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歡望著白語暉的背影,堅韌又偉岸,
白語暉給了他無盡的安全感,但是他還是會擔心她。
秦放知道白語暉的劍術絕對不是這些叛軍可以戰勝的,
他倒是不擔心白語暉,
看了一眼滿目擔憂的莫不歡,他好心地解釋到,
“陛下的劍術高於我,相信沒有人能傷害到她的。”
莫不歡看著秦放,
“可是萬一呢?
那麼多的人,如果有人趁亂傷害到她呢?”
秦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這一點,
白語暉好像在他心裡就是無敵的。
他看了看白語暉遠去的方向,
“不會有事的。”
不知是在安慰莫不歡,還是在慰藉他自己。
剛說完話,門外就進來五六個叛軍,
他們拿著大刀,見到了莫不歡和秦放,
冷笑幾聲,
“哎幼,這不是白語暉那個女人的男寵嗎?
哈哈哈,看起來真是可口。”
聽到幾人口無遮攔的話,秦放皺著眉頭衝他們道,
“爾等休要放肆,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秦放的聲音,那幾人哈哈大笑,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男寵,憑藉著什麼劍法就覺得位居我們之上了?
真是可笑極了!”
秦放倒是沒想到這群人會這麼膽大,明明知道他劍法非凡,卻還要盲目挑釁。
可這幾人卻是真的不知道秦放的劍術有多厲害,
畢竟當初秦放也只是教了他們一些簡單的劍法,
越是無知的人越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劍術已經超越了秦放。
這幾人拿著大刀就要衝他們砍來,
秦放有些氣極,
“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宋硯修說了可以隨意傷害無辜,
而且你們還要傷害同伴。”
聽到秦放的言論,幾人止不住地大笑,
“哈哈哈哈同伴?你想什麼呢?
一個被女人玩壞的男寵罷了,也配和我們叫同伴?”
聽到幾人的汙言穢語,秦放心中的怒氣再難忍住。
可這幾人依舊不覺已經是在死亡的邊緣反覆橫跳,
他們繼續大放厥詞,
“哈哈哈,還沒玩過男人呢,
等玩完後殺了你們,就說你們拒不歸順就好了,說不定還能討到賞賜。”
秦放雖然不是以解放平等為目的的,但是聽到白思雲的那些觀點也覺得耳目一新,
他當然會希望白語暉只有他一個男人,
而且自己的男同胞們可以不用再繼續被刁難,被歧視,
想要練劍或是身材壯碩一些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但是這幾個人真是讓他大失所望,
素質沒能達到的時候就貿然發動叛亂,導致的一些不可避免的問題是白思雲沒有想到的,
這些人在皇宮內燒殺搶掠,整個皇宮一片混亂和狼藉。
這幾人提著大刀就迎了上來,他們覺得自己人多勢眾,收拾一個秦放不成問題,
後面那個男寵更是看起來就柔弱,不具有任何戰鬥力,
秦放見他們已經是完全聽不進去他的話,也覺得不需要再多說,
他的劍鋒利而冰冷,粘上幾人的血後依然閃著寒意。
莫不歡就看著他在幾息之間就將這幾人斬於劍下。
心裡不禁有些敬佩,但是他剛剛可沒有聽錯,秦放說他們是同伴。
秦放回過頭看著莫不歡,
“既然陛下說要保護你,那就跟著我吧。”
莫不歡往後退了幾步,
“你和叛軍是一夥兒的。”
見莫不歡充滿了戒備的眼神,秦放有些煩躁,
“我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現在我要聽命於陛下保護你,
莫歡,跟著我。”
秦放不知道這個莫歡怎麼就改了名字,還叫著原來的名字。
莫不歡當然沒有辦法,只能點頭跟著秦放,
在他身後還小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叫莫不歡。”
“什麼?”
秦放轉過頭,他剛剛沒有聽清他的話。
莫不歡大聲道,
“我叫莫不歡!”
這下秦放聽清楚了,
“我知道了,莫歡。”
莫不歡氣得瞪大了眼睛,
這個秦放真是討厭,等叛亂平定了他要讓陛下好好地懲罰他!
……
那邊白語暉提著劍一路殺過去,劍上的血沿著她走過的路滴出一條血路,
白皙美好的面容也沾了許多噴薄而出濺到的血液。
溫暖又殘忍的溫度。
眾人見了她,更是一擁而上,試圖採用人海戰術將她斬殺。
白語暉手起刀落,就是一個又一個送死的人頭。
她沒有什麼表情,死亡也不能掀起她的波瀾。
“她”見過了太多的死亡。
只不過是一種結束罷了。
這樣混亂而殘忍的殺戮持續到宋硯修和白思雲的出現才停止。
見宋硯修和白思雲並排站著,
那些叛軍見了兩人後,就向兩邊退下。
在這血腥的屠宰場,宋硯修一身青衣飄飄,格格不入,
他溫柔地笑著,好像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雖然也確實是心上人。
白思雲還不太能適應這樣血腥的場景,她“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地。
她邊吐邊哭,
“姐姐!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他們只不過是想要一份平等而已。”
白語暉看著白思雲,覺得有些無語,
“我以為你在發動叛變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會有流血犧牲的。
親愛的妹妹。”
白思雲像只可愛又純潔的小白兔,不能沾到一絲血腥,
她紅著眼睛,質問到,
“還不是因為你不同意我的那麼多意見。”
白語暉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樣子,有些好笑,
那些所謂的建議既不成熟,也不實用,
確實是一些很好的提議,可是那只是在特定歷史環境下偉人的決定,
白思雲倒是學習了很多治國理政的方法,
可是她不知道這些需要專家團專門根據一個時代的特點和背景,分析討論很久才能得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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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雲只是單純的拿過來借用,卻不知道這在一個封建王朝根本行不通。
白語暉嘆了口氣,轉向了宋硯修。
“你呢?又是因為什麼?”
宋硯修有些驚訝於她的冷靜,但依然還是開心的回答了,
宋硯修真的開心,他馬上就可以得到白語暉了。
一個徹底的,只屬於他的白語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