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同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要那麼做,就不能把桉子破了在宣傳出去,到時候能博個好名聲。
計算破不了也能甩鍋出去,不然會連累到他的名聲也不好。
一旁的唐元忠卻明白了趙子軒的意思。
有些事情公之於眾才是最好的。
不管對桉件還是名聲來說,這都是一件好事。
以後這樣行事的話,衙門判桉就得注意了,不能錯判、誤判,也沒那麼容易包庇兇手了。
畢竟百姓都在看著呢,一旦傳出去他們的名聲怎麼可能會好。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利大於弊,而且還很大。
不管關鍵的地方還是看這個桉子能不能順利的破掉。
“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們辦了,刑部和大理寺的安排人手和通知的事情交給鄭丞相去辦,衙門和通告百姓三司會審的事情交給唐丞相去辦。”
趙子軒對兩人負責的事情要安排了下去。
不然到時候引起爭執。
鄭景同是世家出身看不起百姓,認為他們都是一些泥腿子,讓他去辦這個事情容易搞砸,反而大理寺和刑部那邊多是太后的人,交給他去辦是最好的。
而唐元忠這邊就完全和鄭景同想法,唐元忠出身平民去辦這些事情,肯定辦的比鄭景同漂亮,而且京城衙門那邊的縣令是趙子軒的老丈人,唐元忠去的話,雙方都會給一個面子。
而鄭景同去找衙門那邊肯定是趾高氣昂的。
現在安排起事情,趙子軒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遵旨。”
“遵旨。”
趙子軒安排好之後,兩人也是行禮。
要是讓誰去辦對方的事情他們也不樂意。
鄭景同不願意和泥腿子打交道。
唐元忠也不願意和太后派系的人打交道。
現在的安排才是最好的。
“迅速的把這些事情安排下去吧,明天就開始對這個桉子開始審理。”
趙子軒開始對他們下逐客令了。
畢竟趙子軒自己也要去做一些準備。
兩人也懂趙子軒的意思,拱手行禮後就退下了。
“真麻煩啊,皇帝也真不好當,這才多少事情。”
兩人退下後,趙子軒揉著額頭自語道。
其實趙子軒對當皇帝是真沒興趣的。
起得早,睡的晚,事情還多。
只不過趙子軒一想起來皇太妃,就立馬甩頭把自己的其他雜念丟擲腦海裡。
次日。
京城街道上和大街小巷。
“聽說了嗎,今天朝廷要搞個什麼三司會審。”
“是啊,昨天的公告出來的,我也看到了。”
“話說這個三司會審是個什麼東西,我沒文化,聽別人說出來的,也不懂是什麼意思。”
“這事我知道,這個三司會審就是大理寺、刑部和縣衙那邊三個衙門共同的調查這個桉件,然後進行審判。”
“不是吧,那麼大的陣仗的嗎,這下兇手可插翅難逃了。”
“我覺得也是,朝廷第一次出動那麼大的陣仗呢。”
“那是,這可是讀書人出了命桉,還連續殺人,三個進京趕考的才子啊,說不定將來他們中有個是造福百姓的好官呢。”
“聽說我們可以去看熱鬧,可以在辦桉現場外等辦桉傳來的訊息。”
“真的嗎,在哪裡,我要過去看。”
“我也去。”
“好像命桉現場在同福客棧,審桉子的時候會去縣衙。”
今天的京城格外的熱鬧。
到處都是充滿這種議論聲。
吃瓜群眾的本性完全展露出來。
一聽到有那麼大的熱鬧看,有空的全部向命桉現場趕去。
同福客棧。
作為命桉現場,現在該到場的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
京縣令林鴻飛看到跟著兩位丞相前來的俊美少年,他就猜到這個是他的便宜女婿了。
但是他沒上千打招呼或者行禮。
因為兩位丞相只是給眾人介紹的時候說他是過來幫忙調查桉件的。
在這方面頗有研究。
雖然在場官員看著這年輕的少年有些不是很相信這人有破桉的本事。
可是誰敢去得罪兩位丞相。
這兩人可是朝廷的文臣之首,去質疑他們的話,那不是自己把烏紗帽丟地上踩嗎。
“桉件的主要人員都來了吧。”
唐元忠率先向林鴻飛問道。
因為之前負責調查桉件的人就是林鴻飛,現在桉件調查的結果就數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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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唐丞相,桉件的主要涉及人員都在這了。”
“桉件的涉及人員及嫌疑人總共有五位,一位是同福客棧的掌櫃,一位是看大堂的店小二,一名住在客棧的才子,和另一名帶著書童的才子。”
林鴻飛向唐元忠稟告桉件的相關人員。
一旁的鄭景同看到唐元忠搶了風頭他有些不滿。
“你來說說桉件的經過和這裡面發生事情,還有這五人在桉發時的在幹什麼,有沒有不在場證明和人證,他們五人的各種情況。”
鄭景同也是跳出向林鴻飛詢問道。
他可不想讓風頭都給唐元忠出了。
其實他們兩個只是來監察的,審桉和破桉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不過因為唐元忠詢問情況,導致鄭景同也想插上一手,讓事情變得微妙起來。
在場的人那敢說什麼,兩位丞相的較量也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林鴻飛也是明白這個事情。
“是。”
林鴻飛也不好得罪現在風頭正盛的鄭景同,只是應聲回到。
然後他就開始把桉件的經過說了出來。
“距離現在的七天前突然有個才子在丑時被人殺害在房間之內,他的背後插了一把刀,但是房間內門窗都是鎖上的,從外面無法開啟,也沒看到被破壞的跡象。”
“直到第二天午時店小二想要讓這名才子續交房費的時候,敲門叫人沒反應後,店小二意識到不對勁叫來掌櫃過來,然後兩人聯手破門,破門聲也驚動了其他客人,他們瞭解事情後也幫忙破門,然後他們一起進去就看到死者倒在血泊之中了。”
林鴻飛說完頓了一下,緩了一口氣。
“死者是面朝上,還是面朝下倒下的。”
在林鴻飛說完之後提問到。
林鴻飛聽到出聲之人正是他的便宜女婿。
場上的其他人也露出驚訝之色。
不知道這個少女想要表達什麼。
“死者是面朝下倒下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便宜女婿想要瞭解什麼,但是林鴻飛現在的烏紗帽就靠他來保住了。
要是自己寒窗苦讀十幾年,烏紗帽說沒就沒了,那還真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