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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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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其他人各懷心思,皆低頭不語,白慎秋心知一時半會也得不出個什麼結果來,便提議道:“既然此間事已了,子葭與木姑娘也都已經找到了,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之後的事情明日再商量也不遲。”眾人皆附和。然而待他們轉過身去,卻見在沙礫的另一頭,一個青衣男子迎風而立,正靜靜地看著他們。

清城認出了他,便朗聲道:“閣下既然特地引我們到此地,又為何不上前相見呢?”

那人聽得清城與他說話,這才身形一動,轉眼便來到了眾人的近前。

白惘澤皺眉道:“道長何出此言?難道方才竟是有意往這個方向而來,並非隨意擇了路的?”

“的確是在下故意在清城道長面前現了身,特意引各位到此地而來。”那人恭敬地對白氏三人行禮,道:“瑜城城主商青容見過三位殿下。”

隨後他又轉向清城:“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清城道長見諒。”

“商城主不必客氣。”

商青容環顧了一下四周,此時風漸漸大了起來,四周被揚起的沙礫也越發多了起來,實在不是一個又道:“此處不宜久留,不如先到寒舍再敘,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白惘澤點頭:“如此甚好。”

商青容的城主府中。

眾人各自坐定,稍許的寒暄之後,清城對商青容道:“如此說來,城外的那位老者果然是商城主了。”

“說來慚愧,正是在下。”商青容道:“不過,在下自問並未露出什麼馬腳,不知道長是如何知曉的?”

清城指了指他的腰間,道:“原本只是覺得那老人可疑,見到了商城主方才確定了。”

商青容長得清秀,又著了一身素雅的青衣,端的是一派儒雅書生的氣質。但是在尋常貴族慣掛玉器佩飾的地方,他卻只系了一方墨色的菸斗。那菸斗通體沒有任何刻紋裝飾,雖然已經有了不少的劃痕,但卻被清理得非常潔淨,依然閃著烏亮的色澤。

只是這樣的東西,卻斷斷不應是商青容這般形容的人會喜愛之物。

商青容用手指輕柔地撫著那方菸斗,恍惚間神情似乎有些哀慼。

半晌,他抬起頭來,衝著清城淡淡一笑:“這是家父生前最心愛之物,他在彌留之際將它贈與了在下,是以無論走到哪裡,在下都會隨身帶著。只是未曾想竟是它讓道長看出了破綻。”說到此處,商青容又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說即便是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有一個舊菸斗也實屬正常,為何道長會覺得不妥呢?”

清城道:“若是一般的菸斗自是沒有問題,只是商城主口中那破舊的菸斗卻正是用了洛他洲最南端獨有的烏桐古木所制。此木上百年才長得手臂般粗細,幾千年方有一人懷抱之粗,試問如此珍貴之物,又豈是一個衣著破舊,生活困頓的老者能夠擁有的東西。”

商青容明顯松了一口氣,釋然道:“原來竟是如此。在下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露出了其他的什麼馬腳,聽得道長這麼說,在下也多了些信心了。”

“商城主謙虛了。”

商青容又拿手撫了撫那方菸斗:“原來這竟就是傳說中的烏桐古木,難怪我研究了許久也未能看出這菸斗的材質,今日總算是長了見識了。”

見兩人久久不入正題,卻只是閒話家常般討論著一個菸斗,一旁心裡早已疑團重重的白慎秋終是坐不住了,直接對商青容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們的身份的?而且既然你已經猜出了我們的身份,又為何不直接告知真相,而非要用如此費事的方式對我們旁敲側擊呢?”

“回公主殿下,原本微臣只是覺得殿下等人氣質不似普通人,但又不知來此到底有何目的,於是便用了這種迂迴的方式試探了一番。”見是白慎秋發話,商青容臉上的表情馬上又變得恭敬:“而後就如清城道長所說,微臣一路悄悄尾隨並偷聽到了三位的談話,這才驚覺原來竟是公主殿下和三王爺殿下特意來此查探瘟疫之事,故而趁機將三位引至了雨昌館。如果其間青容有何冒犯之處,還望殿下恕罪。”

白慎秋平時大大咧咧慣了,素來對那些所謂的君臣之禮有些反感,見商青容短短幾句話卻句句小心恭敬,規規矩矩得比青邙宮的那些老頭子更甚,便皺著眉點了點頭,不欲再跟他交談了。

白惘澤插話道:“商城主,你能不能說一下這裡的瘟疫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裡的情況來看,此瘟疫似乎與我所接到的軍報中描述的瘟疫又有所不同。”

“不瞞王爺,瑜城的瘟疫與前線的確並無關聯。” 商青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重:“這一切,都要從城外那一場大火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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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由於瑜城只是山林中的一處小城,羌狼族自不會特意跑到這窮鄉僻壤之處搗鬼,而此地百姓一向自給自足,過往的商旅自然更是少之又少,因而雖然外界早已瘟疫四散,哀鴻遍野,這小小的瑜城中平靜的生活卻一如往常地進行著,絲毫不受影響。如此直到十五天前城外的樹林中突然燃起了大火,這種平靜方才被打破了。

說到此處,白慎秋恍然道:“怪不得邊上明明就是茂密的樹林,那片空地卻是寸草不生,原來竟是前不久剛剛被燒過了。”

商青容接著道:“正是。就在城外大火的第二天,城裡便開始出現了一種怪病,得病之人渾身不痛不癢,表面也看不出任何異狀,然而就是覺得沒有精神,幹任何事都沒有力氣。此病剛剛出現的時候,城裡的百姓都沒有太當回事,畢竟此病看起來便只是尋常的勞累過度所致,適當休息便可。然而幾日下來,那些得病之人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虛弱。如此終於在五日之後,最初感染上這種病的患者中出現了死亡病例,百姓這才出現了恐慌,而這種恐慌隨著城中醫師紛紛宣稱此病無藥可醫而迅速地擴大,甚至出現了逃亡的現象。”

商青容頓了頓,才又繼續道:“而那個自稱是雨昌館主人的顧聽雨也便是在此時出現在了微臣的面前。他宣稱此種瘟疫皆因城外大火之後殘留的動植物的殘骸未及時清理所致,只要將那塊空地處理乾淨,斷了病源,他自有辦法根治此病。”

白慎秋驚訝道:“他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在你面前隨便說了這幾句,難不成你就真這麼輕易地信了?”

商青容的表情帶上了些許無奈:“微臣也知道他十分可疑,然而當時實在是別無他法了,心想著不管怎樣姑且一試,便依著他所說派人將那空地清了。然後他又拿出了一些黃色的粉末宣稱是家傳秘方,只要將這些撒在那塊空地上便可萬無一失了,微臣不疑有他,又照著他所說的做了,然後便一心一意地等著城中的瘟疫趕快結束。”

清城點了點頭道:“容空獸的血液做成的藥粉,的確於奪魂陣有大益。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卻不僅能佈下如此大陣,竟連如此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都能得到,的確不簡單。”

“道長所言極是。此後又過一兩日,城中的瘟疫不僅未結束,反而又多了一些新的症狀,患病之人一到夜晚便開始迷失心智,遇人便殺,城中傷亡無數。在下實在無奈,只好想出了將他們遷到城外並關入鐵籠的法子。”說道此處,商青容心中的羞愧與自責更甚,他“撲通”一聲跪在眾人面前,面容悲慼:“這一切都是青容助紂為虐所致,無論諸位如何處置青容,青容都毫無怨言!”

離他最近的清城起身將他扶了起來,安撫道:“商城主不必太過自責,此事錯並不在你,換了任何人都會如此做的。”

商青容順從地站了起來,神情卻仍滿是自責,低了頭不語。

一直仔細聽著他們談話的木忘昔聽得他們提及了容空獸,馬上想到了自己和白子葭的遭遇,便開口道:“說到容空獸……”

清城立刻打斷了她:“忘昔你想多了,漓難谷的容空獸一向由你四師叔掌管,若出了什麼岔子我們不會不知曉。”

木忘昔知趣地不再說話。

白慎秋皺了眉對商青容道:“既然你發現了其中有蹊蹺,又為何不去找那個顧聽雨算賬,反而躲在後面偷偷摸摸的淨幹些暗地裡的小動作?”

“微臣自然是去了。那顧聽雨倒也不欺瞞,直言城外大火本就是他放的,瘟疫也是他用法術搞出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那奪魂大陣。然而那奪魂陣的作用他卻怎麼也不肯告知。”商青容道:“得知真相之後臣當場就要與他拼命,然而微臣只是一介文官,論法術又如何能敵得過一個有能力佈下如此大陣的高手?那顧聽雨不費任何力氣便將微臣縛住了。但他卻並未因此加害於臣,只是施了禁言契便將臣放了。臣雖覺奇怪,但也顧不得這許多,便開始了救助病患的工作,也算是一種贖罪吧。”

白慎秋看了清城一眼,方才道:“聽得剛才那顧聽雨之意,似乎是特地為了向清城傳話才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但若只為了傳話,又為何要如此大費周折呢?實在是無法搞明白。而且倘若他的師父要見清城,只見引至蝕城便可,又為何要憑空多出著許多麻煩來?”

白惘澤則沉吟道:“如此看來,那顧聽雨放了你,就是為了讓你送信好將我們引來。若非如此我與子蒙定會生了疑,他的目的也就達不到了。”

商青容疑惑道:“送信?臣因被下了禁言契,根本就無法傳話或是寫信件,王爺怕是搞錯了吧?”

清城轉向白惘澤:“王爺是因何挑了瑜城為第一站的?”

白惘澤答道:“本來此行第一站乃是蝕城,然臨行之前無意中聽得一個來自瑜城的侍從說起老家瑜城似乎也有瘟疫流行。我便想莫不是與前線的瘟疫有所關聯,況且瑜城乃位於青邙宮至蝕城的必經之路上,於是就臨時決定了此處為第一站。”

“如此,便是無意之舉了。”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皆是一驚。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線頭,引向的卻是更多的疑團。

“王爺,”清城對白惘澤道:“此刻夜已深,不如依公主方才所言,我們暫且休整一晚,明日再議吧。”

白惘澤點點頭,轉向商青容:“麻煩商城主了。”

“是,殿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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