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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為虎作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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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為虎作倀

第17章:為虎作倀

雲殊沉默時許,無力道:“這與你何幹?”賀陀羅笑道:“你們漢人有句話說得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灑家眼下雖替蒙古人行事,但卻並非蒙古人,哼,我們可是色目人。”雲殊身子微震,衝口而出:“此話怎講?”賀陀羅道:“蒙古以征戰奪取天下,當年成吉思汗王鉞一揮,伏屍百萬,灑家的族人死在蒙古刀下的不計其數,你當我面上恭敬,心裡也那麼恭敬麼?”雲殊冷笑道:“但你們為虎作倀,滅我大宋卻不假。”

賀陀羅嘆道:“我們都是蒙古人的牛羊,為其驅使,只因力不如人,故也別無他法。若有機會,我們也非不想反抗。你也知道,蒙古人善於征戰,卻不善理財,大量的財富都交給我的族人打理,幾十年下來,色目商賈個個富可敵國。非我誇口,灑家九代行商,但凡色目富商,大都與灑家沾親帶故,只是人口稀少,雖有財寶無數,卻不足以在戰場上與蒙古爭雄。你們漢人卻不同,人口眾多,地域廣大,只要精修兵甲,憑藉南方水澤之地,仍可與蒙古人一戰。我們色目人有錢,你們漢人有人有地,如果齊心協力,裡應外合,十多年下來,難道就不能滅亡大元麼?”

雲殊血為之沸,好似溺水之人撈住一根救命稻草,儘管心生希冀,可對賀陀羅其人終懷戒心,半晌說道:“你不會白白助我吧?”賀陀羅笑道:“將來事成,阿爾泰山以西和蒙古乃蠻舊地都歸我們,其他土地歸你。還有一樣,色目人在中土經商,不得徵收賦稅。”雲殊怒道:“豈有此理?”賀陀羅笑道:“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價錢可以商量。”

雲殊聽得怦然心動,沉吟不語。賀陀羅又道:“不過,你我合作之前,須得先殺一個人。”雲殊問道:“誰?”賀陀羅冷冷道:“梁蕭那賊子非殺不可。他與你我不同,他有蒙古血統,更是伯顏的師侄,蕭千絕的徒孫!”雲殊雙眉陡立,叫道:“此話當真?”賀陀羅道:“你與他交過手,還不知他的來歷嗎?據我所知,此人實乃蒙古人中的奇才。倘若有朝一日讓他把持大元國政,定是第二個成吉思汗!”雲殊怒哼道:“你也不必誇大其詞,我早已立誓,非殺此人不可。”

柳鶯鶯聽得雲殊被賀陀羅說動,按捺不住,方想出頭駁斥,誰料背心一麻,渾身僵硬,耳聽梁蕭嘆道:“隨他去吧!”柳鶯鶯無法動彈,心中大急。忽聽賀陀羅笑道:“此事不急,他會造海船,灑家說好與他一起建造,造好以後,動手殺他不遲。而後你我乘船返回大陸,圖謀復國大計。”他見雲殊猶豫不定,便道,“你信不過我,我將兒子作人質如何?”雲殊立即介面:“好,只要你真心誠意,我決不動你兒子一根汗毛!”賀陀羅嘿嘿乾笑,二人說著話,去得遠了。

梁蕭放開柳鶯鶯穴道,柳鶯鶯怒道:“你來做什麼?”梁蕭道:“我怕你遭遇不測。”柳鶯鶯冷笑道:“你是不放心我來見雲殊吧?”梁蕭道:“我來,是不放心你;我不來,是不把你放在心上。”柳鶯鶯微微一怔,嘆道:“我心中有些疑惑,雲殊為何非要殺你?”梁蕭苦笑道:“你不問,我也不想說;你問了,我也不會瞞你。”便將來龍去脈一一說了。

柳鶯鶯聽得痴了,心想當年自己二人不曾分開,這些可怕事兒都不會有。她怔怔看了梁蕭一眼,心中不勝黯然:“想有什麼用?唉,怨只怨我們命苦。”

兩人各懷心事,轉回小樓,已是掌燈時分。趙昺發了一身透汗,睡得正熟。花曉霜燃起一盞羊脂燈,讀《神農典》讀得入神。只有花生似個熱鍋上的螞蟻,背著手轉來轉去,看見梁蕭,眉開眼笑,拉住他道:“大哥,俺餓了!”他平時直呼姓名,餓了才叫大哥。誰想梁蕭心情大壞,全不理睬。柳鶯鶯也坐在床邊,沉吟道:“梁蕭,你真要給賀陀羅造船?”梁蕭道:“當然。”見她疑惑不解,嘆道,“我這是將計就計,實則虛之。給他們造艘假船,咱們造一艘真船,他們忙著造假船,就不會發現咱們造真船了。”

柳鶯鶯聽得糊塗,道:“什麼真船假船,假船真船?”梁蕭將計謀說了一遍,眾人喜上眉梢,齊聲叫好。正歡喜,忽聽咕嚕嚕一陣響,花生唉聲嘆氣道:“你們說了半天話,俺的肚皮也要說話啦。”柳鶯鶯不由鬱結盡消,嗤嗤笑道:“它說什麼呀?”花生道:“它說,俺要吃飯,還要吃肉,島上沒有美酒,那也就算了。”眾人又笑,梁蕭道:“好,花生大爺,我這就去做飯。”花生心中歡喜,呵呵直笑,柳鶯鶯卻踢他一腳,笑罵:“你是梁蕭的大爺,卻是我的小廝,不許偷懶,去砍柴燒水!”花生不敢違拗,連滾帶爬地跟梁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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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無話,次日賀陀羅清早便來,約梁蕭造船,並喚花生一路,梁蕭卻說:“他要看家,手腳又笨,去了反而誤事。”賀陀羅本想借重花生的神力,但知梁蕭戒心未去,只得笑笑作罷。

梁蕭在沙地上畫出圖樣,說道:“海上風高浪大,氣候兇惡,我們人少,最好造海鰍樓船,有八部水車,風帆折斷,還能以水車推動。”賀陀羅皺眉道:“八部水車太多,一兩部就夠了。”梁蕭道:“這是海船,路程甚遠,有備無患。”賀陀羅又問:“多高多長?”梁蕭掐算道:“一丈六尺高,六丈長。”賀陀羅又想埋怨太大,可轉念一想:“船一造好,灑家就動手殺人,人數減少,船兒自然不需如此龐大,但眼下不可流露這個意思。”

他心懷鬼胎,點頭稱是。梁蕭猜出他心意,趁勢口若懸河,將工程說得繁複無比,實則許多部件全無用處,但賀陀羅本是外行,被他頭頭是道,哄得暈頭轉向。

二人計劃了足足一日,方才伐木取材。梁蕭卻又推說這棵樹木質不好,經不得海水侵蝕,那棵樹太過彎曲。僅是尋找龍骨,又花了幾日功夫。賀陀羅笑在臉上,急在心裡。

梁蕭這邊與賀陀羅虛與委蛇。柳鶯鶯卻依梁蕭所給的圖樣尺寸,讓花生伐木取材,偷造龍骨船板,入夜之時,與梁蕭另行架設一艘海船。這麼晝夜趕造,賀陀羅的海鰍船龍骨未定,這邊梁蕭的桅杆已經架好;那邊船板還是稀稀落落,這邊梁蕭已用樹皮織好風帆,裝在桅上。其間,雲殊來看趙昺,小家夥裝得要死不活,騙得雲殊傷心不已,暗裡苦練武功,準備一舉擊殺梁蕭。

到了第十五日夜中,南風徐徐,夜空陰霾。梁蕭見是順風,找個藉口騙過賀陀羅,早早返回住所,與花生用滑輪木板將船拖至海邊,又將所需的物品盡數裝上。花曉霜抱著趙昺率先登船,柳鶯鶯與花生隨後,梁蕭登上船頭,方要拆掉跳板,忽聽遠處有人冷笑道:“平章好手段,騙得灑家好苦,既有現成船隻,也不用造什麼鳥船了吧?”說話聲中,兩團黑影如風如電,一路奔來。

柳鶯鶯識出是賀陀羅與雲殊,驚道:“糟糕!”梁蕭劍眉一挑,淡然道:“你將風帆升起來。花生,依我教你的法子,轉動那個木輪。曉霜,你跟昺兒到艙裡去。”柳鶯鶯急道:“你呢?”梁蕭道:“我隨後就來。”柳鶯鶯一怔,花曉霜忽地撲上,將梁蕭死死抱住,顫聲道:“蕭哥哥,我們不走也罷,你……你別行險……”梁蕭胸口一熱,豪氣奔湧,笑道:“么麼小醜,何足道哉?”此時花生已運起“大金剛神力”,轉動樞紐,海船行駛開來。這船一左一右,共有四部水車,以多種機關妙術,連線船心一個木輪,因有五輪,故名五行樓船。木輪一旋,水車同時飛轉,僅是花生一人,便將這艘大船推得航行如飛。

梁蕭眼見那二人越奔越近,忽將花曉霜推開,縱到岸上,身未落地,大喝一聲,呼呼兩掌,拍向兩大勁敵。那二人只覺梁蕭的掌勁如怒潮奔湧,心中暗驚,翻掌抵擋。剎那間,三人同聲悶哼。梁蕭一個筋斗翻出,雙足深深插入海水,賀陀羅倒退三步,勉力站穩,掣出“般若鋒”,叫道:“雲老弟,你去截船,灑家對付這廝!”雲殊斜刺裡衝出,便要搶船。

梁蕭笑道:“慢來,要上船,先過我這關。”左掌攪起一股水柱,勁急衝向雲殊,水柱中帶了“鯨息功”,雲殊揮臂一擋,便覺有異,來得雖是水柱,撞到臂上卻如鐵柱。他身不由主,重又落回岸上,心頭駭然:“這是什麼功夫?”

賀陀羅猱身急上,梁蕭雙掌齊飛,又攪起兩股水柱,一剛一柔,一前一後,迎了上去。賀陀羅震散一道水柱,手掌發麻,正自暗凜。另一道水柱卻如活物,凌空挽了個平花,繞過賀陀羅的掌風,撞向他的腋下。賀陀羅大驚失色,慌忙後躍丈餘,橫劈一掌才將水柱擊散,掉頭與雲殊對視一眼,忽地齊齊撲上。梁蕭笑道:“來得好。”使開“碧海驚濤掌”,將兩大高手一併截住。

原來,雲殊白日裡探過趙昺,眼見小皇帝氣色萎靡,不免失魂落魄,返回住所以後,練功打坐都無心情,只想著趙昺那張小臉。挨到晚間,他忍耐不住,只想再看孩子一眼。當下前往小樓,遙見燈火依舊,哪知走進一看,空無一人。雲殊隱覺不對,如何不對,卻又想不出來,急尋賀陀羅商議。二人均是智謀之士,略一合計,便猜出梁蕭詭計,在小樓附近一看,果然發現造船痕跡。賀陀羅氣得暴跳如雷,雲殊依據常理,推斷梁蕭去得不久。二人沿著島嶼四周一路尋來,終於找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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