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母後對不起你..."蒼皇后將小衣貼在自己臉上,不敢哭的太大聲,"母後不該將你送人...可是母后沒辦法..."
錯不了,就是二皇子穿過的。
慕雲藍使出一張"沉睡符",蒼皇后哭了一小會,就覺得無比疲倦,睡了過去。
慕雲藍現身,過去拿起小衣。
"你要把小衣拿走?"蒼擎淵現身問。
"這肯定不行,皇后醒來若發現小衣不見了,會發瘋。"慕雲藍拿出"追蹤符",在小衣上輕輕蹭著。
小衣若是不見,蒼皇后一來失了念想,二來肯定以為孩子的秘密已經洩漏,那還了得。
蒼擎淵這才放心,又覺得這樣有點兒戲:"這樣就能把二皇子的氣息沾在'追蹤符';上?"
"追蹤符"畢竟是一張紙,又不是人,還能記住味道,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能,只要遇上與這小衣上的氣息完全一樣的,'追蹤符';就會貼到那人身上,我立刻就會知道。"慕雲藍抬頭看一眼蒼擎淵不怎麼信服的眼神,挑了挑眉,"符術就是這麼神奇,你等著瞧吧。"
蒼擎淵不置可否:"那這上面的氣息能維持多久?"
"大概三個月,時間一過,'追蹤符';也失去了效用,會自行燃燒毀去,到時若找不到人,咱們再來一次。"慕雲藍已經把氣息沾在"追蹤符"上,把小衣放回蒼皇后手中,與蒼擎淵一起出來。
"去稟報太子一聲。"蒼擎淵回頭往東宮走。
"等等。"慕雲藍拉住蒼擎淵,問,"方才皇后提起二皇子時,喬嬤嬤是什麼反應,你還記得嗎?"
蒼擎淵想了想,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喬嬤嬤知道二皇子沒死?"
"不止如此,很可能她就是送走二皇子的人,你不是說過,皇后最信喬嬤嬤嗎?"慕雲藍意有所指。
蒼擎淵立刻來了精神:"不錯,喬嬤嬤可能知道很多事!雲藍,你的'催眠符';,又要派上用場了。"
這符術當真是神奇,無往而不利,自己要不要拜雲藍為師,學學符術啊?
兩人用了隱身符,來到喬嬤嬤房間,她正在做針線活,一針一線,繡的極為認真。
慕雲藍默默對喬嬤嬤告了個罪,使出一張催眠符。
喬嬤嬤直著眼睛,坐著不動了。
"你是誰。"慕雲藍還是以這個做為第一個問題。
這不是無聊,是必須讓被催眠著在潛意識當中保持清醒,知道自己是誰,否則會出現記憶混亂的情況。
"我是喬瀾。"喬嬤嬤聲音平靜地回答。
慕雲藍接著問:"你在皇后身邊服侍多少年了?"
喬嬤嬤沉默,大概是在計算,好一會兒後說:"三十一年零九個月二十三天。"
蒼擎淵:"..."
難怪這麼一會兒才回答,這也說的太清楚了。
"皇后所有要緊的事,是不是都要你去辦。"慕雲藍都覺得有點好笑,繼續問。
"是,娘娘很信任我,我也絕對不會背叛娘娘。"喬嬤嬤的聲音雖然平靜無波,但還是能聽出她很驕傲。
"當年皇后在戰場上臨盆,在她身邊的除了你,還有誰?"慕雲藍見鋪墊的差不多,即切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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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還有幾個丫鬟,皇上那時正在戰場廝殺,不在皇后身邊。"喬嬤嬤忽然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時的情景,還心有餘悸。
慕雲藍記得蒼擎淵跟她說過,當時蒼皇后是留在一個小鎮等著生產的,為了確保蒼皇后的安全,肯定不會大張旗鼓、前呼後擁的,所以當時蒼皇后身邊沒有太多人,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