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人忽然從美麗漂亮女孩子, 變了男孩子該怎麼辦?
如果把這個問題發論壇裡,除了引起網友一片“然是男而上”評價以外,大概什麼不會得什麼正經主意。
可這個聽起來荒謬事情, 就是夏油傑此時此刻面對難題。
他著面前怎麼怎麼溫婉動人深紫發少女,心裡升起了難言憂鬱——為什麼會變這樣呢?
事情要從五條悟說起。
是,這一切源頭, 就是萬惡五條悟。
那天他白髮藍眼摯友神神秘秘地找他,說要給他一個巨大驚喜。
“驚喜?悟,從你嘴裡說出來這個詞, 只會讓人升起防禦本能啊。”已經晉升為某座寺廟主持夏油傑不為所動, 甚至專心唸經來避和這位越活越年輕摯友交流。
“這可是個相有趣驚喜, 如果你不道,我獨去獲得秘密也可以。”五條悟並不執著告訴夏油傑, 在也不過是為了更輕鬆地得答案所以才著拉他入夥。
“秘密意思就是, 你也不道底是個什麼樣驚喜吧。”夏油傑破了他法,“所以你只是多找個人和你一起幹壞事?抱歉,我可能還得幫咒靈超度, 就不去了。”
這副絕情模樣讓五條悟不太爽, 他故意拉長了音調:“哦是嗎?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我己去。哎呀,我還以為和歌繪有事, 某個怪劉海說什麼也會摻上一腳。不是話,那我也就放心……”
“,我去。”聽鍵詞主持先生立刻叛變了。
“嗯?那些需要超度咒靈怎麼辦?不會很麻煩嗎?”
“沒系。”夏油傑非常淡定,“菜菜子美美子會用物理超度幫助它們。”
於是夏油傑順利地上了五條悟賊船,兩人一起鬼鬼祟祟地來了某家門外。
“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直站在門口了, 五條悟一邊敲門,一邊像是起了什麼,隨口說著,“歌繪弟弟鏡,是個非常有趣孩子哦。”
什麼?
夏油傑還沒來得及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就聽見了“嘎吱”聲。
與話音一同響起,是門打聲音。
淺綠發俊美少年站在門後,表情冷淡地著不請來兩人,然後把火對準了其中之一:“五條先生,我今天休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事話,就請去吧。”
“欸?鏡好冷漠!”五條悟傷心似抱怨了一聲,“我只是給鏡送新出甜品才來,鏡卻連屋子都不讓我進去。”
說著他掏出了一始就買好甜品盒,繼續哭唧唧:“明明是好不容易買來,最受歡迎而且超級難買那種,我己都沒有吃過……”
淺綠發少年表情明顯地動搖了起來,面對示弱與示好雙管齊下招數招架不住,很快就軟化了態度,同意了五條悟和夏油傑進屋。
鏡按照禮節給兩人端上了茶,然後始例行詢問:“那麼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五條悟捏了塊大福吃掉,含含糊糊地答:“其實啊,前幾天歌繪和我一起見面來著,然後我們去高專時候,東西不小心丟在那裡了。我是來還東西。”
這是之前就商量好對策。
夏油傑也跟著接話:“嗯,我來也是差不多理由,因為要給歌繪一樣禮物,親給,所以才來了。”
丟東西?
鏡有點茫然,但高專那麼大,說不定還真丟東西了,也就沒多懷疑,只是點點頭:“好,那我去叫過來。”其實是變出歌繪,然後從外面進來。
他假裝去打電話,離了客廳,避了兩人視線。
“那個裝好了吧,傑。”著鏡離,五條悟小聲地問了一句。
夏油傑檢查了一下己操控咒靈,“嗯”了一聲,有點奇怪他做什麼:“你底驗證什麼?透過這樣辦法找出歌繪平時所在嗎?”他只能這裡了。
不然要他把監控用咒靈放在鏡家外面做什麼。
“嗯……怎麼說呢?”五條悟摩磋著下巴,“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對鏡態度相不錯哦,嗯,然我也是。”
“所以?”夏油傑覺得對心上人弟弟友好點也沒什麼吧。
“哎呀,作為摯友我不說得這麼明白。可是老實說,你性格很差。”性格同樣不好人大言不慚,“就算是歌繪弟弟,你也不該有這樣程度好感。你仔細,面對鏡時候,你是不是會覺得有種詭異熟悉?”
熟悉?
一始沒有找重生後歌繪時,他確有那樣感覺,可那不是因為血緣帶來近似嗎?
“要舉例子話。”五條悟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打個比方,你對硝子態度還算不錯對吧,可是你會對硝子家人也這樣嗎?比如弟弟妹妹。”
不,不會那樣。可這情況似乎並不相同。
歌繪和硝子地位就不一樣。
見他不說話,五條悟悠哉地往後一仰:“你肯定又在鑽牛角尖什麼不一樣之類了。嘛,對我來說也就言盡於此了,之後事,你己決定好了。”
夏油傑不理這個說話變得半遮半掩奇怪男人,把心神集中另一邊監控上。
大概是鏡聯絡很及時,不一會,他就透過咒靈眼睛見了從遠處而來歌繪。
“歌繪來了。”他提醒五條悟。
“哦這樣,鏡在身邊嗎?”
“不,不在。”夏油傑奇怪他問這個做什麼,卻認真答了。
“那就好。”白髮男人從沙發上起來,跑玄處待。
“他在做什麼?”鏡從屋子裡出來,著五條悟擋在門口,不太能理解。
“好像是發歌繪來了。”夏油傑瞥了眼,還是幫忙給了掩護。
得了答案鏡點點頭,坐在了沙發上,似乎並不準備迎接姐姐。
但他一坐下來,剛剛五條悟話影響了夏油傑就忍不住觀察起他。
夏油傑覺得己一向能分得清感情,不至於連愛屋及烏這種事情都弄錯。
雖然一始他是覺得鏡有點奇怪,說不定和歌繪住在一起,說不定是親人之類。
但歌繪確出了,那鏡就應該只是歌繪弟弟這樣位置才對。
所以那些溫和與友好,都建立在歌繪基礎上才對。
悟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總是來糾纏這孩子嗎?聽說時不時就著把人拐咒術高專,讓他學生都始懷疑悟有沒有什麼變態見不得人癖好了。
如果問他,如果有一天歌繪不見了,然後只剩下鏡。鏡又遇見了難以處理危險即死亡,他會不會幫助處理,那然是……
好像會幫忙。
夏油傑有點茫然地按了下心臟,覺得剛剛有瞬間這裡出了異常,對著身為弟弟鏡難過地跳動了一下,因為剛剛那個假設。
是壞掉了嗎?
他有點疑惑,正好抬頭見了歌繪進來,微妙愉悅與欣喜讓心臟重新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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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只是錯覺。
夏油傑把禮物遞給了歌繪,五條悟也把丟了東西還給了。三人簡單聊了一會,歌繪就以還有事要做為由準備離了。
這次一貫喜歡粘著五條悟沒有窮追猛打,夏油傑也沒有著急約下次見面,兩人分外和諧地著少女遠去。
鏡從頭尾就和歌繪打了聲招呼,然後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吃東西,沒有摻和進去。
“鏡,今晚可以收留我嗎?”五條悟忽然蹭了過去,扒拉著少年不放,“我家可怕苦食怪物襲擊了,處都是苦澀味道,和鏡家一點都不一樣,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嗎?”
鏡掙脫了一下,沒有功,不太高興:“不行,這裡只有我和阿敦房間可以住。澀澤先生房間鎖起來了,阿敦不喜歡生人息,會難過。我房間只有一張床,不能讓你睡。”
“欸?那我只要沙發就好,我不去那個空蕩蕩屋子。”五條悟又始了百試不爽表演,半掩著臉低沉著嗓子,“那裡只有我一個人,做什麼都好無聊。不如和鏡待在一起,起碼我還有個念。”
面對懷柔戰術,鏡又心軟了,他沉默了片刻,掃了眼眼裡似乎含著淚水白髮男人,又了過往交情,還是屈服了:“只有一個晚上話。”
於是五條悟歡呼著撲了上去,而夏油傑則笑而不語。這也是一始就說好,不過這時候夏油傑總覺得有點微妙不舒服,尤其是發悟要和鏡單獨待一晚上。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和悟一樣厚著臉皮說要睡下,只能待暮色降臨蹭了一頓晚飯就告辭了。
臨走前,他腳步頓了下,頭了眼坐在沙發上鏡,心生疑惑。
放出去咒靈告訴他——歌繪不見了,像是煙霧一樣,消失在了拐角。
與此同時,他從鏡身上感受了送出去那份禮物息——那是他和悟一起準備特質材料,只能擁有咒力人感,並且只會傳遞直接接觸人身上,能維持整整三天。
鏡,並沒有離屋子,也沒有和歌繪接觸。
那他是什麼時候,沾染上這樣息?
五條悟給出去丟失物上也有類似東西,那他此刻是不是也察覺什麼了?
眼下並不是詢問好時機,夏油傑了,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離了。
其實他有了一個不太深思猜測,但明顯並不好驗證。
半夜時分,五條悟和埋伏在外夏油傑透過咒靈碰了頭。
“嘛,事如今,我大概道了。”五條悟一口就是這話,對著硬拉來摯友甩甩,“這裡沒你事情了,你要不去超度咒靈吧?”
“……你真覺得這是讓我來就來,讓我走就走遊戲嗎悟。”夏油傑笑得陰森,咒靈始蠢蠢欲動。
“欸?可是一始說不感興趣人不是你嗎?反悔可是小孩子才會做事情。”
“確實。”夏油傑贊同了這一點,“小孩子還喜歡毆打朋友你道嗎?”
兩人在月色下無聲地打了一場,最後才安分了,決定各退一步,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
五條悟打了一通電話給歌繪,忙音。
又打了一通電話給鏡,這接了。
“怎麼了?”鏡顯然有點迷糊,沒意識問題。
“出了點狀況。”五條悟聲音難得嚴肅,“傑他□□控咒靈反噬了,失去了理智,在正在大殺戒。”
說著把機往旁邊移動,夏油傑配合地吼了兩聲。
“在只有歌繪聲音有可能叫醒他,但是我聯絡不上歌繪,拜託你,讓歌繪來救救他!”五條悟演得相逼真,那頭鏡立刻就信了。
“馬上來!”得了地址,鏡這麼說。
然後下一秒,五條悟和夏油傑就見了奪門而出鏡,以及……三秒後變化深紫發少女模樣。
夏油傑目瞪口呆。
而五條悟則舒了口:“果然是這樣。啊太好了,不用犯重婚罪了。”
在身體指揮下,夏油傑跟著五條悟一起堵住了歌繪,啊不鏡。
然後面臨了三人大眼瞪小眼窘境。
歌繪居然是個男孩子……
夏油傑有些失魂落魄,卻在見一臉喜色五條悟時,又瞥了眼緊張歌繪後,嘆了口。
還能怎麼辦。
那不是性就能改變喜歡。
男而上就男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