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而來,專門從京城為了找白氏麻煩特意跑來臺石村?
這得是多大的仇?
她偏頭看了一眼神色憂愁的白氏,這裡人多口雜,她不方便詢問,但是回去還是有必要找白氏打聽一下她曾經的罪過什麼人。
“那個女人是怎麼跟你們達成協議的?”白小竹追問道。
“她威脅我們說這鐲子是屬於她們家的物件,被人偷拿了……”王越這話說的艱難,驚恐的抬頭看著白小竹幾人,生怕他們發難,“還說私藏販賣宮中物品是死罪,我們實在也是沒有辦法了……”
白小竹是不知道白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即便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也不相信白氏會是偷拿別人東西的人。
而且這個女人說‘她們家’……
這三個字讓白小竹莫名想到了京城白家,之前白氏也說過,那個血玉鐲子是她爹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思及白氏之前對於白家的畏懼態度,這一切似乎也能說得通。
白氏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她猛地站起來怒道,“這是我夫君送給我的東西!她怎麼能如此汙衊於我?!”
白小竹嘆了口氣,起身將白氏重新按在椅子上坐下,察覺到她手指冰涼,便隨手將桌上尚且溫熱的茶水遞給她,“娘你別激動,一個藏頭露尾的人所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
白氏此時也已經冷靜下來了,低頭看著手中的茶盞哀嘆了一聲,“我只是……不明白他們這麼多年來為什麼還是不放過我。”
這涉及到當年白氏離開他爹假死逃離京城的一系列內幕,此時並不方便一一詢問,於是白小竹只能繼續問道,“她讓你們做什麼了?”
王越回答道,“她讓我們監視你們母女二人,讓我們用盡一切辦法將你們留在臺石村,絕對不能離開臺石村,只要你們搬離這裡,她就會將我們的私藏宮中物品的事情捅到衙門去。”
“她還留下了二百兩銀子,讓我們……做些小動作,讓你們母女吃些苦頭。”
白氏因為一些未知的原因歷經千辛萬苦來到了臺石村,並且用盡一切辦法留在了這裡,這已經讓她感到不解了,如今這個隱在背後的人又想盡辦法要讓她娘留在這裡。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嚯,二百兩銀子,夠大方的啊。”白小竹嗤笑道,“你們這錢拿得倒是容易。”
王越縮了縮脖子,“我們當時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也不會跟錢過不去,更何況這件事情很容易,我們就答應了。”
“你們可不能怪到我們頭上啊。”王氏喊冤道,“我們也是受人脅迫的。”
墨清歌最是看不上這種沒出息又惡毒自私的嘴臉,“要不是你們自己貪心惹下的禍事,哪裡來的這許多事情?到現在還在狡辯!不知悔改!”
“你他娘的閉嘴!”王越狠狠瞪了王氏一眼,“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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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又對白小竹賠笑道,“無知婦人,小竹別跟她計較,當年是我們做錯了,以後絕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