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一,汪鴻卓和慕雲初回門,這在長信侯府來說也是件大事,慕俊哲早就交給慕雲藍辦這件事,她和沈氏一夥之間不管有什麼過節,這種場面上的事,還是安排的很妥帖的。
慕雲初已經做婦人打扮,鎮國公府為了自己的臉面,不管私底下怎麼看不起她,表面上還是讓她很風光的,穿金戴銀,珠光寶氣,好歹也滿足了她在慕雲藍等人面前的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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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俊哲和沈氏都在前廳上坐著,慕俊哲看鎮國公的臉面,是不會當著汪鴻卓的面把沈氏怎麼樣的,沈氏臉上好歹也有了點光。
汪鴻卓夫婦嚮慕俊哲夫婦行了禮。
"快起來吧。"沈氏滿心歡喜,給了紅包,囑咐說,"雲初,鴻卓,你們已經是夫妻了,以後要榮辱與共,互相扶持,不離不棄,知道嗎?"
慕雲初嬌羞地說:"是,母親。"
新婚之夜,她用私底下討教來的方法,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洞房這一關,因為有落紅,所以汪鴻卓沒有懷疑她,對她還是很溫柔的。
當然,慕雲初心裡明白,汪鴻卓現在對她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利用她把慕雲藍弄到手,但她同樣也會利用汪鴻卓對她的好,把他牢牢掌控住,也不吃虧。
汪鴻卓隨口答應一句,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慕雲藍不在這裡,他連話都懶得說。
沈氏沒話找話地跟汪鴻卓說話,有意無意把話題往慕雲初身上帶,明示暗示汪鴻卓要好好對慕雲初,十分的小家子氣。
慕俊哲皺眉,不滿地瞪了沈氏一眼,她這才悻悻住了口。
慕雲初也知道沈氏說的有點過了,咳嗽了一聲,提醒她別再說,不知道是不是咳嗽的太用力,她一陣噁心,險些吐出來。
"雲初,你怎麼了?"沈氏所有的希望都在慕雲初身上,當然見不得風吹草動,一看她臉色不好,立刻緊張起來。
慕雲初忍著噁心說:"我、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菊花的味道太濃烈了,母親,你也知道,我從小就不喜歡菊花的味道。"
如今正值金秋,的確是菊花陸續開放的時節,慕雲初不喜歡菊花,但慕俊哲非常喜歡,所以長信侯府種了不少菊花,其中不乏名貴品種。
"原來是這樣。"沈氏這才稍稍放心,"那我陪你回房歇息歇息,姑爺,你與老爺說說話。"
汪鴻卓起身行了一禮:"岳母慢走。"
母女一起去了後院。
慕俊哲與汪鴻卓本來也不是多麼親近,汪鴻卓的心思又不在慕俊哲身上,翁婿倆都沒什麼話說,氣氛有些沉悶和尷尬。
幸在這時,慕雲藍過來了:"父親,汪世子。"
"雲藍,你來了!"汪鴻卓立刻亮了眼睛,站起來迎上去,"這麼客氣做什麼,叫我鴻卓就好了,叫世子多生疏。"
慕俊哲眼神更冷:汪鴻卓的心思果然在雲藍身上,這是也想打神龍鼎的主意了?
胃口倒不小!
"世子說笑了,雲藍怎能直呼你的名字,就算不想顯得生分,如今你跟雲初成了親,她應該叫你一聲'姐夫';才對。"慕俊哲佯裝親熱地說。
"姐夫。"慕雲藍叫了汪鴻卓一聲。
汪鴻卓也不在意這些,笑著說:"隨你怎麼叫。雲藍,我平時也少來長信侯府,雲初身子不舒服,回房休息了,不如你帶我四處看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