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qq群:溪林竹水的竹林溪水(142749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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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落塵雖然心下慌亂,但是表面上卻仍是笑得不動聲色:“三師叔你誤會我了,我真是來找東西打發時間的……”
方無崖不說話,一雙涼的能滲出水來的眼睛裡卻清清楚楚地寫著:你以為我是白痴嗎?!
嚴落塵垂下頭,一邊快速地轉著心思一邊不安分地四處亂看。突然,他的眼前一亮,注意力被方無崖支在地上的左手壓在下面的那張紙給吸引了。
雖然由於內容被壓住了大半,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出“琵琶別抱”,“婚約”,“洛神臺”,“掌門”等等斷斷續續的字眼,但是這些就已經夠了!
嚴落塵的心裡瞬間有了個好主意。
他突然一下抬起頭看著方無崖,一張俊臉上滿是悲痛,兩隻紅紅的眼眶裡將將就要流出眼淚水來。
方無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嚴落塵見他不上當,便乾脆把心一橫,猛地撲向方無崖,啞著嗓子道:“三師叔,我錯了!我老實交代!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張紙!”他將方無崖手下的紙給搶了出來,高舉在手裡,聲淚俱下:“三師叔,算我求您了!明天千萬不要把這篇文章給發出去!要是被師父看到了, 他一定會把我剝皮抽筋,然後再大卸八塊的!”
方無崖抬起右手,一邊拍著嘴巴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嚴落塵毫不氣餒,繼續努力:“三師叔啊!我平時對您可是尊敬有加,言聽計從啊!事到如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方無崖繼續打哈欠。
“三師叔……”
嚴落塵繼續哭鬧。
……
等到打了第九個哈欠時,方無崖終於開口道:“你去幫我把抽屜裡的小盒子拿來。”他指了指放在某個角落裡的,幾乎被書堆淹沒的小櫃子。
嚴落塵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迅速地跑去取了盒子又迅速地跑了回來,端端正正地在方無崖面前坐好,雙眼滿帶希冀地看著他。
方無崖不緊不慢地從小盒子裡拿出了繩子,剪刀以及布條,一一在自己面前擺好。
“三師叔,您這是……”嚴落塵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方無崖一言不發,直接拿起繩子將嚴落塵捆了個結實,嚴落塵大喊大叫:“三師叔,您這是什麼意思?!您不能這麼對我啊!三師叔!……”
方無崖將布條一剪為二,然後捏住他的下巴,把其中一根布條往他嘴裡一塞,另一根封住他的嘴繞道腦後死死系了個結,隨即把他提起來往書堆裡一扔,拍了拍手,這才好整以暇道:“演得不錯,不過可惜哭得沒忘昔那麼真,耍賴也耍得沒有晨風那麼無恥,不過關。”
嚴落塵:“……”木忘昔,駱晨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方無崖又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對不住扭動著身子的嚴落塵道:“給我安靜點!我現在要睡覺了,要是等我睡醒了看不到你……你知道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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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往門口挪的嚴落塵馬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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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城這個早上過得十分的不愉快……不,應該說是過得異常地煩躁。
因為昨天在洛神臺的那場鬧劇,無論是主是客都弄得十分的尷尬,接下來的所謂故地重遊便也弄得勉勉強強,意興闌珊了。原本白氏兄妹當日便要告辭的,清城,時飛如方無崖都覺得在此中尷尬的氣氛之下,若在客套反而會讓雙方都更加尷尬,便也不再挽留。但是那個時而精明時而糊塗的秦思涼偏偏在那個時候混病發作,即使是在方無崖如此明顯的警告之下卻也渾然不覺氣氛有異,特別熱情地極力挽留白氏兄妹,盛情難卻之下,白惘澤他們便留下來住了一晚上。
不過估計這一晚上誰都沒有過太平。
直至凌晨才閤眼的清城,覺得自己大概連一個時辰都沒有睡夠,便被守夜的小弟子給叫了起來並告知白氏兄妹已經在清暇閣外殿等候著告辭了。
於是同樣頂著深深的黑眼圈的三個人,連最基本的客氣話都省了,匆匆說了幾句話便就道了別。
如此,清城又回了房繼續補眠。但是這回安生的時間更短,大概只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個弟子便又來敲他的房門。
還未等那個小弟子開口,清城便直接道:“這次又是哪裡?帶路。”
許是看到清城的臉色實在不善,那個小弟子連敲門的原因都沒敢說出口,便直接低著頭快步走在前面帶路。
又是清暇閣前殿。
而當清城看到跪在大殿中央,鼻青臉腫、被五花大綁的嚴落塵以及坐在一旁悠哉地喝著茶的方無崖時,他的原本就不好的心情簡直掉到了深淵,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他右手支在案几上,手掌握成拳在額頭上敲了敲,隨即嘆了口氣,維持著右手支頭的姿勢,道:“說吧,什麼事?”
“嗚嗚嗚嗚………………”
嚴落塵的身體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清城看了一眼已經趕來看戲的秦思涼與時飛如,隨即對秦思涼道:“把他嘴裡的東西拿走。”
語氣是命令式的,說明他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極點。秦思涼不敢不從,手腳利落地扯斷了方無崖打得死結,將嚴落塵嘴裡的布條扯了出來。
由於在嚴落塵嘴裡塞了大半夜,那布條早已經被他的口水給浸潤了,而且上面還有不少他磨牙齒留下的印痕,看上去極為糟糕。
秦思涼嫌惡地將那團溼嗒嗒的玩意兒往地上一扔,坐回了方無崖邊上。
“師父!我是冤枉的!”嘴巴一得到自由,嚴落塵立刻又哭又鬧,表情無辜地大聲喊冤。
清城沒有心情看他在那邊鬧騰,直接不耐煩地對他道:“安靜點!”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嚴落塵汗毛直豎,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安靜了。
清城又對方無崖道:“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別浪費我的時間,簡短點。”
“昨日夜裡落塵偷偷溜進塵文閣被我發現了,我當時還沒睡醒,想著隨便問他幾句就放他走算了。哪知一問之下卻被我發現他行跡實在可疑,便想要稟告大師兄你。但是轉念又一想,大師兄您本就是事務繁忙沒什麼時間休息,大半夜的再去打擾你實在不妥,所以我就直接把他給綁了,等到天亮了這才送了過來。”
方無崖雖然也怕清城,但是他比秦思涼可聰明多了,什麼時候這人能惹什麼時候這人又不能惹他分得一清二楚,而此時緊張氣氛的源頭他也猜了個七八分,因此雖是如此高壓之下,他的言語間仍然頗為自在。
清城看了嚴落塵一眼,這才道:“那麼他是為了什麼,你問清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