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淵,怎麼了?"長公主微有些不悅,"男女有別,你不該隨意進來。"
"母親恕罪,有件事我要問清楚。"蒼擎淵舉起手中酒壺,"這酒中被人下了毒,險些給客人喝了下去。"
"什麼!"長公主大吃一驚,"毒?這...這是怎麼回事,是誰!"
今日是她生辰,卻發生這樣的事,這是在打她的臉。
所有人也都是吃驚萬分,只有樓氏是憤怒,狠瞪了香菱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剛才慕雲藍接過了酒壺,香菱看的就是樓氏,本來樓氏也擔心慕雲藍是發現了酒裡有毒,結果她接著就敬了別人酒,樓氏是親眼看著慕雲藍喝下有毒的酒的,以為她這會兒已經睡過去了,沒想到她卻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太意外了。
可能是出了什麼紕漏吧,不過只要自己不承認,誰會相信一個婢女的話,先看看情況再說。
"母親,我本不該擾了母親興致,不過發生這種事,絕不能姑息,還請母親恕罪。"蒼擎淵向長公主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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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怒道:"自然是要問清楚,什麼人如此大膽,敢下毒,自己站出來!"
自然是沒有人站出來的。
連氏起身,問:"王爺是否查清楚了,這酒裡當真有毒?是只這一壺裡有毒,還是..."
"靖王妃稍安勿躁,除了這一壺酒,其餘無毒。"蒼擎淵對連氏還是很客氣的,算起輩分,連氏也是他的嬸嬸,何況靖王對他,多有照拂。
"原來如此。"連氏坐了下去,見慕雲藍是跟著蒼擎淵進來的,微微皺眉,難道跟雲藍有關係?
"這壺酒是給誰喝的?"長公主聽出來,合著是有人專門在這壺酒裡下毒,要害的只是一個人而已。
"慕雲藍。"蒼擎淵也不瞞著,直接說。
沈氏的母親樓氏哪會不心虛,見婢女正好送上酒來,她急急喝了一杯,定了定心神,佯裝什麼都不知道。
慕雲初聽這話也很意外,小聲問沈氏:"母親,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沈氏搖頭,用更低的聲音說,"可能是慕雲藍招惹了別的仇家,別說話,看看再說。"
她安排的是跟女兒早就商量好的,怎會在今天的宴席上動手,一旦不成,害不死慕雲藍事小,得罪長公主,那就麻煩了。
慕雲初點點頭,不再多說。
"哦?"長公主目光閃爍,"慕雲藍,是你看出酒裡有毒?"
沈太醫的夫人俞氏不冷不熱地說:"我當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又是慕雲藍!這不是惟恐天下不亂嗎,慕雲藍,你是不是存心讓長公主的面子沒處放?"
蒼擎淵冷聲說:"兇手在家母的宴席上下毒,是在顧全家母的臉面?"
俞氏不懼旁人,對蒼擎淵卻很怵,乾笑兩聲:"王爺,臣婦不是這個意思,可這都是慕雲藍的一面之辭,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往酒裡下了毒,再藉機誣賴什麼人呢?別看她傻,仇家可不少。"
連氏聽這話真是扎耳:"沈夫人此言差矣,雲藍就算再不懂事,也不會在長公主的宴席上胡作非為,江陵王明察秋毫,沈夫人所說的這種把戲,豈能瞞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