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記錄之後,白小竹抬頭對白氏笑了笑道,“沒什麼,只不過剛才做噩夢了,嚇到娘了吧?”
白氏聞言松了口氣,“是有點嚇到我了,你剛才渾身僵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怎麼也叫不醒,就跟中邪了一樣,真是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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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竹愣了一下,她印象裡被夢魘魘住的人似乎並沒有這種反應吧,她那些古怪的反應提起來到叫人心裡毛毛的。
她有種感覺,她夢到的那個場景並不像是單純的夢境。
但現在無法,沒有任何一條證據能證明那不是夢,而夢境裡的線索太少了,即便她覺得異樣也沒有辦法做什麼,即便她心裡滿是疑問。
白小竹只能壓下心裡的疑問,安撫白氏道,“放心吧,雖然剛才做了噩夢,但是我這會兒精神已經好些了,沒事的。”
“那就好。”白氏不疑有他,松了口氣道,“那你快些梳洗準備一下吧,我們早些去,免得去晚了村子裡那幾位又要不滿了。”
白小竹點頭應下了,在白氏離開之後,她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隨便找了身低調不起眼的月白色立領半袖襖裙套上,用一根白玉簪子將頭髮挽了起來。
因為是下葬,所以她並沒有上妝,銅鏡裡自己的臉色雖然仍不太好,但黑眼圈倒是消下去不少,看著倒也不算太憔悴。
她跟白氏一起出門的時候,墨清歌皺著眉頭道,“你確定真的不帶我一起嗎?就那幫老混蛋那副嘴臉,你自己去怕是鎮不住他們的。”
白小竹也很無奈,她當然知道帶上墨清歌是一個很好的震懾以及保護傘,但是顯然遷墳下葬這個場合不怎麼適合帶外人前去。
她只能道,“你在家看家吧,我們去都是以外人的身份去的,如果再帶上你,說不得那些人又要找茬了,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事的。”
墨清歌聞言挑眉道,“你們收到邀請所以可以去,我沒收到邀請所以不行?”
白小竹想了想,點頭道,“大概可以這麼說。”
“那簡單。”墨清歌聳聳肩,忽然朝不遠處的一顆梧桐樹喊道,“喂!那邊那個小丫頭!”
白小竹正對他的舉動感到一頭霧水,忽然間,她看見從樹後竄出來一個皮膚微黑、相貌清秀的姑娘,正是寧馨兒。
白小竹嘴角抽了一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邊寧馨兒一見墨清歌喊她,立刻準備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結果剛跑了幾步,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應該矜持一些,所以她的步伐便慢了下來,重新恢復了往日的蓮步輕移。
而墨清歌卻沒那麼多耐心,他最見不得姑娘那種扭扭捏捏龜爬似的走路方式,於是三兩步便走到她身前。
寧馨兒沒料到他會忽然朝自己走過來,嚇得小心肝撲通跳了幾下,臉頰緋紅的細聲道,“公子喚馨兒可是有事?”
“沒事我喊你幹什麼?”墨清歌不耐的道。
寧馨兒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勉強露出了一個略帶尷尬的笑容問道,“那……那敢問公子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