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個意思。”白小竹歉意的笑了笑,“我也沒那個時間去管你們家的雞零狗碎,不過王嬸向來是個愛藏東西的,我可得好好注意著點兒。”
白小竹這話讓不少人聽了都忍不住想笑,王氏的摳搜跟刻薄在村裡那是出了名的,有什麼好東西都喜歡藏的嚴嚴實實的,之前鬧過不少笑話。
只不過之前礙於王越這個村長的面子,村裡人不好說什麼,但心裡也是門清的。
王越跟王氏夫妻幾十年,怎麼會不知道她那些毛病,他懶得管這些,但是因為王氏的這些毛病害他丟臉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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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自己就是了,用不著你操那些閒心。”
說完,王越不再理會村民的指指點點,陰著臉轉身往林子外走去了。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西追藉口尿急,讓寧秀才先行一步,自己則去找了墨清歌和白小竹,他們兩個果然還等在原地。
西追舉起手懶散的打了個招呼,“喲,好久不見了,我的乖徒兒竟然都長到這般大了。”
墨清歌冷笑了起來,“你還記得你有徒弟呢?真讓小爺感動。”
“怎麼了這是?又鬧起脾氣來了?”西追伸手揉了一把墨清歌的頭頂,發覺如今少年已經長得比他還要高了,他略惆悵的道,“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啊,說起來我又幾年沒見過你了?”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墨清歌就暴躁了起來,變回了之前一點就著的小炮仗脾氣,“你還好意思說話?!你一聲不吭消失了快三年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跟殘酒當徒弟?!”
白小竹注意到西追舉著酒葫蘆的手頓了一下,“你師兄天賦卓絕,我能教的都交給他了,我不在自然有他會好好教導你。”
他還是那副邋里邋遢的醉鬼模樣,但是白小竹卻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歉疚。
“那究竟他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墨清歌嘲諷道,“招呼都不打一聲跑的可真瀟灑啊,現在理直氣壯啊。”
面對這樣盛怒之中的徒弟,西追有些無奈,只能將視線轉到白小竹身上,趁機轉移話題道,“不給我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姑娘嗎?”
“這麼多年來你轉移話題的水平還是這麼爛。”
話是這麼說,墨清歌卻還是一臉不爽的指著白小竹介紹道,“這是我主子白小竹。”
正在喝酒的西追成功被嗆了一下,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看著他們倆,脫口而出道,“主子?你們這是什麼情趣嗎?”
墨清歌炸毛道,“老色鬼你給我閉嘴!瞎說什麼呢!”
白小竹發現他耳朵和臉都紅的厲害,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她倒是不在意這些玩笑話,只微微對西追行了一禮笑道,“前輩說笑了,之前便聽聞小墨說起過您,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她言行舉止大方得體,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意,西追在心裡默默地點頭,對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