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骨頭抱著府君的腿哭天搶地的，在一個輪迴世界中呆著，守著一個往生池誕生厄獸。
那什麼時候才能建功立業呀，其他世界，天天都有輪迴世界誕生厄獸，想要掙功德粒還是要去廣袤的輪迴世界。
他們來這裡不過是放鬆心情而已，可沒想過一直呆在那裡。
府君抬腳將這些骷髏踹開，踩在骷髏上碾了碾，但是這些骷髏發出了銷魂的聲音，“哦，哦，大佬。”
寧舒真是沒眼看，沒耳聽。
府君直接把這些骷髏扔進了黑色雕花大門裡。
隱隱還能聽到骷髏們銷魂的叫聲。
府君也要走了，寧舒連忙攔住了他，府君居高臨下看著她，“幹啥？”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別講。”府君直接說道。
寧舒沒聽到他的拒絕，“你要用什麼交換，才同意將骷髏制作方法教給我，凡事好商量嘛。”
府君：“要不，你幫我種一千年的花如何。”
一千年，我都沒活到一千年，一千年伺弄花草，寧舒覺得自己可能要瘋。
尤其是府君還用屍體做花肥，這特麼太挑戰人了。
如果沒有虛無法則，寧舒也許可以考慮考慮。
但是還有那麼多工積壓在那裡，連2333 休眠了居然都要設定鬧鐘，寧舒不去想自己到底有多少的任務沒做。
所以，當個園丁是不可能的。
而且一千年太久，寧舒只爭朝夕，鬼知道一千年之後是什麼局面。
寧舒搖頭。
府君說道：“你不同意，同樣的，你說這件事也讓我不同意。”
沒什麼好商量的。
東西豈有白白就給你的。
我高興給你，不高興就不給你，當然，有些東西是一定不給你。
府君不答應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說到底她現在沒資格，沒資格跟府君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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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換做以前，府君理都不會理她。
只有同層階級才有同等對話權利。
寧舒不再談製作骷髏的方法了，操心太遠的事情，平白增加煩惱。
“那星辰石有嗎，我用功德交易。”
府君：“木有。”
寧舒：“你一個大佬，居然連這個東西都沒有。”
府君莫名其妙，“我沒有的東西多了去了，跟我是大佬有什麼關係？”
擦，激將法不管用呀，這話要是對安和說，肯定轉眼就說自己有。
“位面連結的事情是軍隊的事情，要星辰石跟軍隊要去。”府君繞過寧舒進了黑色雕花大門，還回頭說道：“你要考慮好了，就來給我當個園丁。”
寧舒揮手，“再賤。”
先不說一千年這麼長的時間，而且府君還是居住在輪迴世界中，她一個靈魂去靈魂世界，肯定會被汙染的。
總不能一邊種花還一邊打著傘吧。
所以，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有這個空蕩，還不如讓自己變得越來越有話語權。
她現在需要星辰石呀，這是火燒眉毛的頭等大事。
寧舒送走了骷髏，火急火燎回到了系統空間，點開了聊天系統，一看，安和對她的禁言已經解除了。
安和倒是做人做事留一線，只是拉黑了半個月，做個任務回來也就解除了。
不像有些人，直接拉黑二十年。
二十年！
萬一有急事找他，訊息都發不出去。
寧舒直接問安和要星辰石，反正星辰石多多益善。
安和直接說沒有，他們這樣私下交易是違法犯罪的。
寧舒：……
違法犯罪。
你怕是在逗我。
組織雖然規矩森嚴，但是隨著話語權的加重，能通融的地方，只要沒有危害到位面，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眼。
在不影響大方向上，替自己謀福利，不會有人說什麼。
財源滾滾。
不然摸爬滾打，跌跌撞撞強大起來幹毛。
每次做生意，都要東扯西扯，拿出軍人雷厲風行的霸氣來行不行。
一句話，賣不賣。
安和：“不賣。”
寧舒：……
寧舒：“賣吧，大爺，我真的需要。”
安和：“賣給你了，鑲嵌位面的時候就少一塊，萬一將來位面出問題了呢。”
寧舒簡直想捶地，那讓我去撿垃圾，我從位面縫隙接兩滴成不。
人生簡直寸步難行。
因為太弱小了。
寧舒看安和態度堅決，也就放棄跟他購買了。
連線遭遇拒絕，寧舒表示現在心裡很脆弱，玻璃心都碎了。
然後拿著手札到空間城去感悟空間法則了。
不知道規則在什麼地方感悟，法則空間並沒有感悟規則的城市。
先感悟空間法則，慢慢來。
寧舒倒是想慢慢來，但是虛擬法則可不會等她。
喂進去了那麼多的靈魂本源的世界，絕對絕對不能被虛無法則給吞噬。
那麼多的靈魂本源，如果自己都吃了，估計能吃成一個大胖子，虛不受補。
寧舒盤做在空間城，翻開了手札，她已經稍微感悟到了一點空間力量，希望那個能夠看懂天書一樣的手札。
一個筆記非要搞得跟地下情報一樣難懂。
寧舒看著手札，手札中光怪陸離的線條，看久了彷彿在扭動一樣，排成各種難以理解的形狀。
一直都在變化。
雖然看不懂，但是寧舒心裡挺高興的，至少現在手札有變化了。
難道說這個手札需要空間法則入門了才能看到變化嗎？
越往後面翻，越是看得頭昏腦脹，也是複雜，線條裹成一團亂麻，根本看不懂。
寧舒重新翻都了第一頁，第一頁的線條非常簡單，只有幾根，在相互打結，一會分開，一會打結。
寧舒盯著這些線條變化，都盯成鬥雞眼，看不懂。
算了，還是自己慢慢感悟吧，光是看手札就能夠感悟，那空間法則就不叫高階法則。
就沒有那麼難以感悟。
因為半隻腳入門了，寧舒現在至少能夠在空間法則逛街了，想要進酒樓，不至於一腳跨進拍賣場。
想要去什麼地方，必須定位所在位置的空間節點，而不是靠眼睛看，看到前面是酒樓，但是可能不是酒樓。
終於不尷尬了。
空間城的人流量並不多，估計是能夠感悟空間法則的人不多，加上限行，空間城的人就更少了。
在空間城做生意真是莫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