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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粗中有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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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接了誰的單?”

在拽布魯諾上舞臺的時候,克雷頓不忘問他這件事。

“你......認得我?”

這個問題讓布魯諾心裡一驚,他試圖甩手停下,但狼人的力氣顯然比他大得多,幾乎是把他拎到了舞臺上。

“的確如此,不過你不用知道太多。”

克雷頓一拍偵探的背,力量大到讓他前衝兩步:“幫個忙,一會兒就放你走。”

布魯諾轉身看他,眼神向上掃過他的頭頂,然後又一路向下。

“怎麼了?”

克雷頓故意拿腔換調,免得叫他認出來。

就算現在的形象不是自己決定的,被人知道這件事還是相當丟臉。

然而布魯諾打量了他一番,隨即一臉古怪地叫破了他的身份。

“是克雷頓·貝略?”他隨即透過對方的微表情確認了這個猜測,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搶進兩步,激動地伸手在克雷頓身上來回摸索,確認著某些存在:

“這個身高和衣著,髮色和眼睛,我就知道是你!但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目測的第一感覺是你比我矮,但平行的視角高度又表示結果不是這樣。手掌的大小也和視覺傳遞的資訊有所偏差,還有胸部.....好吧這是真的,你肌肉還真多.......這是使用了什麼魔法嗎?”

布魯諾從來就是個迷信的人,對於超自然現象一直抱有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他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這下克雷頓也不好瞞下去了,攤開手:“真是個好問題,可惜我也正想找人問呢。我自己可辦不到這件事。勞您大駕,幫我找出這個形象改變的原因。”

“所以這裡真的涉及到魔法?”布魯諾退後兩步,讓舞臺的景象在他眼中縮小,完整地容納入視野。

他要記住這裡,這真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這個反應出乎克雷頓的意料:“你接了什麼任務,僱主還會和你討論魔法?”

“我不能說,而且說出來你肯定不信。”布魯諾下巴一抬:“那可是個大人物。”

“還能是市長不成?”

偵探實誠地否認:“倒也沒有那麼大。”

“那我們之後再聊,現在我們動作最好快點。我剛剛開了槍,治安官說不定就要來了。”

既然布魯諾對超凡現象適應得很好,那克雷頓也不用多說,直接拽著他往後臺走。

“我剛剛舉行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魔法儀式,這就是我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像個女人。但是儀式中所做的行為都沒什麼了不得的,都是教會平時做活動時公眾能看到的,我懷疑是其他的東西在起效,現在需要你幫忙把影響的源頭找出來,我好解除這個狀態。”

克雷頓不知道這個效果會持續多久,要是是永久性的........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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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為了解除這個效果?”偵探不用催也開始走在前面,他伸出手,手指在粗糙劣質的桌布上劃過。

“不然呢?”

“我其實覺得還挺好,你現在可真稱得上是個美人兒了。”布魯諾調侃道。

貝略是個曼西斯姓氏,意譯成多恩語就是“美人”的意思。

他這麼說可沒有半點敷衍,要是克雷頓能看到自己現在的形象,也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黑色自然捲曲的半長髮在肩膀垂下,更襯托出皮膚白皙;飽滿額頭之下是挺拔的鼻樑和豔麗的紅唇,神秘感中帶著自信。最驚豔的就是那黃褐色雙眼,水潤得像碧璽石,在暗澹的光線下也閃閃發亮,彷佛蘊含著澎湃的野性。

他誠心誠意地告訴克雷頓真相:“現在的你就是去舞會裡宣告自己只做壁花(指在舞會中不和人跳舞,躲在角落裡自行其是的孤僻者),願意主動邀請你的人也一定數不勝數。”

“你別他嗎噁心我了,快點找線索。”克雷頓抱著胳膊催促布魯諾,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

在經過化妝室時,他看了鏡子,裡面的模樣根本沒有變,說明這是一種直接作用於人的精神的幻術。但他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虛幻形象,但也知道幻象裡是沒有自己心愛鬍鬚的容身之地的。

布魯諾在一間一間房間內檢查,那本筆記也在檢查範圍之中。

他讀完筆記,回頭問克雷頓:“你聽說過逆十字法嗎?”

“我沒聽說過。”

“想當然的,因為這種做法相當褻瀆,且只對宗教儀式起效。”

他把筆記拿在手裡晃了晃,克雷頓只好做出求教的態度來:“你說吧,我很感興趣。”

“很簡單,就是把你之前做的儀式反向再做一遍,但是祈禱的部分保留,但物件改成惡魔或者別的異教的神,然後就能把儀式效果解除。”

克雷頓將信將疑,布魯諾在此之前沒給他留下過神秘學專家的印象:

“你確定它有效?”

“不妨一試。”

布魯諾聳了聳肩,反正變成美女的人又不是他。

克雷頓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而且這個做法隱約有聽說過。

要是能恢復形象,也就不必在意後面治安官上門的事了。

於是這位披著美女幻象的狼人立刻退出去,回到舞臺,逆時針沿著舞臺邊緣繞圈,心裡對著唯一叫得上名的惡魔克拉拉祈禱。

他完全沒有感受到有褻瀆感,反而因為祈禱的物件是克拉拉,心理還覺得有些滑稽。

轉圈,祈禱,抹油,塗鹽,香薰,熄滅蠟燭。

當流程整個逆轉,再次做到最後一步時,隨著白蠟燭的火焰熄滅,克雷頓感受到自己的靈魂也重新摔落下來。

真的有效!

他對著手掌皮膚下的血管看,獸性代表的黑色重新沉寂下去。

張嘴喊了兩聲,迴音也變回了男人的聲音。

克雷頓跑到後臺,找正在履行私人委託的偵探確認自己的形象是不是也變回去了。

布魯諾手裡正拿著瓶瓶罐罐,檢查化妝室鏡面後有沒有藏私人隔間。聽到招呼聲,他回頭看克雷頓,隨即很失望地搖了搖頭。

“還沒結束嗎?”

克雷頓右手捂著額頭,心情沉重。

偵探手裡還拿著東西,像一隻伸長脖子的樹懶那樣頹喪道:“不,我只是覺得剛剛那張臉更好看,可惜以後見不到她了。”

知道他關心的是這件事,克雷頓立刻改換了態度,冷麵相對:

“你想變可以自己變。”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前臺傳來騷動,舞臺再次咯吱咯吱地想起來,聲音的嘈雜顯示來者不止一個人。

“誰在裡面?!出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布魯諾嫻熟地把舞女筆記塞進自己懷裡,然後伸手拉克雷頓。

“治安官來了,我們躲一下。”

就算剛剛被目擊到的開槍罪犯是一個女人,看似和他們無關。但他們兩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俱樂部後臺同樣是一件需要解釋的事。

“不用躲。”

克雷頓站在原地,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的治安官徽章別在胸口。

“你怎麼又成治安官了?”

布魯諾睜大了眼睛,他對克雷頓的認知還停留在對方編織的“執行軍隊機密任務”的形象裡。

治安官雖然同樣是武力機構,但兩者絕不相容。

治安官的自由度就決定了上級不能隨時隨地找到自己的下屬,這在很多情況下是致命的缺陷。

“人生就是這樣跌宕起伏,成為什麼都不奇怪。”

克雷頓發出一聲感嘆,然後揚長出門。

兩個別著銀星徽章的男人正端著槍站在掛起帷幕的舞臺前邊,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

畢竟犯罪者可能已經離開,也可能還留在舞臺後邊拿著槍械伺機埋伏。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克雷頓正從帷幕後面走出來,這個動靜更讓他們神經緊繃地舉起槍。

“嘿,別激動。”

克雷頓第一時間舉起雙手打消他們的敵意,然後又放下一隻手指著自己和對方款式相同的徽章:“我比你們來的更早,可惜那個槍擊犯已經跑了。”

在目擊證人的證言中,射擊他人的犯人是一個漂亮女人。

這兩名治安官看了看克雷頓的鬍子,輕易地抹去了他的嫌疑。

他們放下槍口,甚至寬慰克雷頓:“貧民區就是這樣,稍微不注意,連耗子都能搶下口中食。”

克雷頓應和著他們,又編了個“自己是舞女熟人,正在幫她們清點損失”的理由,這兩個治安官便識趣地離開了。

等地下劇場恢復寂靜,布魯諾刷的拉開帷幕,走出來看: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以後我要是因為非法持槍蹲大牢可得靠你了。”

克雷頓回頭看他,對聲張違法犯罪的行為避而不談:“你找到那個儀式的問題了沒?”

“當然找到了。我一直是專業的,而且它藏的位置相當明顯,我倒好奇你為什麼沒找到。”

布魯諾斜伸出一條腿,用鞋尖磕了磕舞臺地板,地板就很識相地響了起來。

“舞臺是空心的。”

克雷頓皺眉:“舞臺當然是空心的,不然要耗費多少木頭?”

“但是一般舞臺不會這麼響,不然連音樂聲都會蓋過去。”

布魯諾轉身,從克雷頓看不到的拐角拖出一塊長木板:“這是我在某張床的底部找到的,你看看它的材質和顏色。”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克雷頓也注意到了這點。

這塊長木板的屬性和舞臺地板一致,它正是從腳下的某個地方抽取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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