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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面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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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這輩子只認書白和羨之!你若敢對卿卿母子下手,就別怪朕無情。"

那震怒的帝王鉗住皇后蒼白的下巴,戾聲道:"你猜顧相還能活多久?"

聞言,顧皇后瞳孔一震:"你竟敢對我父親下手?這皇位還要不要了!"

她神色略見慌亂,而後很快鎮定下來,揮開帝王的手,稍稍整理了下被弄亂的釵發,一派從容之態漫不經心道:"不勞陛下費心,我父親好著,再說父親死了還有哥哥,這至尊之位總也輪不到那賤人生的兒子坐,且叫他們好好活著。"

帝王冷哼一聲:"皇后且看看,這天下究竟是我晏家的還是你顧家的!"

話罷拂袖而去,再不管地上的女人。

"娘娘,老奴扶您起來,陛下竟是一點兒體面都不給了!"

見永昭帝一走,一老嬤嬤連忙攙起顧皇后連聲安慰道:"往日裡陛下哪裡敢這般給您臉色。"

聽見嬤嬤打抱不平,顧皇后冷笑道:"不過是翅膀硬了,本宮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來這鳴凰宮了呢!原來是踩著尾巴了!為個賤人的兒子給我一巴掌,這口氣本宮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

"娘娘何等身份,何須忍下這口氣?要老奴說當初就該把兩個崽子弄死,省的養虎為患,娘娘還是要多為君御殿下想想。"

"現在下手也不晚,這大晏還沒有本宮做不成的事,翅膀硬了便折了!虧他當初還叫本宮姐姐,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先帝當真沒眼光放著恆郎一塊璞玉不要,挑了這麼個窩囊貨色。"

"娘娘當心隔牆有耳,天家秘事若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可就壞了。"

嬤嬤一聽她這口無遮攔的樣子心提到嗓子眼兒,四下裡看看見無人,這才舒了口氣。

"哼!被人聽去又如何,哪個能活著走出這鳴凰宮?再說他心裡清楚的很,不然你以為他為何對君御如此絕情?去把殿下叫來,傳信給相府,讓父親明日過來。"顧皇后扯了釵冠扔在地上,對嬤嬤道。

"現在夜已深,不如明日再叫殿下?"

君御殿下那人冷若冰霜,利如劍刃,實在是太過駭人,跟那閻王殿裡的玉面修羅一般,深夜去擾,怕是小命都保不住,嬤嬤如何敢?訥訥勸道。

"叫你去就去,年紀大了廢話也多了?在這兒伺候不下去,就滾去尚刑司!"

顧皇后本就憋著一股子火氣,嬤嬤還敢質疑她的決定,摔了桌上的茶盞怒聲道。

"娘娘恕罪,是老奴逾越了,這就去叫殿下。"老嬤嬤見娘娘發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還不快去!"

"是!是!是!"

嬤嬤一走,顧皇后死死攥著手中的茶杯,一雙鳳眸似有火光明滅不定,良久鬆開手,長舒一口氣才緩過來。

今日永昭帝來鳴凰宮她早有預料,因此著鳳袍戴鳳冠,妝發一絲不苟,儼然一副國母之姿。

卻是沒料到他竟是如此大的怒氣,不惜與她撕破臉,與顧家宣戰!

先帝一共有十六個兒子,永昭帝位列十二,母親出身不高卻深得盛寵,自小文質風流,秉性溫和,幾個哥哥都很照顧他。

她那時心悅四殿下晏恆,根本看不上這麼一個只會飲酒賞花,舞文弄墨的花架子,只是見晏恆對他很是照顧,才正眼瞧他。

沒想到,先帝看不上雄圖偉略的大殿下晏珣,也看不上光風霽月的四殿下晏恆,竟是指了對朝政一竅不通的永昭帝登位,臨死之際竟還一杯鳩酒賜死了大殿下和四殿下,其他皇子全數貶斥幽禁,以雷霆手段血洗朝堂,想著給他留個清明的江山。

便是死了大殿下和四殿下又如何?

其他皇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老皇帝一閉眼又爭鬥起來。

她顧家本是四皇子黨,先帝以親情誘騙哄殿下喝下鳩酒,殿下一死,其他皇子紛紛拉攏顧家。

顧相本意是覺得永昭帝好拿捏,這才扶他繼位,誰知竟是引狼入室,倒是小瞧他了!

顧皇后對永昭帝無意,但卻不容許有人踐踏她顧家的臉面,永昭帝先是讓她與祝文卿一同受冕,又修建棲梧宮給那賤人做居所,這兩年更是把她寵上天去,連自己的兒子都被壓一頭。

這叫她如何去忍?

更何況她父親官居宰相隻手遮天,改天換日不過輕而易舉,這天下之所以如今還姓晏,是因為她的兒子晏君御。

今日永昭帝不給她做臉,她也不必再忍著,索性鬧開了看看,這天下到底誰說了算!

這般想著,顧皇后心裡總算是舒暢了,整了整皺巴巴的手帕,只等著大殿下來。

大殿下即是晏徵,字君御,是她和晏恆的兒子。

不多時,大殿下便來了,他身居儲位,住在東宮,離這鳴凰宮雖遠,隨時相見還是能的,顧皇后收斂怒色,揚起笑道:"我兒,這裡坐。"說著示意宴君御坐在她身側。

宴君御無論是容貌還是秉性都與永昭帝毫不相干,他既有晏恆的光風霽月神人之姿,又有晏珣的雄圖偉略兼濟之心,繼承了大晏王室所有的優點,是她最完美的作品,合該是這九五至尊天下共主!

那賤人的兩個兒子如何比得上?

"母後,所謂何事?"

"你可知那賤人的小崽子如何了?今日陛下來我這裡發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兒子越大越是深沉,一雙黑眸如枯井幽潭深不見底,望之遍體寒涼,顧皇后都有些怕了,輕聲細語的問道。

"不過是挨了幾箭,還有的玩,母後早些睡,無需掛懷。"晏徵沉聲道。

"當真是你下的手?"顧皇后見兒子神色平常不甚在意,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陛下護他甚嚴,除了我還有誰能傷他?"說到這,他漆黑如點墨的眸子略有一絲波動,喜怒難辨又道:"母后若是無事,兒臣便退下了。"

話罷起身大步離去,竟是也不看顧皇后一眼。

這個兒子哪裡都好,就是太冷血了,很多時候顧皇后覺得他們之間根本不像母子像君臣,如今顧家已經不是她父親說了算了,而是晏君御。

可這個兒子自小遠居東宮,與她一點也不親,若不然她如何忍著那賤人騎到她頭上?

以他如今的實力,顧家能給的助力很有限,這讓她覺得自己對兒子來說可有可無,無用的東西還留著幹嘛?

若不是佔著母親的身份,今夜晏君御根本不會來。

顧皇后一時無措的癱坐在椅子上,後怕起來,悔恨自己大半夜一時衝動把晏君御叫過來。

她深覺晏君御並不是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他的耐心也很有限,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消磨他的耐心,消磨他們之間的母子情分。

一時思緒紛亂又驚又怕,良久恨恨道:"晏池!你好深的心思,害得我們母子生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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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登位之初,明知君御不是自己的血脈,也願意立他為儲,原來是打的這盤算。

宴君御從五歲長居東宮,除了早晚問安,衣食起居無一經她手,起先覺得兒子懂事聽話,有真龍之姿,直到自己不過是弄死了東宮的一隻狸奴,他便執劍闖中宮,生生將這鳴凰宮血洗一遍才罷休。

他那時不過十二歲,眼神冷冽得不像活人,倒像那閻王殿裡的索命鬼。

不給她這生身之母半分顏面,瞧他那眼神恨不得將自己也殺了,顧皇后才開始害怕起來,明白這個兒子雖然是她生的,卻不是她可以掌控的。

想要修補母子之間的感情卻不知從何下手,現在宴君御大了,更是掌控不了了,甚至連父親在他面前都心驚膽寒。

宴君御並不關心顧皇后如何作想,此刻他身著玄色中衣,冷如凝玉的修長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扣著桌案,鳳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侍衛求見,這才打破室內凝滯壓抑的氛圍。

成溪跪地行禮道:"啟稟殿下,探子來報,七殿下並無大礙。"

宴君御毫不意外,永昭帝對這兩個兒子護的緊,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這次他不過是在城門口放了幾箭,還沒把人怎麼樣,就氣勢洶洶的找顧皇后算賬。

真要是死了,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成溪見殿下不欲開口又道:"陳郡大旱,死了數萬人,流民偷竄,底下的官員見事情瞞不下去,求到國舅那裡,他問我殿下如何指示。"

聞言宴君御萬年不變的臉上似有鬆動,微微揚眉,似有笑意:"讓他們去找七弟。"

成溪一時不解,按理說顧家和殿下是一條船上的人,直接接了這案子,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般推給七殿下,這不是將顧家往火上烤?

他垂首道:"是!"話罷欲轉身退下,卻被叫住。

"你隨我出去。"

話罷宴君御隨即去內室更衣,再出來已是一襲黑衣。

天將破曉,成溪跟隨著殿下出城,二人快馬疾馳,不多時便到了與妃山。

山腳下田連阡陌,偶有炊煙,時而幾聲犬吠雞鳴,微雨山莊的碧瓦在太陽的照射下流光溢彩,彷彿一顆落在山間的璀璨明珠。

成溪見殿下遙望著遠處的山莊,眼眸裡是明滅不定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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