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名門正派,去抓一個功夫還行,卻不是頂尖的人,那不是和玩兒一樣嗎?
老莊主踹開教主房門的時候,那家夥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做夢也沒想到,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現在已經除了他自己都叛變了。
要不說他這樣的人走不遠呢?身為一個領導,嫉妒賢能也就算了,還想搞死賢能。
沒有厲害的人給他打工,再大的基業也得砸在手裡。
這不,這位就在睡夢中被人綁了起來,關在鐵籠子裡,準備運到罪城,當著天下百姓的面,把他咔嚓了。
正派們不但要抓拜月教主,最主要的,是想救出那些被老教主和新教主搶回來的人。
聽說正派在找到老教主搶過來的女人時,那四五個女人活得還算滋潤,一看就沒受多大苦。
在這些人的指引下,他們又找到了被新教主搶回來的人。
當他們推開地牢的門,腐爛的味道燻吐了好幾個年輕人。
老莊主皺著眉,身邊跟著舉著火把的兒子,兩人率先下去。
可眼前的一切卻讓人忍不住噁心,同時又心生悲痛。
那些女子赤裸著身體擠在一起,聽見響聲還在發抖。
有的人脖子上還拴著鐵鏈子。
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最角落裡,還有女人腐爛的屍體。
這種場面,可謂是人間地獄。
由於她們沒穿衣服,所以不方便讓更多人進來,所以就拜託拜月教的那位小姑娘,給她們找了衣服。
等這些姑娘穿著衣服從地牢裡出來,見到陽光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她們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每天都擔驚受怕,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惹教主生氣,到時候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有的姐妹沒挺過來,生生被人打死。
名門正派們同情她們的遭遇,答應會送她們回家。
教主囚禁了這麼多人,那個小姑娘都不知道,教眾也沒幾個知道。
小姑娘看她們可憐,偷偷從教主的私庫裡給她們拿了很多東西。
人已經被抓住了,很快就會處刑,她們拿了錢,以後就算嫁不出去,至少也可以自力更生了。
剩下的錢財,正派們一同運走,打算接濟天下。
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拜月教被抓了。
有人過去偷看,還從廢墟裡撿到不少東西。
現在押送拜月教主到罪城的事情,天下皆知,所以最近很多人過來罪城。
客棧裡每天人滿為患,除了老百姓,更多的就是一些俠客。
這俠客多了,一笑這半張面具就非常容易引人注意。
為了不被認出來,她摘了面具,換上女裝,全天戴著面紗去找人。
儘管如此,還是有很多人注意到她,沒辦法這就是天生麗質!
為了不被認出來,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
這個世界和男主沒有交集,但是這位教主卻害人不淺,所以一笑很想留下來看他慘死。
但是身不由己,她還沒找到小橙子呢,不可以在這兒停留。
不過根據心靈感應,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遠了,應該很快就可以匯合。
到時候拐小橙子來一起看!
還可以放煙花!
妙哉!
————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從東邊升起,一笑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去叫行雲起床。
行雲今天好像挺積極,非常配合她。
兩人從酒樓裡吃了早飯,又帶著補充好的水壺和乾糧,牽著馬從罪城的街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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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很多,但是天色還早,道路兩邊只有一些攤位,逛街的人沒幾個。
一笑蒙著面紗,從這些人中穿行而過。
行雲央著一笑買了個糖葫蘆,一邊牽著馬,一邊蹦蹦跳跳的舔著糖葫蘆。
這樣子看起來有點像還未經事的小孩子,一點也沒有高冷系統的模樣了。
一笑樂得他做出改變,要是一個人從剛相識,到後來非常熟悉了,卻從始至終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那她做人也太失敗了。
“公子!以後我還可以吃糖葫蘆嗎?”這是在城裡,所以行雲時刻記得自己是一笑的隨從,也不敢在人前喊她宿主。
一笑牽著馬在他旁邊慢悠悠的的走著。
“你想吃糖葫蘆總得付出點什麼吧?”一笑嘗試再給自己謀點福利。
行雲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兌換比例多加10怎麼樣?”
一笑覺得這個條件還可以。
“那你想要多少糖葫蘆?”
行雲舔著嘴裡的糖葫蘆,思考這個世界還能有多久。
“要不,就從今天開始到這個任務結束,每三天一根糖葫蘆!”最後算計算計得出了這個結論。
太多了他會牙疼,雖然他沒疼過,但是從書裡看見的時候,彷彿感同身受。
他可不敢吃太多。
他的條件還算合理,一笑和他成交。
行雲和一笑雙方都很高興,牽著馬快速走出城門。
離開罪城後,一笑翻身上馬,帶著行雲去下一個城市的方向,正好去找小橙子的直線方向也是那個方位。
這次她沒那麼著急,所以騎著馬漫步。
但是再慢也慢不到哪裡去,他們離開郊區,很快就進入樹林。
這片林子以前可能種的是柳樹,乾枯的柳條從頭頂垂落,隨著風左右搖擺。
因為一笑不經常和他說話,所以行雲就無聊的數著路過的樹木。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還有木輪子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發出的撞擊聲。
但是前方的路上還沒有看見馬匹的影子。
未見其形先聞其聲,可見他們的速度有多快。
一笑早早地聽見,讓行雲往路邊騎,和自己形成一條直線,給疾馳而來的那東西讓路。
不管是趕時間,還是馬失控,讓他們過去就行,她不願意多管閒事,更何況身邊還帶這個拖油瓶。
行雲也知道前面可能有馬匹正往這邊飛奔,所以聽話的跟在一笑身後。
果然不出一會兒,道路盡頭一匹白馬拉著一輛樸素的馬車往這邊疾馳。
馬匹似乎受驚了,不斷的嘶鳴,只認準了這一條直線往前衝刺。