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呆了呆,好像是這麼回事啊,世子妃的本事的確很大,比世子還要厲害,可是——
"雲藍需要本世子帶她出苦海?"蒼擎淵鄙夷地看著夜涼,"她隨便一張符,就讓趙氏痛不欲生,她要走,誰攔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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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了掩人耳目,他都稱柴樹華和趙氏為爹孃,不當著他們的面時,這"爹孃"二字,他是不會叫的。
夜涼尷尬萬分:"是是,屬下駑鈍。"
看來是他想錯了,慕雲藍不是為了這些才要跟主子走的,那是為啥?
不會是晏王派來的奸細吧?
細思極恐!
"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本世子收起來!"蒼擎淵毫不費力就知道夜涼在想什麼,想敲破他腦袋,"你若在雲藍面前胡言亂語,就去給本世子刷馬!"
夜涼搖頭如撥浪鼓:"屬下不敢,不敢!"
不要刷馬,要跟著世子嗷嗷,不說就不說!
柴樹華從西屋裡出來,關切地問:"老二,你沒事吧?剛才官兵是不是傷了你?"
蒼擎淵這會兒已經撕下****,露出本來面目,仍舊是表情冷漠,說聲"沒事",出院門而去。
雖說柴家人方才不進屋,才更方便他矇混過關,可他們明知道他可能有危險,直到現在也沒一個人進去看看他,對他之無情,可想而知。
當然這樣也好,等到他離開時,也不必有什麼負擔。
"老二,你去哪?"柴樹華也是習慣了蒼擎淵這樣的冷漠,並不尷尬,追著問,"官兵想必還沒走遠,你先不要出去了,免得衝撞到他們,吃虧的還是你。"
蒼擎淵頭也不回地出去。
晏王既然來到了河內郡,必會有所行動,他豈能坐以待斃,必須安排一下,儘快離開這裡。
柴樹華搖頭嘆息,知道蒼擎淵心裡恨他,也不再阻攔,回了西屋。
慕雲藍正睡著,聽到外間有輕微的聲響,起初以為是柴曉蓉在玩,後來聽的動靜不對,起身出來看。
潘氏正輕手輕腳在另一間屋裡翻找什麼,不時兇狠瞪一眼柴曉蓉,不準她出聲。
"找銀子嗎?"慕雲藍冷冷問。
現在她已經完全恢復記憶,知道自己來自何方,應該做什麼,氣質越發冷漠高潔,令人不敢逼視。
柴曉蓉趕緊跑到慕雲藍身邊,拉著她的衣角,頓時找到了倚仗一樣,就不害怕了。
她的性格原本也沒那麼孤僻,都是被趙氏和潘氏給嚇的,估計不離開這裡,她心裡始終會有陰影。
"啊!"潘氏嚇了一大跳,被抓個現形,她多少有些心虛,強硬地說,"我、我是來找找上次拿到你屋裡的那個碗,誰找你銀子了!"
她少了兩顆門牙,說話漏風,又難聽又難看,格外滑稽。
"敢做不敢承認嗎?你和娘一樣,記吃不記打,掉這兩顆牙,只讓你受了幾天的教訓?我屋裡的銀子,也是你能拿的?"慕雲藍拍拍柴曉蓉的頭,讓她到另一間去玩,冷冷說。
一提到這兩顆牙,潘氏就恨毒了慕雲藍,怒罵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柴子瑜,我也不會這樣!你們都是狼心狗肺的,只知道自己享受,黑心爛肺的東西,還不把錢拿出來!"
眼看著慕雲藍和蒼擎淵越過越好,她哪能不眼紅?
明著要不出來,她只好趁著蒼擎淵出去,慕雲藍睡覺的當兒,偷偷來找,結果一個銅板都還沒找到呢,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