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山當然不會讓小蟑螂過去冒險,先不說那個疤臉男什麼實力,就連鄒雨他都對付不了,要是對方真的想要幹掉小蟑螂的話,不出三招就能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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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事情還是胡瘋子在行。
不到十分鐘,胡瘋子就一路小跑而來,等他看到鄒雨的時候,一拍腦袋。心說完了,老大這是捨不得辣手摧花,想讓他來啊。
"讓讓。"胡瘋子撥弄開身邊幾個見著他捂著嘴巴的女孩子,她們的眼珠子裡差點都畫上了桃形。
"來的挺快。"葉小山說道。
"老大,你不會真想讓我出手摧殘鄒雨吧?"胡瘋子自己斷了一杯酒,一仰頭,整個的灌進了肚子裡。
他的動作很直接,甚至是帶著幾分粗糙,有點毫無吃相的感覺。可還是引起了跟過來的那些小護士的一陣尖叫,放佛看到了騎著白馬從天而降的唐僧一樣。
"你是她的對手嗎?"葉小山說道。
"你當著這麼多說實話不好吧。"胡風一臉苦悶的繼續喝了一杯酒。
女孩們又是一真毫無原則的尖叫聲。
"有這麼誇張嗎?"葉小山搖搖頭,現在的女孩子都這種審美嗎?喝一杯酒就能把人給迷成這樣。
"你嫉妒了。"胡瘋子挑了挑眉頭。
葉小山爽朗一笑,隨後說道:"你覺得那個疤臉怎麼樣?"
"不清楚。不過我相信那個柳家的小兔崽子肯定不是我的對手。"胡風目光陰冷的盯著坐在桌子邊上喝酒的柳兮然。
隨後目光一偏,落在了那個疤臉男的身上,頭頂帶著一定鴨舌帽,似乎是想故意遮住自己臉上的疤不嚇到被人,但無濟於事,畢竟疤痕太多太大,像是爬滿整張臉一樣。
"周舟說讓我敲斷柳兮然的第三條腿,你覺得怎麼樣?"葉小山問道。
"很靠譜。誰讓他對我嫵媚小嫂子有想法了,咱們就徹底的斷了他的念想。"胡風點點頭,做勢要起身,想要直接過去敲斷他的第三條腿:"這種事兒我擅長,應該跟騸了一個畜生沒什麼區別。"
"別那麼粗暴。"葉小山說道:"這裡是酒吧,人家也是花錢來買輕鬆的。"
"那我就讓他輕輕鬆鬆的回去。"胡風眉頭一挑,咳了兩聲,朝著對面的桌子走了過去。
自從上樓之後,柳兮然就偷偷的瞄著葉小山那張桌子,有些積壓在心裡很久的恐懼是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的。
等他看到胡瘋子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身邊的疤臉男。
胡風大搖大擺的晃盪過來,然後猛然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杯。
嚇的柳兮然身子一偏,直接躲到了疤臉男的身後。
"柳家大少爺的膽子怎麼這麼小呢?我試試想借你的酒敬一下故人,不揍你。"胡風笑著淡淡一笑,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柳兮然臉上一紅,他說那話的意思他揍自己跟家常便飯似的。
"好久不見。"胡風衝鄒雨笑了笑:"你還是那麼迷人。"
"你也沒變,還是那麼陰柔。"鄒雨笑著跟胡風碰了一下杯子。
胡風很豪爽,喝完了一杯酒之後,手衝著柳兮然的方向一伸一抖,做了一個要用酒杯攻擊他的動作。
柳兮然還是本能的一閃身,躲到了疤臉男的身後,身子一哆嗦。然後沒聽到任何酒杯碎裂的聲音,暗自咬牙,心說大哥,你特麼的整死我吧,這也忒嚇人了。
胡風冷笑一聲,繼續倒酒,然後再敬鄒雨,還是很豪爽的一飲而盡,手腕用力,一抖。
柳兮然剛剛坐穩,恨的壓根直癢癢,關鍵是眼前這個傢伙比葉小山還可恥,不打不罵,就特麼的拿著空杯子嚇唬人。
眼看著他的手一抖,這次柳兮然動都不動,眼睛一眯,心說老自己要是在一個杯子上跌倒三次,豈不是要讓人笑死。
'啪。';玻璃杯柳兮然的臉上碎裂,然後他的身體一仰,噗通一聲栽到了凳子後面:"你特麼的真打啊。"
"兄弟,我們只是想喝點酒。"疤臉男看著胡瘋子又要去抓酒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腕,臉上的橫肉跳動。
"我也只是想借兩杯酒,剛才太激動把你哥們整到桌子下邊去了。"胡風淡然一笑。
兩個人在手腕上相互角力,高手之間過招,未必非要打打殺殺,很多時候一番角力就能高下立見。
"那你好像得給我朋友道歉。"疤臉男繼續用力,臉色難看的時候,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胡瘋子的身上,目光陰沉的可怕。
"你還想打他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小山桌上一個小護士衝了過來,她盯著胡風很長時間了,可以說是密切的關注。
這會細心的她發現了這個長相猙獰基因突變的傢伙居然捏著自己心儀物件,馬上就衝過來。趁著對方全神貫注的時候,猛然抬手在疤臉男原本就不沒管的臉胡亂的抓了幾下:"我撓死你。"
受到打擾的疤臉男急忙鬆開了手,眼看身邊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頓了一下才說:"你撓我幹啥?"
"就想撓你,怎麼著吧?"女孩挑著眉頭,驕傲的說道:"我在保護我喜歡的男人。"
"無聊。"疤臉男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反正他都已經這幅尊容了,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再多幾道印子了。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敵人都會衝他的臉下手。
胡瘋子眉頭一鎖,起身拉著女孩回到了他們的座位上,然後衝著葉小山搖搖頭,那意思是不是對方的對手。
如果能行的話,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柳兮然呢。
"意料之中。"葉小山點點頭,笑著說道:"不夠剛才表現的很好。"
"只是沒能敲斷他的第三條腿。"胡風咳嗽幾聲,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又沒說要在這裡敲,你還真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殘了他啊。"葉小山搖搖頭:"機會有的是,不急在這一時。"
"那你讓我來幹什麼?打草驚蛇?"胡瘋子有些不解的說道,然後瞄了一眼還在弄自己臉的疤臉男。
葉小山笑著點點頭,然後端起了杯子,繼續喝酒。
胡風湊過來跟他竊竊私語,在嘈雜的音樂和人聲中,他們即便是正常說話也很少能有人聽到。
看到他們倆這樣,宋城成眉頭一挑,心說這倆人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吧,那個白嫩陰柔之美的一看就是個小受,而身材健碩魁梧的葉小山怎麼看都像是猛攻的型別的。
"你們倆是在秀恩愛嗎?"看了幾眼,宋程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是你今天晚上第二次條逗我。"葉小山側過頭,看著宋程成說道:"我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我對你沒興趣。"
"你可真夠自戀的了,就算是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會條逗你。"宋程成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胡說八道,他們倆才第一次見面,誰有那個閒心挑戲他。
"要是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我就更不會喜歡你了。"葉小山笑著說道。
"我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眼睛,你們兩個男人這麼旁若無人的親密,我實在是受不了。"宋程成冷哼一聲,端起酒杯,淺嘗輒止的抿了一口。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了你的嘴,我老公的取向一點問題都沒有。"周舟不是那種慣著孩子的人,跟宋程成針鋒相對:"你要是想引誘我老公,也犯不著用這麼低劣的手段。"
"就他?"宋程成撇著嘴角,不屑的說道:"比他帥比他有實力的男人我見的多了,不管是在國外還是國內,這種男人想給我提鞋,我都不會用的。"
"哎呀,你還來勁兒了。"周舟擼起了自己的袖子:"老孃要是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我周舟就倒過來念。"
"那也是周舟!"
"算了。"葉小山拉著周舟坐了下來,他不可能看著周舟真的在這裡跟宋程成動手,不過如果他不攔著的話,沒人能保證周舟會不會真幹出來把她嘴巴撕爛的事情來。
宋程成嘴角微揚,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這頓我買單了。"
說完之後,宋程成驕傲的揚著頭下樓。
她剛離開,身邊柳兮然那一桌也都相繼起身,跟在她的身後下樓,看上去也沒什麼不妥的。
葉小山撐著胡風使了一個眼色,倆人跟在所有人的身後,悄然離開。
周舟知道他們倆去幹啥,也沒問,招呼著醫院的同事繼續喝酒聊天打屁。
"老大,等一下那個疤臉男交給我吧。"胡風略顯無奈,他寧可對上打不過的疤臉男,也不願意跟鄒雨對峙,儘管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看再說。"葉小山輕邁著腳步,不以為然的說道。他甚至是在那一刻想,這幾個人會不會是衝著宋程成來的?
"反正不讓我跟鄒雨過不去,幹什麼都行。"胡風很誠懇的說道:"想讓我衝她下手,臣妾真真做不到啊。"
"滾。"葉小山一陣惡寒,尤其是他在說後半句話的時候,捏的那個蘭花指的動作,怪不得宋程成會誤會,他這個樣子真真的像極了小受。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出了酒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