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勞拉又是一聲尖叫。這也太那個了吧？
“你是處女吧？”J眼睛一轉，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嗯……”勞拉還真認真低頭想了想J的這個問題。須彌之後，才猶猶豫豫的回答道：“算，算是吧。”
J就有點搞不明白了。這東西不是只有兩個答案：是或者否嗎？怎麼到勞拉這邊還有中間式了？
但她出身醫療系統，隨即就明白了這裡面的根源：
看勞拉的表情那麼害羞，那J能推斷出來，她確實沒那方面的經驗。
而勞拉這種猶豫的神態，加上她健美的體型，以及她現在的職業來判斷，那麼真相就一個了。
這其實也是運動健將的弊病。
因為那層膜很脆的，有時候趕上倒黴，騎個馬都能撕破了。更別提勞拉這種，換個緊身衣就能當體操選手的人了。
於是J眼睛一轉，腦海裡的餿主意張口就來。
這些餿主意，當然脫離不了經典的仙人跳模式。
什麼先藏點鴿子血，到時候撒下去啊。先把李強灌醉了，成其好事，接著再偽造現場啊。也不知道J從哪看到這麼多的玩意。
還好這些只有前半段的女方操作模式，後半段的坑爹模式，倒是沒有太多。比如什麼派人等在門外，等著成了好事的時候，就踢門進來抓姦啊什麼的倒沒提到。
不過就這些，也說的勞拉小臉紅撲撲的，連雙眼的視線都不知道聚焦在哪了。顯然這個小妮子腦子裡像走馬燈一般，過著不健康的影片和圖片。
在J對勞拉耳提面令，把當年自己幹過的沒幹過的，以及想幹的沒幹上的，一股腦都灌進勞拉的小腦袋裡時，站在船舷那裡的鬍子和李強，終於等到了他們要等的目標。
鬍子和李強，為啥一根接一根，兩人倒替不停的抽菸？還不就是為了給要上船的人指示一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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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看到海面上有個細小的閃光，用一個特殊的頻率閃爍過幾次之後，又閃爍了一遍。
“來了。”鬍子從兜裡掏出李強之前用的手電，拇指壓著尾部的開關，對著外面發出一串燈光訊號。一遍過後等了幾秒，又重複了一遍。
接著就是等待了。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本以為會透過船舷看到一艘充氣皮艇，或者是乾脆一個潛艇的指揮塔。
還以為能看個稀罕的李強突然感覺到，背後有點不太對勁。
這種感覺怎麼描述呢？
就像是有人在背後吹冷氣一般，後脊樑加上脖頸子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李強下意識搶過鬍子手裡的手電，轉身的時候手都搭在槍套上了。結果摸到他對面的人，反而先一步開啟了手電。
因為禮貌的關係，對方的拿著的潛水燈射出的粗大光柱，並沒有集中在李強或者是鬍子的臉上，而是胸口位置。
藉著漫反射的光芒看清楚了兩人的臉後，他把手裡的燈頭翻轉過來，照了一下自己。
其實他這動作也有點多餘，李強這時候已經把手電照在了他身上。同時也藉著光芒，看清楚了他穿著的緊身潛水服，還有潛水服外面套著的特殊胸掛。
“鬍子？”對方還戴著潛水面罩，露在外面的也就是一張嘴了。不過這個聲音倒是挺年輕的，一聽感覺就特別朝氣。
“嗯，是我。”鬍子向前走了一步，對對方伸出了右手誇道：“手藝不錯啊。”
“不錯啥呀。”對方摘下手套，又把潛水面罩推到了頭頂，露出一張年輕的臉來。他伸手握住了鬍子的手。
因為剛從海里摸上來的緣故，那人的手不但有些潮還特別涼：“還沒摸過來呢，就讓你們發現了。”
“陸濤。”他通了自己的名，看向一邊的李強：“這位兄弟就是李強吧？”
鬆開握著鬍子的手後，他又把手主動伸向了李強：“海軍陸戰隊的。”
“嗯。”聽到對方叫自己的名字，李強下意識答應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李強，邊防的。”
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一邊的鬍子看這倆人打招呼，總有一種違和感。他仔細一想，覺得這個場面有點特別好笑。
你想啊，一個邊防和一個海軍陸戰隊的。兩個完全不搭調的兵種，竟然會在一條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還根本不是自己國家國籍的船上見。
這種情況本身就夠違和了，再加上鬍子這個情報局的。
鬍子覺得要是能來個空軍的，這陸海空加上情報組織，就算是齊活了。說出去大大小小也算是個聯合行動隊了，還是三軍加情報局的超級聯合部門。
“說了你們別介意。”陸濤放開握著李強的手。
他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就把胳膊搭在掛在胸前的56C上了：“因為情況不明，所以我先過來看看情況。確認了東西之後，才會叫人過來轉運。”
鬍子點點頭，這也是應有之意：“走吧，先跟我去看看東西。”
陸濤一聽鬍子直接就進入主題了，他三下五除二，卸掉了背後的氣瓶還有腰上的配重塊。
把這一堆零零碎碎，轉身藏在了那個破爛的倉庫裡的一個角落裡。渾身清爽了之後，才走了回來。
“你們真別說，這身在海里不錯，上來就麻煩的很。”陸濤笑嘻嘻的解釋道。
這小子估計特別愛笑。這確認了身份之後，說了還沒三句半呢，就笑了兩回了。
跟在鬍子身後，他和李強並排走著。
估計是走的無聊，就開始和李強搭茬了：“哎我說，你們邊防的怎麼就來這了？”
李強還沒開口呢，鬍子就站住腳步張嘴警告了：“別多問，別多說。”他先是看了眼陸濤，視線平移又移到了李強臉上：“這是為了你們好。”
“好吧好吧。”陸濤挺無奈的。抱怨完之後又笑了：“你們這幫情報的就這樣，成天都是這個不能說，那個有秘密。誰知道你們是不想說，還是真的不能說。”
聽了陸濤的抱怨，在前面領路的鬍子也不著惱，繼續該走他的走他的。
“你可別這麼說。有時候你說多了一句話，都可能洩密的。”聽人抱怨鬍子，李強不樂意了，張口就給鬍子分辨起來。
“呦，感情您哥們也是明白人啊。”陸濤笑嘻嘻的說道：“能解釋一下不？也讓咱們漲漲見識，回去能跟那幫小子吹吹。”
鬍子沒說話阻止，那就是預設了。
反正李強想著有鬍子在前面把關，他說多了說過了，自然有人阻止。所以他就把兔子給他科普的玩意，挑了幾樣說了出來。
這其中就是有關人無意中所說的話，能暴露出的行為模式。再從中聯絡到其他方面，這還是最簡單的。
李強舉了個例子。就比如早晨問一句：‘吃了嗎？’
然後對方要說沒吃還好，吃了的話就有的說了。
能從吃的什麼，推斷出人起碼是處在哪個位置。多會吃的，吃的舒服不舒服，能推斷出起床或者是上班的時間。
甚至還能從口感，或者是其他描述裡，推斷出這份早點的大概手法，從而進一步鎖定位置。
最簡單的，只要能抓住對方是在哪吃的早點，那就能做很多文章了。
因為人的行為習慣，他一般會集中在某個時間，或者是某個地點吃早點。
知道了這些，埋伏下毒製造偶遇什麼的，可不要太簡單。
“我的個乖乖。”陸濤吐了吐舌頭，“你們搞情報的這麼厲害？”他懷疑的看了眼李強，“難道您老人家也是行裡人？”
“我哪是啊，這不是……”
李強還沒分辯完呢，鬍子就說話了：“這個他不能說我能說。你要是有關係，回去問問你上級，知道不知道有個叫‘聯合行動’的計劃。要是你上級知道，自然能跟你解釋。要是你上級不知道，就別亂打聽了，給自己找麻煩。”
鬍子說話此時顯得又冷又硬的，噎的人一愣一愣的，還回不了嘴。不過陸濤也沒翻臉，反而悄悄吐了吐舌頭，對李強說道：“你這哥們好厲害！”
被吐槽的李強暗地裡翻了個白眼。他心說鬍子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挺熱情的啊，怎麼突然就這麼難打交道了。
不過當兵的之間，總有不涉密的話題。李強為了圓鬍子的場，和陸濤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對他名字的感覺上。
“我這名字起的好吧！”陸濤笑嘻嘻的誇獎起自己的老爹來：“我老豆說了，當年他去老大哥那學習的時候，最羨慕的，就是黑海那幫黑死神。所以就想著，讓自己兒子以後也參加個什麼陸戰隊。”
“所以他起名字時候，就給我定了性了。”陸濤指了指自己胸口：“有大陸有海洋。兩個綜合到一起，不是海軍陸戰隊是什麼？”
這一頓忽悠給李強說的一愣一愣的。他自己嘀咕了半天，也沒辦法把自己名字，和邊防部隊聯絡在一起。
正當他考慮怎麼接茬的時候，前面鬍子已經示意兩人：別BB了，到地方了。
鬍子讓兩人等在門外，自己敲了敲艦長室的門。羅斯應聲之後，他推門走了進去，把情況一說。
羅斯剛才和電話對面的老人，聊的是那叫一個開心。尤其是對方畫出來的美好未來，並不是畫餅，而是能看的到摸得著的。
對未來的憧憬，讓羅斯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所以看到滿臉紅光的羅斯，鬍子還愣了一下。心說這老小子是不是嗑藥了，怎麼一會不見，整個人都大變樣了。
對鬍子說的情況，羅斯倒是不介意“對方明明說好了打電話，結果卻直接派人摸上來”這一點。
他把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鑰匙拿起來，掛在脖子上，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跟著鬍子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還不忘記跟站在門外，穿著潛水服，武裝到牙齒的陸濤打了個招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