學科類知識,但是自己有必要去掌握,還得去檢視。

根據物理學知識,相川雨生不可能一直往上飛,在重力的作用下,達到一定高度後,他就會加速度下墜到地面。

“不是!怎麼這麼高!”相川雨生估摸著自己可能被打飛有十米高,地上的巫女大人幾乎要成為一個小點,“這麼高掉下去,普通人真的會死掉的啊!

弧月鏡!雪下!巫女大人!你不接一下我嗎?真不接?那我們幾十年後見了,再見的時候你一定要幸福啊!”

弧月鏡雪下無動於衷,她在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頰,她現在忙著羞恥,沒空管這個傢伙。

“轟——”

毫無保護措施的相川雨生就這麼從十米高的地方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震起的氣浪將枯葉夾雜著塵土揚到了漆黑的深林中。

憩息中的鳥兒被驚飛,盤旋於天空,打量著地上的人體,呈木字形仰面躺著。

相川雨生從微微下陷的土坑中跳了起來,連忙檢視自己的背部。

“沒破吧?千萬別破啊衣服君,只有你可以陪伴我抵禦寒冷了。”

至於自己?普通人真的會死,關我相川雨生什麼事?

自己的這幅身體,除了外表,可和人一點都不搭邊。

區區十米,這是瞧不起誰呢?就算一百米.......一百米有點過了,二十米吧,二十米頂多會破點皮。

清理完身上的灰塵,相川雨生小跑著回到弧月鏡雪下的身邊,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你怎麼還氣急敗壞的呢?我身為被佔便宜的人,我都沒說些什麼。”

“閉嘴!”白皙的拳頭輕輕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術法的光芒流轉。

相川雨生乖乖的閉上了嘴,就算不會有什麼事,但是被打飛的體驗並不是很美妙,沒必要再來一次。

“我只是想強調,我的初吻還是給了你的。”隨後相川雨生再次開口,語氣已經從‘氣勢洶洶’變成‘弱弱的’。

弧月鏡雪下沒有回答,依舊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面容,髮絲間的兩隻精緻的耳朵,被緋紅佔據。

看著十分可愛、動人。

相川雨生溫柔的笑笑,上前一步,將弧月鏡雪下抱在了懷裡,雙手輕撫她的嵴背。

弧月鏡雪下自然的用手環抱住他,再次用臉埋在他的胸膛裡。

剛剛落地的時候,就是考慮到弧月鏡雪下可能還要靠在自己身上,喜歡洗澡的她一定不喜歡灰塵,相川雨生選擇了以背部朝下的姿態。

自己真是太聰明了,聞著弧月鏡雪下髮絲間香氣的相川雨生,這麼想到。

“那次沒伸舌頭,不算。”不知道過了多久,弧月鏡雪下彷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悶悶的聲音,從相川雨生的胸膛處發出。

“你說了算。”相川雨生拍拍她柔軟的背部,聲音有些寵溺的說道。

“所以,我等待了幾百年的初吻,你還是給了天河夏裡!”弧月鏡雪下抬起頭,惱怒的大聲質問。

“額.....我撤回我剛剛的話,你說的不算,我說的才算,我認為那次你才算是我的初吻。”相川雨生立馬變卦。

“我不管!”

“我也不管!”

“我不管你的不管!”

“我不管你不管我的不管!”

......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最終以弧月鏡雪下勝利告終——本來要贏了,巫女大人已經理不清‘誰管誰’的邏輯了,但是這時候相川雨生的嘴巴被術法封住了。

有什麼辦法呢,相川雨生只能認輸,反正輸給她也不丟人。

“還管不管?”弧月鏡雪下仰面看著弧月鏡雪下,笑盈盈的,“求我,我就幫你解開。”

相川雨生笑笑,捏住她柔嫩的下巴,吻了上去。

澹藍色的光暈是兩個人之間的阻礙,相川雨生眼裡寫滿笑意的看著她。

“哼!”

下一個瞬間,不需要求,術法被‘某個巫女’自動解開,她和他又融在了一起。

月色也纏綿。

無限的給予,帶來無限的索求。

弧月鏡雪下的眼裡,水波在盪漾。

在不知道第幾次分開的時候,她擁抱著相川雨生,滿足的躺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的身上逐漸被術法的光暈覆蓋。

“走了。”

“去哪裡。”

一閃而過,兩個人出現在一間屋子裡。

“箱根神社。”

弧月鏡雪下鬆開相川雨生,離開這個令她卷戀的懷抱。

她站在相川雨生的面前,將巫女服腰間的繩結解開,伴隨著衣物之間的摩擦聲,褲裙墜落,露出裡面的外衣。

隨後是外衣的腰帶也被解開、脫去,在相川雨生還有些疑惑和懵圈的視線中,弧月鏡雪下身上只剩下巫女服的領子和最後的衣褲。

弧月鏡雪下還在繼續脫。

“只有一個人脫也太羞恥了。”看了一眼相川雨生,弧月鏡雪下輕點手指,相川雨生身上的襯衣自動褪去。

“???”

上半身和冷絲絲的空氣完整的接觸後,相川雨生才像是反應過來的樣子,上前將弧月鏡雪下抱在懷裡,帶著無奈的笑著問道:

“你甚至不願意給我哪怕一秒鐘的思想準備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相川雨生的手可以直接觸碰弧月鏡雪下的肌膚,能夠真切的、毫無阻礙的感受到那無與倫比的柔軟、嬌嫩,以及那輕微的,卻止不住的顫抖。

還有什麼比這更舒服嗎?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單純因為冷。

所以相川雨生將弧月鏡雪下拉到床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住。

“為了防止你其他的第一次又被別的誰誰誰搶走,我要先拿下來。”將整個人的重心傾靠在相川雨生的身上,弧月鏡雪下悶悶的說道,話語間,將領子和內衣,也從被子中拿出,拋在床邊。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弧月鏡雪下的背部肌膚還要柔軟、嬌嫩的東西,相川雨生的世界觀重新整理的很快,胸口上傳來的感受,告訴了相川雨生這麼一個事實。

覆蓋面積很廣,至少證明它平時看起來的宏偉,是一點虛假成分也不存在,實打實的。

感受到巫女大人的手已經伸向被子間,打算再褪去身上最後一件束縛的時候,相川雨生用腿夾壓住了她的雙腿。

於是她更換了一個方向——開始褪去相川雨生身上的校服褲子。

“不是這個意思。”相川雨生笑罵道,伸手敲了敲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腦殼,他抱住她的身體,讓弧月鏡雪下近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看著窗外朦朧夜色,輕聲說道:

“我還沒有未來,雪下。”

弧月鏡雪下轉身,面朝著相川雨生,鴨子坐。

那偉岸的..,便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相川雨生並沒有虛偽的扭開視線,但他此刻,也沒有什麼邪念的靠了上去,枕在這份溫柔之中。

“我知道。”弧月鏡雪下絲毫不在意這個,反而是抱住她的腦袋,言語更加的溫柔,“我一直都知道。”

“但是......就算你沒有未來,我就會不喜歡你了嗎?

我們做了,或者沒做,難道我就不會在你下一次清醒的時候等你了嗎?

你擔心某一天醒來物是人非,沒有關係的,我一直都在,我也一直都會等你,一千次一萬次,我都會在你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找到你,一千年一萬年,都沒有關係。

以前我還有和妖怪戰鬥的責任,每次我遇到情況,都是你在浪費你的【時間】來幫我,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在明天再見到你。”

弧月鏡雪下伸出手,撫摸著相川雨生臉的輪廓,感受著他的體溫,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滾燙。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你不用戰鬥,我也已經足夠強,最少來說,現在穩健的【清醒】還有幾年不是麼?

肯定還有能夠增長【時間】的方法,那個‘姬野’還沒審問,只要找到、摸清楚規律,你就一定可以【清醒】更多年,甚至不用再睡去。”

將相川雨生的腦袋抱起,弧月鏡雪下直勾勾的看著他,愛意流淌在四周,每一次呼吸,都是愛意的吞吐。

“我不願意再等待了,反正有沒有未來,我都會一直一直等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再也不想還有什麼第一次,是給別人拿走的了。

我等了幾百年了,我先來的,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她撅起嘴,不滿的說道。

被子間彈出最後一件小小的衣物,縮成一團。

“而且你自己還不是已經變成這樣了。”弧月鏡雪下鼓起一點勇氣,將‘膈應人’的東西撇開。

“嘶——”

極致的冰涼觸感,讓相川雨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收縮自己的雙腿。

坐在身上的弧月鏡雪下,毫無防備的摔向相川雨生的臉。

上帝在他眼前遮住了眼。

“好嗎?”上帝詢問他。

沒有人可以拒絕上帝的請求,全世界最強大的妖怪也沒有辦法。

“這一次,我一定會,一直一直一直【清醒】,相信我,雪下。”

“從來就沒有不相信你過。”

“愛我。”難以想象這樣柔媚的聲音,會出自自己的口中,弧月鏡雪下心想。

“我愛你。”

“我更愛你。”

“我更更愛你”

“我更更更愛你。”

.......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

這一次,是相川雨生贏了。

相川雨生沒有使用術法,但是劇烈的疼痛,和之後的歡愉,讓巫女大人再難以說出準確清晰的‘更’字,所以她輸了,輸的一塌湖塗。

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

月色已纏綿,那麼晚風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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