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又於禮不符了,唐丞相你也有負責大乾國禮節方面的事情,你我說說哪裡和於禮不符。”
趙子軒有些不滿鄭景同的話,然後向唐元忠問去。
雖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但只有不讓鄭景同這個老狐狸得逞,唐元忠也是喜聞樂見。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回陛下,皇室禮儀之中,沒有提到過不允許皇上親自主持詩會等問題,鄭丞相不信的話可以去禮部查閱卷宗。”
唐元忠先是拱手行禮回答了趙子軒的問題,然後目光斜視看向鄭景同說道。
鄭景同一陣憋屈,皇室肯定是沒這條規矩,他也知道,只是那位皇帝會屈身去幹這種事情。
往常那都是讓大臣去主持的而已。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既然這樣,那此事就定下來了。”
趙子軒看著兩位丞相針鋒相對,立馬拍桉確定下來。
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
然後就退朝了。
只是退朝之後的鄭景同悶悶不樂。
今天不僅酒坊的肥肉沒吃著,就連上元節詩會的主持也沒撈著。
回到府上的鄭景同越想越氣。
他在考慮要不要進宮去找太后。
可是太后這段時間稱病,又不面見大臣。
他要是去打擾太后修養,就算太后是他侄女也沒好果子吃。
他的權力都來源與太后。
要不是太后的支援,他哪裡鬥的過唐元忠。
唐元忠作為丞相已經早已名滿天下。
不然他們也不會到現在都只能一步步蠶食他手中的權力,而不是直接把他扳倒。
另一邊皇宮之中。
皇帝的書房裡。
小德子站在趙子軒的一旁。
趙子軒在想著怎麼尋找合適的人才。
古時的才子,說實話沒經歷官場的沉浮,很多都是難堪大用。
作詩做的好,不一定能在朝中混的開。
他需要的是發展的全面的人才。
至於支援個詩會他完全不慌。
在這個沒李白杜甫的平行世界,別說其他的,就一個接受了義務教育的人,在詩會上都能吊大一大片的人。
甚至他都想到要是有人讓他在詩會作詩,他都想到作什麼詩出來了。
也不能說作,那就背。
這個時代可沒人來揭穿他。
現在的時間越來越逼近了。
太后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留個趙子軒的時間不多了。
最多四個月,太后產後帶恢復,最多四個月她又會繼續的垂簾聽政。
必須要在這四個月裡徹底的把權力和朝堂掌控在手中。
有些事情也要提升日程了。
不管是徐志明那邊造酒的事情,還是去拉攏唐元忠抵抗鄭景同的事。
唐元忠的門生不少,而且大多數都比較出名。
只要計劃成功,把唐元忠的門生召集起來,起碼有能鄭景同在朝堂對抗的底氣了。
然後就是報紙這個大殺器也要提前準備上日程了。
徐志明酒坊那邊已經開始賺到不少錢了。
造紙的想法和開辦印刷然後開書肆的事宜的計劃也該準備提上來了。
酒坊那邊只要留夠運轉的錢,剩下的都可以投入到造紙和書肆那裡去。
只要紙造出來又是一個源源不斷的收入。
最重要的就是利用報紙去控制輿論。
造紙的事情很簡單,但是書肆開始運作的時候要印刷什麼才能為報紙鋪路,打響報紙的名氣。
還有找誰來主持書鋪的事情,都是目前需要做的事情。
現在沒有合適的人才和信的過的人去辦這件事情。
趙子軒只希望能在這次的詩會之中找到合適的人選。
“小德子,準備找個時機,我要和唐相談談了。”
想到一堆問題,現在趙子軒只能先完成相對容易解決的事情。
“陛下是想聯絡左相嗎。”
小德子眉頭緊鎖,他也在考慮怎麼聯絡唐元忠比較合適。
“對,有些事情必須要儘快辦成,不然後面的事情拖不得。”
趙子軒現在的思緒有些混亂。
事情太多,留給他們的時間有不多。
而且他也不能隨意的行動。
容易被察覺到他們的動向。
今天的事情雖然沒有得罪到鄭景同,但是以他對鄭景同的瞭解,恐怕這個時候鄭景同正在家中考慮要不要進宮找太后把。
“陛下不妨打著主辦詩會的事情,有不懂的事情向左丞相請教,在下次朝會之後把左丞相請到書房詳談,雖然可能會引起懷疑,但是現在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妥,把左相找過來的辦法實在太危險了。”
趙子軒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就算再著急也不能把事情給提前暴露了。
“那就只有等詩會的時候,找左丞相談了,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左相談,只要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就行了。”
小德子看趙子軒否決了剛才的想法,又外提議說道。
“這個可以,把我想要傳達的資訊給寫到紙上就可以了;我不信還有人敢搜我的身。”
趙子軒覺得也只能這樣了。
他雖然是個傀儡皇帝,但也不代表誰都能動到他的頭上。
在沒有兵權的情況下,說實話別人很難想到他能怎麼奪權。
有些事情,別人還不會對他太在意。
“那就這樣辦吧。”
乾清宮。
趙子軒做好今晚的晚餐給太后送了過去。
上元節的事情還是得跟太后支一聲。
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麼麻煩。
趙子軒剛把菜端到太后身前的桌子上,太后就開後問道。
“聽說這次上元節的詩會,你要去親自主持?”
趙子軒夾著菜的手微微頓了一會,然後說道。
“怎麼了,我待在皇宮那麼久了,也向出去透透氣,你是怕我跑了嗎。”
趙子軒夾著菜送到太后嘴邊,開玩笑似的說道。
“沒有,只是宮外沒有那麼安全,現在皇家只有你一個子嗣,你要是出了一點問題,那皇室的傳承可就斷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太后眨著眼睛看著趙子軒。
趙子軒也不知道太后這話裡有幾分真假,到底是不想讓他出宮,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沒事的,一場詩會而已,你要是不妨心我就不去了。”
趙子軒以退為進的說道。
他也是故意那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