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墨清歌的話,不知道為何有種莫名被人撩了的怪異感覺,可想想就覺得好笑。
自己雖然看著只是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但內裡的靈魂卻已經是三十歲的成熟/女性了,就是比起墨清歌的親孃——當今皇后娘娘來,也沒有小幾歲。
這年齡足基本上能當墨清歌的娘了,怎麼想來自己的想法也太可笑了些。
況且她一直把他當成弟弟一樣關心愛護,剛才莫名奇妙的想法實在是不應該,白小竹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她可能是心理年紀大了,空虛寂寞冷想男人了。
畢竟她以前是交過幾任男朋友的,有她欣賞的,也有欣賞她的,這些人大多英俊多金、身世不凡,可有一點共同點就是都長久不了。
短則一月長則半年,大部分都是這樣,而能在她身邊待的長久的男人極少。
不是她厭倦了那些送送花吃吃飯的所謂情侶時光,就是那些男人受不了她的冷淡而主動退走。
更主要的是,即便是交往過了一年的男朋友,她也只肯讓這些人牽牽手或者接個吻,每次有人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都會被她果斷拒絕。
這倒不是出於什麼見了鬼的貞潔觀,而是她從心理上抵抗這些人的接觸,後來她總結了一下,大概就是因為她不愛這些人。
想明白了這一點,作為白清顏的時候她的研究室工作那麼繁忙,她根本沒有閒情逸致去陪這些人浪費時間,她索性拒絕了男人們的追求,專心投入科研工作。
漸漸地,身邊的男人也就絕跡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單身很多年了。
白小竹咂了咂舌,為回憶起往日不順利的情史而感到不悅,隨即也覺得自己可笑得很,竟然因為墨清歌這個小屁孩的一句話聯想了這麼多。
那小子向來是個嘴硬心軟的,外表看著傲氣十足不好接近的樣子,但內裡對於放進心裡的人還是十分在意的,他說的那些話也可以從別的方面去理解啊。
肯定是她自作多情想得太多了。
得出了結論,白小竹也就心安了,提起裙襬略微快走幾步來到白氏身邊所在的祭臺前頭,等著儀式開始。
她甚至還在墨清歌視線撇過來的時候對他笑了笑,而後者自從看到了她臉上越發慈和的笑容之後就一臉麻木的瞪著她。
慈和?
白小竹這個死丫頭剛才在原地站了半天到底都想了些什麼?!他都豁出臉去說了那麼露骨的話了,她怎麼還是這麼遲鈍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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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他剛才故作鎮定的一番帥氣表白暗示全都是給瞎子拋媚眼了唄?!這個大笨蛋是不是要活活氣死他才甘心?!
墨清歌心裡苦不堪言,索性捂著心口,偏過頭去不再看那張讓他糟心萬分的笑臉。
好在他不知道白小竹心裡將他當成晚輩,不然只怕是要拔刀砍人的。
而白小竹見自己的示好被墨清歌無視,便愣了一下,見他轉過臉去不再看她,也只當是他小孩子脾氣發作了,非常大度和善表示了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