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郭密娟和邱峰就到了醫院。
醫院內,於樂的母親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吃著水果,看到進來的郭密娟和邱峰兩人,頭都捨不得抬一下。
郭密娟坐到婦人旁邊,拿出了證件後說道:“你是於樂媽媽?”
婦人警惕的打量著兩人,嚥下口中的蘋果後說道:“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郭密娟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問下昨天於樂一直在醫院陪著你嗎?”
聽到兒子的名字,婦人自豪的說道:“當然,昨天放學那孩子就過來照顧我了,晚上就睡在那小小的陪護床上,看的我一陣心疼。”
郭密娟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婦人忙問道:“警察同志,你們問這個做什麼,是不是樂樂犯了什麼事?”
郭密娟笑著安慰道:“沒有,阿姨你別多想,好好休息。”
說著,兩人走出了病房。
郭密娟看著邱峰說道:“她應該沒說謊,難道我們真的懷疑錯了?”
邱峰沉思了幾秒,回道:“我們去查查監控,在做決定。”
說著兩人走向醫院的監控室。
保安看到兩人手裡的證件後,忙起身讓開了找出了昨天的監控。
邱峰把時間拉到昨天六點,三人快進著看著影片。
時間在六點半的時候,於樂揹著書包走了婦人的病房。
期間有出來拿飯以及打水,但都不超過半個小時。
只有九點的時候,於樂出了病房一直到十一點才再次進入。
“調出所有的監控。”邱峰對著保安說道。
保安慌忙調出了各個樓道的監控,邱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螢幕上的四個畫面。
突然,身邊的郭密娟驚奇的說道:“看這個,他進了洗手間。”
確實,在九點十分的時候,於樂走進了洗手間。
三人盯了那個畫面十分鐘後,還是沒發現於樂走出洗手間。
邱峰問道:“這個洗手間有別的通道?”
保安回道:“我記得這個洗手間旁邊是逃生通道,但
是也得出洗手間啊。”
邱峰笑了一聲,說道:“誰說他沒出來,你們看那個戴棒球帽的人。”
聽完這話,郭密娟和保安一齊向著那個帶棒球帽的人看去,只見那人穿了笨重的羽絨服,看不出身形,但是身高卻和於樂相符,最重要的是,自於樂進洗手間後,只有一位大叔進去過,所以這個帶著棒球帽的男子就顯得格外突兀。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再去學校一趟。”郭密娟說道。
邱峰笑著表示同意。
就在兩人剛走出保安室的時候,痕檢部的小王打來電話:“峰哥,有新的發現,我們在儀表盤上發現了一個指紋。”
聽完,邱峰眼裡掩飾不住讚歎,回道:“好,我們先去趟學校。”
說著,兩人便開車走向學校。
還是校長室內。
這次的於樂不像之前那麼淡然,看著邱峰和郭密娟,問道:“你們這次又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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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峰沒有回道於樂的問題,笑著說道:“想隱瞞別人,就要做得隱秘一點,你九點到十一點這段時間根本沒在醫院。”
少年嘆口氣,回道:“對,趙一博的車確實是我破壞的。”
“為什麼?”郭密娟不禁問道。
“你問我為什麼?我媽還在醫院,你問我為什麼?”
於樂憤怒的說道。
郭密娟有些意外,愣了幾秒安慰道:“是你媽敲詐趙家在先,至於姨媽住院,趙一博已經付了全部住院費,於情於理都是你們的不對。”
於樂狠狠瞪圓了眼睛,嘴唇微張似是要說什麼,但是想了想又忍了回去。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邱峰也不再囉嗦,押著於樂走出了校長室。
這次的案件破獲的倒是很迅速,兩人就這樣滿身輕鬆的回到了公安局。
醫院內。
趙一博的媽媽氣沖沖的走到老於妻子的病房內。
恨恨的說道:“你這毒婦,先是來我家敲詐五十萬,再慫恿自己兒子害死我家一博,你心腸怎麼那麼狠毒哇,我真後悔當時沒把你摔死。”
說完,坐在地
上嗚咽直哭。
於樂媽媽正在吃著水果,那一口水果卡在嘴裡,來不及咽下去。
愣了幾秒,嚥下嘴裡的水果,於媽媽吃驚的問道:“我家於樂好好在學校學習,怎麼會害死你家一博,你別血口噴人。”
趙媽媽繼續哭道:“到現在你還在胡攪蠻纏,你兒子於樂都已經被警察抓走了,你還在這胡扯,可憐我的一博,現在還在昏迷。”
“什麼,被警察抓走?”於媽媽一臉震驚,慌忙準備下。
可那還沒癒合的盤骨受這刺激,一陣刺痛,於媽媽尖叫一聲,又繼續躺回床上。
可嘴裡還是不住的喊道:“於樂被警察抓走了,被警察抓走了。”
趙媽媽坐在地上大笑道:“好,這下你兒子就留下犯罪記錄,成為一生抹不去的汙點,你這做母親的就好好去後悔今天的行為。”
說完,趙一博媽媽便站起來,離開了病房。
於媽媽呆呆坐在病床內,瘋狂撥打著於樂的手機。
於樂的隨身物品被卸下放在桌上,那手機不停的響著絲毫不見停止。
郭密娟煩躁的抓起手機,不耐煩的說道:“這裡是市公安局,有事請講。”
聽到公安局這三個字,婦人已經確定是自家兒子犯了事,泣不成聲的說道:“我是於樂的媽媽,於樂平時都很乖,你們是不是抓錯了人?”
聽到是於樂的媽媽,郭密娟耐心的解釋道:“阿姨,請相信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於樂涉嫌謀害趙一博,已經證據確鑿,他本人也已經認罪。”
婦人還是泣不成聲,懊悔道:“是我不對,我不去趙家鬧於樂也不會走極端,這下我該怎麼向老於交代啊。”
郭密娟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說了句:“阿姨,您放寬心。”
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婦人手裡的手機掉在病床上,空出來的右手狠狠扇著自己的臉。
正在病房外偷聽的王叔看見婦人的樣子,忙叫來了護士。
看著婦人在護士的安撫下情緒漸漸平靜,王叔也轉身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