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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因愛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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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因愛生恨

第19章:因愛生恨

梁蕭苦笑道:“我答應過陪她行醫,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踐。”柳鶯鶯肩頭微顫,抬起頭來,拭去眼淚,狠狠瞪著花曉霜,咬牙說道:“好啊,我也言出必踐,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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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句話說得決絕,花曉霜聽得心頭一陣迷糊,也不知如何轉回房裡。還醒時,發覺自己正靠在床邊。梁蕭與柳鶯鶯的爭吵聲從堂屋傳來,明明很近,聽來卻又很遠,很熟悉的聲音,聽來卻又那麼陌生。一陣難言的悲傷從心底湧起來,淚水不知不覺浸入了粗布的棉被裡。

次日啟程南行。梁蕭與柳鶯鶯大吵了一回,負著行李,悶頭走路。柳鶯鶯見他不理自己,越發傷心難過,氣無處發,尋花生的不是,動輒拳打足踢。怎料小和尚鋼筋鐵骨,捱上三拳兩腿,只是呵呵傻笑。柳鶯鶯卻覺手腳疼痛,一時無法可想,滿腹怨氣又落到花曉霜身上,心想:“縱然梁蕭恨我一生,我也非弄死你不可!”

走走停停,行了二十日,進入江西境內,果如難民所說,千村荒蕪,雞鳴不起,荊榛叢生,中有白骨。元軍固然如狼似虎,大宋敗兵也化為流寇,白晝蜂起,四處劫掠。梁蕭縱有冠軍之勇,但殺退一批,又來一撥,也覺不勝其煩。有時行走百里,不見人煙,一入夜間,只聞啾啾悲風,仿若萬千鬼哭。

這一日,經梅嶺進入兩廣,又遇上大批難民,傷病甚眾,等到救治完畢,所備的藥材也已耗盡。花曉霜挎上藥籃藥鋤,說道:“蕭哥哥,我去山裡瞧瞧,看有什麼草藥。”梁蕭道:“我陪你去吧。”花曉霜點點頭,還未動身,忽聽柳鶯鶯冷冷說:“就這麼去了?”梁蕭知她心意,只得道:“你也來吧!”柳鶯鶯神氣冷淡,落落跟在二人身後。花生獨自留下,照看行李。

三人行走一陣,花曉霜舉目四顧,忽見前方山崖上一叢草藥,喜道:“先採這個。”梁蕭當即爬上,用藥鋤取下。柳鶯鶯瞧著眼生,問道:“這是什麼?”梁蕭搖頭道:“我也不認識,曉霜,你來說。”柳鶯鶯扁嘴冷笑。花曉霜看她一眼,遲疑說:“這草叫做‘王不留行’。”梁蕭奇道:“好怪的名字!”花曉霜道:“這種草藥有行血之功,配藥服下,能使血流暢行,就算皇帝下令也阻止不了,故而得了這個美名。”

梁蕭聽得這話,心想做人何嘗不是如此,認定的事情就當盡力而為,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邊想邊走,山路漸狹,草藥更多,形形色色,共生共長。花曉霜驚喜不勝,邊走邊採,循著藥草行出一里,藥草不減反增,更為茂盛。

花曉霜止步,猶豫道:“蕭哥哥,真蹊蹺,這麼多草藥怎會長在一起?一季中的草藥,除了寥寥幾樣,幾乎全都有了,難不成這些藥是人家種的?”梁蕭道:“湊巧罷了。”花曉霜嘆道:“不對,有些藥不該產在此地,川貝這種東西,該是人為移植來的。”

梁蕭知她醫者之性,言不輕發,也不由心下生疑。柳鶯鶯冷笑道:“說不管用,再往前走,一切自然分明。”當先便走,梁蕭緊隨其後,漸入深山,前方的霧氣也濃重起來。梁蕭害怕彼此相失,與二人手挽著手。他左手拉柳鶯鶯,入手溫軟如綿,使人心懷駘蕩;右手挽住花曉霜,小手纖柔微涼,宛若春水。梁蕭不由想入非非:“若能一生一世執著二人之手,真是莫大福分。”轉念間忽又氣餒,“她們都是當世奇女子,剛才的念頭,真是辱沒了她們。”

柳鶯鶯走在最前,她人雖膽大,終是女孩兒家,當此蟲偃鳥息,萬籟俱寂,也不由心生冷意。那霧氣越發濃重,好似從天而落的一團團牛乳。道路由狹變寬,空中飄浮著一絲絲甜香。柳鶯鶯摸索著走了幾步,忽聽花曉霜道:“蕭哥哥,這霧氣有些古怪,咱們還是回去吧?”梁蕭道:“說得是。鶯鶯,你說呢?”

柳鶯鶯心頭微動,尋思濃霧障眼,正是殺那小賤人的良機。她殺機一動,再難遏止,輕輕嗯了一聲,說道:“山中慣常有霧,又是什麼古怪?”

她一邊說,一邊將匕首捉在掌心。花曉霜聽她動問,不好不答,便道:“我也說不上來,就覺這霧氣粘絲絲的,叫人很不舒服……”

柳鶯鶯聽聲辨位,不待花曉霜說完,匕首猛地刺出,正中花曉霜胳膊。花曉霜猝不及防,失聲痛呼。梁蕭驚道:“曉霜,怎麼了?”

柳鶯鶯一不做二不休,搶到花曉霜近前,只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手腕一擰,刺向她心口。不料足下一軟,踩到了一個膩乎乎的東西,跟著足脛發緊,一股鑽心劇痛直躥上來。

柳鶯鶯慘哼一聲,屈膝跪倒,倉促間也將花曉霜拽倒。梁蕭大驚,只聽柳鶯鶯呻吟道:“腳……腳……”他伸手去摸,忽覺一陣風聲掠來,梁蕭出手奇快,那東西不及張口,被他將頭捏住。他只覺手中滑膩,把捏不住,不由脫口驚呼:“是蛇!”手中一緊,那條蛇頭開腦裂,登時斃命。

花曉霜聽到叫聲,忍痛說道:“蕭哥哥,封她血脈。”梁蕭應聲出手,連點柳鶯鶯大腿至腰脅處十餘要穴,將她腿上的血脈一一封住,惶聲道:“再怎麼辦?”花曉霜一呆,問道:“是什麼蛇?”梁蕭取出火折,可霧氣極濃,才一打燃,又被霧水浸滅。

柳鶯鶯只覺腿腳痛癢,呻吟道:“梁蕭……我……我要死了……我死了,你就能跟與病丫頭相好,是不是……”梁蕭力持鎮定,摟緊她道:“別說傻話!曉霜,快想想法子!”

花曉霜道:“毒蛇林林總總,毒性各不相同,非得對症下藥才行,我這裡沒有蛇藥……怎麼辦?怎麼辦呢?”越說越是悽惶。柳鶯鶯蛇毒入體,神志昏亂,聽了這話,大罵道:“你就盼我死了,好跟梁蕭在一起,小賤人……你……你的心比毒蛇還毒……”罵得雖狠,聲氣卻越發弱了。

柳鶯鶯出手暗算,花曉霜的心裡十分明白,只是她天性軟弱,不但不願記恨,而且百般苦思,欲救這情敵的性命,只苦於霧氣籠罩,身無解藥,難以施為。誰料柳鶯鶯瀕死之際,怨毒更甚,辱罵不絕。花曉霜委屈萬端,雙手捂面,嗚嗚哭了起來。

梁蕭怔了一怔,猛地撕開柳鶯鶯褲管,對著傷口吮吸起來。花曉霜聽到裂帛聲,登時明白,驚叫道:“蕭哥哥,你……你會送命的……”梁蕭默然不答,不斷吸出毒血,吐到地上。柳鶯鶯毒血瀉出,神智稍清,乍覺梁蕭在給自己吸毒,心中一驚,失聲叫道:“不……不要……”想要掙扎,但梁蕭手臂如鐵,動彈不得,心中一急,又昏過去。

霧中那股子甜香越發濃郁,梁蕭吸了片刻,但覺血中腥臭漸退,氣味趨於沖淡,方才住口。正要坐下,忽覺身子一陣麻痺,頭腦生出暈眩之感,心頭暗驚:“這毒來得好快!”翻身坐倒,正要運功抵禦,誰知伸手觸地,忽地碰到一團滑膩之物,心中一驚:“還有蛇?”不待毒蛇掉頭,一掌拍出,將其震得稀爛。

此時間,四周噝噝聲仿若潮水起伏向這方洶湧而來。忽聽花曉霜一聲驚呼,梁蕭心念電轉,忙叫:“快過來!”花曉霜並不動彈,梁蕭一手抱住柳鶯鶯,伸手探出,忽覺一條大蛇從天而降,纏住他手臂。梁蕭袖手甩脫,竹劍掠出,將大蛇凌空截成三段,反手間,恰好抓住花曉霜,但覺她渾身僵直,不由詫道:“怎麼?”花曉霜顫聲道:“蛇……在……在我……我身上……”戰戰兢兢,口不成言。

霧氣濃重,梁蕭不能視物,僅憑觸覺,竹劍顫動,順她身子滑落。劍上帶了“轉陰易陽術”,只聽噼啪聲不絕,四條蛇斷成十斷,從花曉霜身上墜落。梁蕭將她拉過,忽聽足下窸窣有聲,群蛇八方掠來。梁蕭左掌掄圓,掌風激盪,將足下的毒蛇盡數掃開。

這麼聽風辨位,梁蕭連連揮掌出劍,逼開蛇群。但分心旁顧,體內的蛇毒漸漸不受壓制,攻心而來,不一時,便覺懨懨欲睡,又揮數掌,漸自站立不定,盤膝坐下,將二女放在膝邊,一邊運功逼毒,一邊揮劍驅蛇。突然之間,頭頂又落下兩條毒蛇,梁蕭竹劍盤空一轉,將其截成四段,驀地心頭一動:“我糊塗了,天上哪兒會有蛇?近旁當有樹木!”掌揮劍舞,掃開十數條毒蛇,高叫:“曉霜,到我背上來。”

花曉霜聽得千百毒蛇吐信,早已嚇得呆了,戰戰兢兢伏在梁蕭背上。梁蕭待她摟緊,左手抱住柳鶯鶯,奮起神威,雙足陡撐,縱起一丈有餘,伸手勾拿,抓住一條樹枝。那樹枝纖弱,吃不住三人重量,喀然折斷。

梁蕭手抓枝椏,就已審其粗細,粗者在左,心知左邊定是樹幹,是以樹枝才斷,他左腿凌空一旋,果然勾住樹幹。右手伸出,又搭上了一段小枝,借力猛掙,又翻起丈餘,落在樹椏中間。他中毒不輕,這幾下縱躍雖無花巧,卻似耗盡他渾身氣力。體內的蛇毒趁勢流竄,梁蕭周身發麻,胸悶欲嘔,身子一偏,幾乎掉了下去,匆匆穩住身形,運功與蛇毒相抗。

花曉霜一手摟住梁蕭,一手扶著樹幹,心兒怦怦亂跳。但聽蛇嘯聲逼近,蛇群分明向樹上湧來,惶急無奈,連聲叫道:“蕭哥哥!蕭哥哥!”叫了兩聲,不聞動靜,心頭大驚,伸手摸他臉頰,只覺奇熱如火,再探他的脈門,不由駭極而呼,敢情蛇毒霸烈,已經滲入梁蕭五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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