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驚擾了守護神,降下災厄,你們誰擔得起這個責任?!”村長一見寧秀才開口,彷彿立刻就有底氣了,說起話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看的白小竹十分想笑。
“就是!萬萬不能讓他們動我們村的林子!”
一有人帶頭,旁邊的村民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振作起來開始一致對外了。
她就覺得這個勞什子守護神不像是村長一家的智商能想出來的,原來是另有‘高人’相助啊。
白小竹也不理那些村民,只笑眯眯的看向剛才喊了她一聲,卻一直直勾勾盯著墨清歌看的寧馨兒,開口笑道,“剛才我還道是哪個姑娘出來晃瞎了我的眼睛,原來是馨兒姐姐啊,我們倒是許久未見了,看我這記性,居然連寧先生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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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白小竹叫她,寧馨兒這才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墨清歌臉上移開,羞怯的對她笑道,“是呀,自從我們家搬去了縣裡,咱們便再也沒見過了,我便一直思念村子裡的大家,尤其是小竹妹妹,為此還生了幾場大病,我本就身子虛弱,爹爹無法,只得帶著我們一家又搬回來了。”
聽了這理由,白小竹差點沒笑出聲。
寧馨兒居然說自己身子虛弱?她怕不是在逗她笑。
她皮膚為什麼那麼黑心裡沒點數麼?不還是從小在地裡幹活曬的!她曾經親眼見過這妹子在背後偷偷將王大美推得摔了個跟頭。
王大美那個體型她都推得動,她是對身子虛弱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嗎?
而且,當年他們家搬去縣城的時候,那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彷彿瞬間自己就高人一等,成了高不可攀的城裡人。
那嘴臉給白小竹一種他們不是搬去縣城,而是要搬進皇宮。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家子人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臺石村。
她有種預感,未來臺石村可能會更加熱鬧。
“回來也挺好,村子裡雖然窮,但勝在清淨。”白小竹笑眯眯的看著寧家父女,“對寧先生複習備考也有好處,這心一靜,指不定來年運氣好就考上了呢!”
“噗!”一直圍觀看戲的許沐晴毫不客氣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話對於一個科舉屢次落地的中年人來說可謂是殺人於無形了。
她雖然是不知道白小竹跟這父女二人的糾葛,但她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長大的,看人極準。
這寧秀才眼睛渾濁,面容陰鬱,寧馨兒倒是有幾分姿色,可惜言行之間矯揉造作,品味極差,兩人都不是什麼能給人留下好印象的人。
果然寧秀才一聽這話,整個人臉色頓時黑的可怕,他妻子是村長的親妹妹,剛回村時候便聽到村長跟他說了這個白小竹的所作所為。
當時他只以為是這丫頭用美色勾搭上了季家,沒什麼真本事,畢竟在他印象裡,白小竹就是個軟弱不吭聲的黃毛丫頭,今日一碰面,沒想到到這個丫頭片子倒是個牙尖嘴利的。
但是她再牙尖嘴利,也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丫頭片子,她佔著點嘴上的便宜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