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劉應今,張強打量著這站在面前的學生。
這些人滿臉的鄙夷不屑,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這些人中,只有魏朵朵神情平靜,與周圍的同學格格不入。
張強記得這個學生叫什麼朵朵,於是問道:“你是叫朵朵吧,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
魏朵朵一陣遲疑,似是不好意思開口。
這時旁邊那個頭皮微卷的女生說道:“她偷同學錢了,不但不承認還動手動人。”
劉應今坐在牆角,不住的搖著頭。
張強看了劉應今一眼,問道:“你怎麼斷定是她偷得呢。”
女生不屑的瞟了劉應今一眼,回道:“中午我們都去吃飯,就她一個人進了教室,回來魏朵朵的錢就不見了,你說不是她偷得還能是誰?”
張強微怒,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說是劉應今偷得,那你看見她偷了嗎?”
“只有她一人進了教室。”女生繼續辯解道。
“我問的是你親眼看見她把魏朵朵的錢拿走了嗎?”
“我...我”女生一時語塞,便不再說話。
張強不在理會這個女生,問道:“你們是誰看見她一個人走進教室的?”
這時所有學生都不說話了,一齊轉身看向人群後面那個有些靦腆羞澀的女孩子。
看到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女孩子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從教室路過,就看見劉應今慌慌張張的從教室跑了出來,而當時教室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也就是說你也沒看見劉應今拿走了魏朵朵的錢?”
女生一陣著急,忙辯解道:“我沒說是是她拿的,我只是說中午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進來過。”
“同學們誤解她的時候,你也沒阻止是嗎?”張強沉著聲問道。
女生一時哽咽,掛著眼淚跑出了教室。
張強繼續看著面前的學生,不怒自威的掃視著這些學生,問道:“魏朵朵,你的錢是劉應今拿走的嗎?”
魏朵朵低頭沉思幾秒,再抬頭時臉上是一片懊悔,走到劉應今面前說道:“對不起,應今,我沒搞清楚真相就冤枉了你,是我不對,我本來應該相信你的。”
看著這情況,頭髮微卷的女生本想發怒,但是魏朵朵轉身怒瞪了女生一眼,女生愣了幾秒,也附和道:“對對對
,是我們不對,冤枉了劉應今,我也道歉。”
隨即,身後一片附和聲。
眼看著上課時間到了,張強也不再繼續追問,轉身走到了劉應今面前,蹲下身問道:“現在還好嗎?”
劉應今也聽到了他們的道歉,抹了把眼淚,嗤笑一聲,對著張強擠出了一張笑臉,說道:“沒事了。”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該去上課了,你整理一下也好好上課,事情我已經處理了,你安心上課。”
看著劉應今點了點頭,張強起身離開了教室。
就在張強離開教室的時候,那些剛那個還說著道歉的學生,只一瞬間便冷冷的看著牆角的劉應今。
劉應今抬頭就對上這些陰冷的目光,心裡猛地一驚,彷彿墜入無底深淵。
對視了幾秒,劉應今緩緩站起身來,緊緊攥著拳頭,走出了教室。
這一天,趙一博都心不在焉的呆在公司。
等到了七點的時候,趙一博藉故離開公司回了家。
回家換掉了那身喜歡,趙一博穿上了一身休閒裝,帶上了鴨舌帽,整個一副紈絝子弟。
等收拾完畢,趙一博開著車離開了別墅,前往夜魅KTV。
走進KTV的時候,前臺小姐姐笑的一臉甜美的走了過來。
趙一博也禮貌性的笑了笑,說出了一個房間號。
聽到這個房間,小姐姐臉色一變,恭恭敬敬的帶著趙一博走進了一間豪華包間。
趙一博剛打開門,就看見仇學文正唱著一首甜美的《學貓叫》,那粗重的嗓音配上這甜美的音調,要多違和有多違和。
趙一博手抓著門把手,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一時都趙一博的到來,仇學文尷尬的放下話筒,招呼道:“趙一博,來,這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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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一博關上了門,坐在了仇學文身邊。
在身邊的王叔把音量調小後,趙一博說道:“我發年了李登買xiong殺人的證據。”
說著拿出了手機,遞到仇學文面前,說道:“有他僱兇殺我父親的交易,也有僱兇殺一個叫做付輝的人的交易。”
“付輝?”仇學文喃喃道。
小陳被刺殺的仇還沒報,趙天就嗝屁了,真是憋出內傷。
現在還要和趙天的兒子一起合作,人生啊,太艱難。
仇學文心
裡思量著,但面上還是冷靜的說道:“這些網站登入是都不需要真實身份,就是查到IP地址,只有李登堅持是別人動了他電腦,到時候在找個替死鬼,就算是警察也無可奈。”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只能讓他逍遙法外嗎?”趙一博急道。
“別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逼他,他想要粉飾太平,我們偏要他狗急跳牆,倒時來個甕中捉鱉。”
趙一博歉意的笑了笑,說道:“確是我太過著急,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仇學文喝了口礦泉水,笑著說道:“等。”
“等?”趙一博疑惑道,隨即便明白過來。
按照李登謹慎多疑的性格,他肯定知道今天自己來見仇學文,心下肯定會起疑,這樣就會有些一步動作。
所以,只有等。
“來來來,別那麼拘束,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享受,不得不說,老陳還真是有錢,這豪華包間真是不錯。”
聽到仇學文的話,趙一博也不再推辭,拿起話筒開始唱歌。
在一間不起眼的包間內,一個留著大背頭的男子正和朋友們唱歌喝酒,但是期間不停地去廁所。
“這貨怎麼又去廁所了,是不是慫了?”
“怎麼會慫,之前可從沒見他慫過啊,可能是玩的太嗨,腎不行了吧。”
說完,包間內的一幫男子哈哈大笑。
而大背頭男子也不理會,自顧自的走出了包間,但是去洗手間的路上正好路過這豪華包間,男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裡面看著。
走進洗手間的時候,男子撥打了一個電話,壓低聲音說道:“登哥,確定了,趙一博見的人正是仇學文,兩人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好好盯著,有什麼異常在隨時彙報給我。”
說完,掛點了電話。
此時的李登半張臉隱在陰影裡,笑的一臉陰狠。
旁邊的板寸男看的一臉惡寒,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登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監視何逗那邊的兄弟還在吧?”李登突兀的問道。
板寸男立馬醒悟過來,回道:“還在,何逗那邊沒有任何異常,登哥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十點。”
何逗醫院外的一輛車內,兩名男子坐在裡面,一動不動的盯著某個視窗。
彷彿捕獵前的獵豹,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